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一只黄鼠狼,它住在寺庙中,每日闻着香火,与和尚一起念经打坐,时而还会叩拜菩萨,特别是每到初一十五,它还会在院子里拜月,看上去人模人样,很是虔诚……
直到寺庙中发生了一件怪事,和尚无缘无故频繁失踪,并且失踪的都是一些俊俏的小和尚,就连那只黄鼠狼也不见了,此事闹得人心惶惶,一传十十传百,传多了就变了味,都说是那只黄鼠狼成了气候,开始祸害人了。
寺庙的长老想尽办法也无济于事,直到连张财主家的儿子也失踪了,官府才重视起来,可官兵们日夜蹲守,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就连几个俊俏的官兵也失踪了。
于是官府贴出告示,若谁能捉住作案的人,或者是捉到害人的妖,赏银三千俩,城中的壮汉都跃跃欲试,毕竟这是个不小的数目。
城中有个男子叫魏三郎,长得眉清目秀,十分英俊,家中有位老母亲常年卧病在床,魏三郎心想,若是自己能捉住这妖或人,母亲的病就有着落了。
于是魏三郎便与好友周武来到寺庙的山中寻找线索,二人日夜守候,希望能查出些端倪,可除了老鼠,根本就没有人进入寺庙,但和尚还是不断地失踪。
“魏兄,你看!那里有个黄鼠狼在拜月,好像就是寺庙里的那一只。”周武小声说道。
只见黄鼠狼拜完月,转身看向二人,说道:“你们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魏三郎与周武对看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心想看样子这家伙是在讨封,若是封了它,岂不是助纣为虐。
黄鼠狼似乎看明白了二人的心思,叹了口气,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周兄,我看这黄鼠狼不像是凶手,你看它来无影去无踪,定是有些法术了,可它没有害人之意。”魏三郎说道。
二人出来数天,魏三郎有些惦记家中的老母亲,便匆匆下了山返回家中,晚饭后天降大雨,魏三郎急忙跑到院子里收被子,只见一位老者经过门前,看样子是个外乡的人。
“老伯,马上来暴雨了,您这是去哪儿啊?”魏三郎问道。
“我去周村投奔亲戚,恰巧路过此地。”
“周村离这还有二十里路,天马上黑了,要不在我这借宿一宿吧?”
老者看看天,确实马上大雨来临,便与魏三郎进入房间,原来老者姓许,是个算卦的先生。
“小伙子,你真是个大善人,将来必有后福!”老者夸奖道。
“哎!我倒是无所求,只希望母亲的病能早日康复。”魏三郎与许老伯拉起家常。
“真是难得,没想到还是位大孝子,我既然今日留宿在此,也不能白住,我到可以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许老伯笑着说道。
“许老伯,您能医好我母亲的病?”
“非也,不过我可以让你赚到官府的赏银三千两,有了钱财自然可以医好你的母亲。”
“可那只黄鼠狼来无影去无踪,我根本就捉不到啊!”魏三郎说道。
“明日你去山中,再遇到黄鼠狼讨封,一定要口吐吉言,助它成仙,你二人合力,才能捉住那个淫鼠精,那些失踪的俊男,都是被一只老鼠捉了去,并不是黄鼠狼所谓。”许老伯说道。
“许老伯……”魏三郎还要问些什么,可许老伯消失不见了,魏三郎心想难不成遇见了神仙。
第二天魏三郎带着周武再次来到山中,二人从天明等到天黑,也没有见到黄鼠狼的踪影,刚要起身回家,便听见有人问道:“二位小哥,你看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魏三郎一看,正是那个拜月的黄鼠狼,他急忙回道:“我看你就是个神仙!”
话声刚落黄鼠狼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美艳的女子,他来到魏三郎身旁,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多谢恩公助我成仙,我叫黄小仙,本来我每日在佛寺修炼,不曾想来个鼠精,将我驱赶出佛寺,并且将俊俏的男子,都捉回洞中,还想嫁祸于我。”
“黄姑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魏三郎问黄小仙。
“哎!那淫鼠精其实也没有什么道行,只需要找到一只八斤八两的大狸猫,就可以降服她,不过她有个油灯,那灯能发出七彩光芒,能吸取人的三魂七魄,还能吸取精灵们的道行,实难接近啊!”
周成一听,拍着胸脯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如我与魏兄潜入她的洞府,将那油灯偷出来,然后黄姑娘再将大狸猫放进去,想那鼠精插翅难飞。”
“也好,今日你二人化妆成和尚,在寺庙守候,那鼠精自然会来,待你二人进入洞府,将油灯拿到手,就喊三声我的名字,我便前去捉妖。”黄小仙说道。
二人听后觉得这个方法甚好,于是打扮成和尚的模样,到了子时,一阵黑风袭来,只见一位黑衣女子出现在二人面前,此女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十分的冷艳,周武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一时间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
“姑娘,这么晚了,你是从哪来的?”周武还没说完话,只见黑衣女子一挥衣袖,魏三郎二人变得迷迷糊糊,清醒之后却发现二人早已在山洞中,再看山洞中的男子成群,听话的有吃有喝,有说有笑,那些不听话的男子,被打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