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所在的单位人员并不多,可是气氛却相当的活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融洽,笑口常开,工作并快乐着。
时间长了,我发现同事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都爱说几句幽默诙谐的歇后语。后来干脆我弄了一本本子,把同事之间平常说的一些歇后语都记了下来,再后来他们就自己往上写了。再后来同事们不论是出发,还是回老家,他们只要是听到歇后语,回来后就来找我要本子往上记。
就这样越记越多,我们同事之间不但融洽了关系,而且还增长了知识,活跃了气氛。可谓是拉屎扒地瓜,带着扑蚂蚱——一举三得。现摘录部分,和朋友们共享。
二十一天不出鸡——一个坏蛋。
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七个馒头上坟——鬼三神四。
八尺布裂成两下——死(四)吃(尺)一块。
骑着毛驴看书——走着瞧。
骑着毛驴吃鸡——你小子的骨头还不知道扔到那里去。
土坷垃长翅子——土匪(飞)。
孙悟空跳光崖——不知天高地厚。
孙猴子吃那软枣——小事(柿)一桩。
骑着墙头看书——加(夹)强(墙)学习。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武大郎玩杠子——两头不够数。
骆驼进店——想高门。
绱鞋不用锥子——真(针)行。
做梦娶媳妇——想好事。
六指划拳——有一得一。
一百个老婆,二百个奶——有数些事。
剃头挑子——一头热。
看戏相媳妇——一头满意。
背着兄弟媳妇过河——费力不讨好。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飞机上挂暖瓶——高水平(瓶)。
飞机上生小孩——高中生。
小腿肚子上挂暖瓶——比较(脚)高的水平(瓶)。
屁股上挂暖瓶——有一定的水平(瓶)。
二大爷娶媳妇——没有老侄子的事。
县官打他二大爷——公事公办。
枣胡子解板——你有几句(锯)。
电线杆当筷子——大才(材)小用。
高射炮打蚊子——大才(材)小用。
锅腰子上树——钱(前)上紧。
老太太上树——欠挨撮。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盐罐那小神——管闲事。
腊月三十打了一只兔子——有你也过年,没有你也过年。
屎壳郎跟着蝴蝶飞——自装一把联子。
屎壳郎飞到饭锅里——自装大黑豆。
屎壳郎飞到那公路上——自装小轿车。
屎壳郎搬家——滚蛋。
赖蛤蟆爬到那脚面子上——恶心人。
赖婆娘那裹脚——又臭又长。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莱芜韭菜——各自一席。
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外甥闺女蜡弦子——费了她老娘那腊了。
有车不坐下不走——不(步)行。
月明天打灯篓——白搭一支蜡。
下雨不打伞——轮(淋)着了。
阴天半空里刷浆糊——漫天胡(糊)云。
吃糕摊,拿螃蟹——手粘不着角。
班父门前卖大刀——班门弄斧。
狗熊掉到井里——熊到底了。
光着腚扎腰——多了这一遭。
光着腚往屋里跑——光乡里迷糊,不向外迷糊。
老太太那肚皮——净些道道。
猪食槽子歪歪——信(浸)实(食)了。
抱着宝贝跳井——舍命不舍财。
山地里那谷苗子——实黄了。
扛着耩子上天外——不讲(耩)天理(里)。
五盒火柴——半疯(封)子。
李翠莲打那游圈子——由(游)不了你自己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哑巴吃饺子——肚里有数。
大门口那集市——看我敢(赶)不敢(赶)。
茅坑里那石头——又臭又硬。
茅坑里刮旋风——慌了你这张擦腚纸了。
井里那蛤蟆——见了几回天。
马尾拴豆腐——提不的。
外甥打灯篓——照旧(舅)。
狗头上长角——装佯(羊)。
猪鼻子里插从——装像(象)。
前者羊进照相馆——出洋(羊)相。
打儿不打媳妇——瞎弄样。
要饭吃牵着个猴子——玩心不退。
豆虫尾巴——自觉着。
孔夫子搬家——光输(书)。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老鼠钻进书箱里——咬文嚼字。
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吃气。
老鼠掉进油桶里——油嘴滑舌。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狗咬碟子——满嘴净词(瓷)。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猴子捞月亮——一场空。
狗咬尿泡——虚欢喜。
兔子尾巴——长不了。
一根绳子上拴着俩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他。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黑老鸹趴到那猪腚上——光看到人家黑,没看到自己黑。
夜猫子进宅——来者不善。
啄木鸟拉肚子——肚里不好嘴牙硬。
两个大姑娘睡觉——没有事。
裁缝掉了剪子——光想着吃。
碌碡掉了启——各人(轮)顾各人(轮)。
老太太打哈欠——一望无涯(牙)。
坛子里放屁——想不开。
窗户外边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王婆自卖瓜——自卖自夸。
大闺女要饭——死心眼。
青石打碌碡——实(石)打实(石)。
秃子头上那虱子——明摆着。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吃不了——兜着走。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老牛拉破车——趁功夫磨。
败时的凤凰——不如鸡。
过时的皇历——翻不得。
搽上胭脂进棺材——死要面子。
羊群里跑出驴来——数你大。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
鸡不尿尿——自有便道。
鸡蛋里算出骨头来——精到杠了。
一面巴掌——拍不响。
两个喇叭一起吹——想(响)到一块了。
出生牛犊——不怕虎。
擀面棍吹火——一窍不通。
狗咬狗——一嘴毛。
泥牛入海——一去不复回。
放屁拉桌子——没处遮羞了。
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裤筒里放屁——上两叉里去了。
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
吃柳条,拉笊篱——现编。
屎壳郎飞到那鞭梢子上——找着挨抽打。
尿壶镶金边——嘴好。
八陡瓶子——嘴好。
老和尚那褡子——全部(布)。
聋子的耳朵——摆设。
瞎子点灯——白费蜡。
黑瞎子掰棒子——掰一个掉一个。
大年初一——头一回。
背着褡子点豆子——两面装种。
六月天穿棉靴——不自(恣)觉(脚)。
吃冰糕,拉冻冻——没话(化)。
李双双死了男人——没有希(喜)望了。
墙头上的草——飞来的野种。
墙头上的草——随风倒。
属柳木车子的——一霎不打就哗啦。
玩藏掖的下了跪——就是这些本事了。
两个小孩不一样——做娘的心里有数。
西北风带泡子——连讽(风)带刺。
花椒皮子滚粘粥——麻烦(饭)了。
洋鬼子看戏——傻眼了。
六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土地爷放屁——神气。
灯蛾扑火——自取灭亡。
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
窗户眼瞧人——把人看扁了。
一鸟进林——百鸟哑音。
独木桥——实难过。
半山中*树——无处安身。
老鼠给猫舔鼻子——危险。
草驴腚上挂炊帚——耍(刷)穷腚。
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
张果老骑倒驴——万不(步)回头看。
梢瓜打驴——先去了一半。
杨树叶子上坟——哄骗老人。
梁山上军师——无(吴)用。
沙锅掐蒜——一锤子买卖。
老鼠放屁——茨茅(猫)。
买粘粥的赔了本——吃了犟(糨)的亏。
胡同里边抗竹竿——直来直去。
竹筒里倒豆子——直来直去。
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
嘴上抹石灰——白说。
尿尿茨着脊梁——斜大劲了。
手榴弹炸兔子——茨茅(毛)。
兔子跟着月亮走——沾光。
芝麻掉到针眼里——巧了。
芝麻开花——节节高。
大姑娘生小孩——吓(下)人。
小肚子上弦——谈(弹)谈(弹)心。
棉花房失了火——免谈(弹)。
放屁茨火——茨着了。
锅腰靠墙——不一(依)定(腚)。
腚沟打拳——捣蛋。
拉屎扒地瓜,带着扑蚂蚱——一举三得。
倒背着手上坟——不搭理老前辈。
蒜臼子长腿——活舅(臼)子。
二十四拜都拜了——不大差这一哆嗦。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五分钱韭菜——拿一把。
小肚子上挂暖瓶——有一肚子水平。
大闺女生小孩——费力不讨好。
屎壳郎趴到电线杆子上——装什么新式电钮。
头发上长瘤子——毛病。
屎壳郎垫桌子腿——硬撑。
拧着耳朵擤鼻子——有劲使不上。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麦糠擦腚——不利索。
老南瓜上供——不识抬举。
茅坑里看报纸——假积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八月打雷——遍地是贼。
苍蝇飞进牛眼里——找累(泪)吃。
铁刷刷铜锅——家家挺硬。
老虎吞天——无处下口。
石灰点眼——白瞎。
老寿星上吊——找死。
竹筒倒豆子——有多少算多少。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日本人和炭泥——倒(捣)霉(煤)。
瞎子害眼——没有治了。
除了窑的砖——定型了。
巴狗咬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眼花缭乱。
狗熊它娘——笨死了。
猫教老虎上树——留一手。
燕子一撅尾——就知道往哪里飞。
兔子遥山跑——最后回老窝。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渭头河那大瓮——欠挨掇。
投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打不着狐狸——空惹一腚臊。
磨道里那驴——闭着眼转。
大象怕老鼠——一物降一物。
教的曲子——唱不得。
一瓶不满——半瓶晃荡。
十一个人分成两下——人五人六。
长虫戴帽——好小伙子。
说人话,拉狗屎——不长人肠子。
大秋八月里——不大差你这个烂扁豆。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老虎屁股——摸不得。
蛤蚌相斗——渔翁得利。
太岁头上动土——好大的胆子。
屎亢朗打喷嚏——喷粪。
膝盖上挂礃子——离题(蹄)了。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养不教——父之过。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驴屎蛋子——外面光。
属臭豆腐的——闻着臭,吃着香。
良药苦口——利于病。
忠言逆耳——利于行。
狗咬浪——两下怕。
饿死的骆驼——比马大。
初生牛犊——不怕虎。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到黄河——心不死。
石头掉到井里——不(扑)懂(通)。
八月十五滚粘粥——趁早(枣)。
打不着兔子——扒够吃。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正月十五雪打灯——八月十五云遮月。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拿着鸡毛当令箭——糊弄人。
庙里失火——慌神。
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高门。
光着腚推磨——转着圈丢人。
船头上跑马——有腿(退)无路。
墙上挂莲子——无门。
屎壳郎趴在鞭梢自伤——光知道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就在眼前。
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
屎壳郎飞到那茶汤壶里——光知道飘洋过海,不知道水深火热。
秃子头顶——前途光明。
买块布托拉着——忙不着叠了。
茶壶里下水饺——有货倒不出来。
老娘哭儿——没救(舅)了。
老牛掉到井里——有劲使不上。
屎壳郎往尿盆里钻——找着挨茨。
屎壳郎爬到那电线杆子上——充那八级电工。
屎壳郎钻到磨道里——自装大黑驴。
背着粪篮子推碾——臭一圈。
大姑娘们前站——不干活也好看。
捋着胡子过河——谦虚(前须)的过火(河)了。
四尺布裂成两下子——儿(二)吃(尺)一块。
电线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掸)子。
四十亩地一棵菠菜——做青头。
老牛拉破车——体力不支。
茶杯掉到地下——闲词(瓷)乱蹦。
屁股上钉钉子——一针见血。
脱下裤放屁——找麻烦。
河滩水干了——干拾鱼。
茅坑里拉屎——泄私愤(粪)。
叫花子拉胡琴——穷乐。
蒙着被子放屁——自享受。
大姑娘骑草驴——不简单(见蛋)。
喝酒不吃菜——各人心里爱。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放屁拉桌子——没出遮羞了。
被窝里放屁——能文(闻)能武(捂)。
飞机上吹喇叭——想(响)得高。
打肿脸皮——充胖子。
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猫哭耗子——假慈悲。
螃蟹过河——随大流。
癞蛤蟆爬到花椒树上——麻爪。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老虎掀窗帘——楼已小手。
二分钱的瓜子——客气(嗑起)来了。
屎壳郎爬到那粪坑里——找死(屎)。
被窝里漏出屁股来——好大的面子。
猴子骑骆驼——想高门。
但筷子吃藕——专门挑眼儿。
窗户外边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关门挤着鼻子——巧了。
两个胖子搂在一块睡觉——合肥。
屎壳郎坐飞机——臭名远扬。
屎壳郎搽胭脂——臭美。
嘴上无毛——办事不老。
孙二娘调包子馅——专捡肥的宰。
浪子回头——金不换。
一个人拜把子——你算老几。
炊事员跳舞——胡闹锅台。
巴狗子咬火镰——嘴牙硬。
赖蛤蟆打立正——-露一小手。
空棺材出殡——目(墓)中无人。
关上门当皇帝——自尊自大。
戏台上的皇帝——当不了几时。
寡妇不再嫁人——老手(守)。
唐僧读书——一本正经。
猪鼻子插葱——装相(象)。
铁匠铺里卖豆腐——软硬一块来。
坛子里边点蜡烛——照里不照外。
八月十五的月亮——正大光明。
墙头上的马——跑不开。
铁路巡警——管不着这一段。
老鼠拱着那黑豆囤——越拱越有劲。
小老婆带钥匙——当家不做主。
地主老婆扭秧歌——假积极。
滑溜子掉进油楼里——滑蛋一个。
滑溜子淹咸菜——一言(盐)难进。
乌龟请客——全是王八。
玉皇大帝请客——除了神,还是神。
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一窝貔狐——不嫌臊。
儿娶媳妇——满屋红。
闺女出嫁——冷清清。
撇嘴子吹笛子——歪风邪气。
穿头上跑马——走投无路。
狗熊它娘——笨死了。
打个沙锅——问(纹)到底。
摁下葫芦——瓢起来。
麻袋包装火炭——烧包。
吹开剖土找裂纹——没茬找茬。
鸡屁股上拴绳子——扯蛋。
辣椒蘸香油——又尖又滑。
芝麻开花——节节高。
车到山前——比有路。
船到桥头——自然直。
背着碌碡爬山——没事找事干。
老虎拉大车——不吃这一套。
吃啥拉啥——直心肠子。
歪脖子南瓜——就是这样的种。
月亮不叫月亮——叫大兴(星)。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针见对麦芒——奸(尖)对奸(尖)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命大。
对牛弹琴——无动于衷。
老太太跳井——坚(尖)决(脚)到底。
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花生不叫花生——叫各(果)自(子)人(仁)。
属炸药的——一点就响。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小孩见了娘——有事没事哭一场。
胡椒小——辣人心。
秤砣小——坠千斤。
半斤八两——没什么两样。
野狼子看小孩——不托它。
飞机上吹喇叭——想(响)的高。
飞机上放鞭炮——空想(响)。
死狗——撮不到墙头上。
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众人捧柴——火焰高。
拾大粪的没看到那滩黄鸡屎——无足轻重。
螳臂当车——无济于事。
一个好汉——三个帮。
一个架子——三个桩。
一个朋友——一条路。
一个冤家——一堵墙。
_一个萝卜一个坑。
一朝天子——一朝臣。
一人做事——一人当
三日打鱼——两日晒网。
玉皇大帝拉肚子——谢(泄)天谢(泄)地。
孙悟空他娘——一肚子猴。
秋菊打官司——讨个说法。
秀才不出门——遍知天下事。
八月里的石榴——满脑袋点子。
八月里的南瓜——皮老心不老。
八月里的黄瓜架——空架子。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草窝里放屁——后松了。
跳蚤掉到针眼里——巧了。
癞蛤蟆垫床腿——凭的是一股气。
幽默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