二猪威逼下的一跪则是一个诱因,真正让树先生彻底崩溃的是与弟弟的打斗,家庭的疏离和争执让他内心最后的弦崩断,于是从此他躲进了癫狂的幻想之中。
树先生对自己的认知就像司机朋友所调侃的那样“你这辈子你要不当干部,就白瞎你这人了”,他显然认为自己应该是个“人物”。很可惜,这是一种不协调之感。
所以,树先生看到孩子们在打打闹闹,便主动上前教训调停,尽管孩子们说着“你算老几啊”,这个时候还能耍耍大人的威风。当二猪为难树的朋友小庄时候,树主动上前解围,让二猪“给哥个面子”。在高大的有钱有势的二猪面前,树只能被一把推开“去,有你什么事儿啊”。
尽管大家叫树先生是树哥,但却不是一种尊敬的称谓,是一种深深的调侃。所以,当高朋邀请树喝酒的时候,树一开始是不愿意去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去了以后只会是众人调侃的对象。
树先生成了游走在荒原上的无根之树。这是时代和社会的伤痛,人与人之间,需要的是尊重和互助,这是我们赖以维系文明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