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也从一个侧面揭示了他的内心。同样是冰天雪地，同样是弃儿，出于自己的遭遇，他将这个孩子带回了戏班，正当欢天喜地逗这个孩子笑时，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心想日后一定要将他培养成人，但是两个人之间的代沟太严重了。
一个新社会的叛逆少年，怎么能听进去程蝶衣那套旧社会的老规矩。
于是，他不仅剥夺了剥夺了程蝶衣“虞姬”的身份，还把程蝶衣拉到街头去批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而程蝶衣就是这样一个时运不济，生不逢时的人。
段小楼，程蝶衣的师兄。在程蝶衣对自己性别区分不明的情况下，程蝶衣把段小楼当成了自己的守护者，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口口声声要求师兄要从一而终，却反被师兄指责为“不疯魔就不成活”。
正是这样的错误倾向，使得他深陷在对段小楼这种不正常的情感之中。
段小楼喝花酒，需要和女人结婚，这一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正常。但程蝶衣却认为段小楼是对自己的背叛，使得他难以理解。尤其是他在被母亲抛弃之后，他被别人指责为是妓女的儿子，浑身充满了耻辱，而段小楼却在一直保护他，照顾他。
渐渐的也使得程蝶衣的内心发生了扭曲，他把段小楼看成了终身的依靠，尤其是段小楼将烟灰插进他的嘴里的时候，他从“男儿郎”变成了“女娇娥”。但之后，两人因为唱戏出了名，段小楼也过起了自己的滋润生活，每天喝酒找妓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