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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9:神秘的吹笛人
李子牟,是唐朝蔡王的第七个儿子,他风度翩翩,才情出众,性格闲适,喜欢音乐,尤其擅长吹笛,天下没有人比得上他。
江陵的旧习俗,在孟春的望日,人们会在江边排列影灯,在那个时节,男女老少都会沿着长江,驱车前往,纵情观看。
李子牟当时客游至荆门,正好碰上这个习俗,便对他的朋友说:“我吹一曲笛子,能让所有人安静下来。”他的朋友们都赞成他试试。
于是李子牟登上了酒楼,靠着栏杆吹奏笛子。
清脆的笛声一响,所有的喧闹都静止了,行人们都停下脚步专心听他吹笛子,坐着的客人也都站起来倾听,乐曲结束很久,各种声音才又喧响起来。李子牟自恃才能出众,面有得色又颇有些不屑一顾。
这时楼下突然漂来一艘小舟,一位白发老人小舟下来,一边吟诗一边走进楼里。
他外表古朴,脸上的皱纹像山谷峭壁一样深刻,吟唱的词句清丽激越,李子牟和在座的客人如闻天乐,众人争相邀请他上楼,向他致敬。
老人对李子牟说:“刚才吹笛子的人,难道就是王孙你吗?你的天分极高,可惜那乐器平常。”
李子牟答道:“我的这支笛子,是先帝赐给我的,神鬼异物,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在乐器中它是珍宝,我平生见过的东西不计其数,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比不上它,你说它平常,这怎么解释呢?”
老人说:“我从小就练习吹笛子,老了还没有厌倦,你这样的笛子,我不敢说知道来历,不过王孙你觉得我说的不以为然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李子牟把笛子交给他,老人运气发声,一出声就把笛子给吹裂了,四座的人都大惊失色,没有人能知道他是什么人。
李子牟更是心悦诚服,甚至叩头哀求他,希望能见识珍奇异宝。老人对他说:“我所藏的乐器,你吹不起来的。”
众人不信,老头就让小僮从船里拿出来,李子牟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支白玉笛子。
老人交给他让他吹奏,他使尽力气吹笛子,连微小的响声都听不见。
李子牟这下心里反而有些不安,对老人更加虔诚恭敬,老人于是教李子牟轻轻吹了一小段很轻微的乐曲,在座的人听后,都感到内心冷然。
老人说:“我看你志向崇高,让你听听我的一曲。”清音激越,响彻云霄,五音六律都无法相比,曲未终了的时候,风涛喷腾云雨昏暗,不久又转晴了,之后老人就不见了。
李子牟找寻良久,却再也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