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得知阿诚被虐待的真相后怒不可遏,他赶走了桂姨,后来带着阿诚一起出国念书,而明镜在桂姨被赶走后的这些年,念及桂姨十几年的帮佣情义,与桂姨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
可以说,桂姨是阿诚童年的噩梦,原著中这样形容阿诚对桂姨的感受:桂姨在他心中犹如一个巫婆,永远呈现的都是幽暗的背影。
而明楼,是他在最绝望无助时,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光,照亮了他的心,更温暖了他以后的人生之路,而往往,绝境之时的微光,足以让人温暖一辈子,也感念一辈子。
对于阿诚来说,明楼是阳光底下最可靠、最光明、最无可替代的背影,他向阳而生,逐影随行。
重逢除夕当夜,明镜、明楼、阿诚和明台沉浸在新年的快乐之中,吃过夜宵,阿诚拉着京胡、明楼唱了一段《西皮流水》,一家人好不热闹,突然,一声悦耳的风铃声响,桂姨突然站在了风铃之下。
原著中,这样描述明家人再次见到桂姨时的情境和心境:
明镜的脸上透出几分欢喜;明楼虽无惊异之色,也存几分疑虑;明台察言观色,不做表态;阿诚的京胡落了地,瞬间砸在地毯上,声音很闷,有如阿诚此刻的心情。
尽管明镜叫了他一声,可他还是扭头就走了,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自己的房门,而这,是阿诚第一次没有理睬明镜,可想而知,桂姨的回归,对于阿诚来说,是梦魇的再次入梦。
为了获得阿诚原谅,更为了执行“孤狼”的行动而留在明家,桂姨在阿诚门前说了很多她如何过得不幸的话,说乡下太乱她差点被炸弹炸死,说她的风湿病越来越严重甚至有可能瘫痪,说她实在是没地方去了,除此之外,她还给阿诚做了件棉袍,她用所谓的不幸和关爱,试图道德与情感绑架阿诚,她有什么资格请求差点被她虐*的阿诚的原谅。
而面对桂姨的回归,明家其他人的态度也很是迥异。
明楼答应明镜当缓和阿诚和桂姨关系的说客,他告诉阿诚“只要你说让桂姨走,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让她离开……我不会勉强你附和明家任何人的决定,包括大小姐在内,都不会替你做决定。桂姨的去留取决于你”,阿诚态度很坚决“我不想看见她”,随后,明楼说下午就让桂姨走。
明镜单独找了阿诚,她知道阿诚因为桂姨的事情心里不痛快,说10年的痛苦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她将桂姨做的棉袍给了阿诚“桂姨在乡下替你做了件棉袍,她自己也说粗针麻线的不讨好,可是,她千里迢迢地背来了。你好歹就收着,给一个薄面吧。下午,我就安排她走,你礼貌上送她一下”。
在明镜劝说阿诚时,明台也在,他无所谓地说“阿诚哥为什么这么讨厌桂姨啊?我看桂姨很可怜啊”。
明楼看到桂姨的疑虑,明镜看到桂姨的欢喜,明台的不知内情,可以明显地感觉出:桂姨能在除夕夜来到明家,明镜是知情且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