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古代中国,作为“沙俄宁古塔”的西伯利亚也丝毫没有要输的意思。
1861年,车尔尼雪夫斯基在流放途中,一位马车夫跟他告别:“谁拥护人民,他就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去,这一点我们早就知道。”
更奇葩的是,在镇压乌格利奇暴动之后,戈都诺夫命人把作为乌格里奇城象征的教堂大钟卸下,用鞭子抽打它,还拔去了它的“舌头”,然后把它流放到西伯利亚的托博尔斯克。
直到1891年,在一群俄国商人的请愿下,沙皇亚历山大三世才允许将这口铜钟运回乌格里奇城。至此,铜钟已经流放近300年。
无独有偶,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澳大利亚也曾是“流放圣地”。
18世纪,因为美国独立而失去流放罪犯土地的英国,把大量轻罪重罚的凡人流放到澳洲充当“开荒牛”,甚至还用“只要女囚犯结婚,就能获得自由!”的方式来促进殖民地的人口繁荣,以达到压迫原住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