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5日，江苏省2020年高考考生职业生涯指导与志愿填报咨询会在南京国际展览中心举行，来自国内160余所高校的招生工作人员向考生和家长现场讲解招生政策、专业选择、志愿填报等情况。
考生和家长在咨询会上了解高校招生信息。苏阳摄/新华社发
数学类：“科学之王”需要爱好加天赋
伽利略说：“数学是上帝用来书写宇宙的文字。”数学具有“科学之王”的美誉，数学素养作为基本能力与素质，得到世界各国普遍重视。根据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信息网公布的学科专业目录，数学类专业与物理类专业和化学类专业一起同属于理学大类，包括数学与应用数学、信息与计算科学两个本科专业。
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包括基础数学和应用数学两方面。基础数学研究的是数学本学科的基本理论与发展规律，专门研究数学本身的内部规律。中小学课本里的代数、几何和微积分等知识，都属于基础数学。基础数学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以纯粹形式研究事物的数量关系和空间形式。应用数学是由大量的实际问题引发的数学理论，解决现实生活或其他学科与科学技术中碰到的问题，即着重应用数学工具去解决工作、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培养掌握数学学科的基本理论、基本知识和基本技能，具有扎实的数学基础及较强的数学建模和计算机应用能力，受到科学研究的初步训练，能在科技、教育和经济部门从事研究、教学工作或在生产经营及管理部门从事实际应用、开发研究和管理工作的高级专门人才。
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又可以按照是否以从事教师行业为就业方向分为师范类和非师范类两种。
信息与计算科学专业，不同于计算机类专业的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包括计算数学与信息处理中的数学两个方面。主要培养学生运用数学的思维和方法解决信息技术领域中的实际问题。培养具有良好的数学基础和数学思维能力、较宽的知识面，掌握信息或计算科学的基本理论、方法与技能，受到科学研究的初步训练，具有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的高级专门人才。同时，培养学生具有开阔的视野，将信息及计算科学在金融、计算机及工程等领域进行实际应用的能力。
对就业而言，数学专业一般分为师范和非师范两类。师范类专业为基础教育领域提供高素质的数学教师。非师范专业的发展是多元化的，数学类专业在专业知识、逻辑性思维和创新能力上据有较大的优势，拥有本专业领域内持续深造的机会，为国内外研究生院提供优质生源，另外通常容易获得跨专业考研或跨专业就业方面的机遇。毕业生可以从事与科研数据分析、软件开发、三维动画制作、金融保险、国际经济与贸易、工商管理、化工制药、通信工程以及建筑设计等相关工作，就业去向也大多集中在与信息产业相关的各大集团公司、科研设计单位、金融机构等单位。数学类专业的名校众多，一流专业云集，这也为本科生进一步深造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不同于其他学科，数学是一个偏重逻辑思维的基础学科。兴趣爱好、良好的基础和天赋是学习的关键。基础理论学习本身的挑战性，也需要学习者具有刻苦钻研和追求卓越的精神。另外，有一定的数学天赋也是必要的前提。
（作者：王显芳，系琼台师范学院副院长；洪成文，系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
能源类：个人理想融入国家需求
能源类专业分为广义上的所有与新旧能源相关的专业统称，包括水能、煤炭、石油等传统能源以及核能、风能、生物能等新型能源；也可以分为狭义上的具体能源学科门类。在高校专业分类对照表中，可以在工学的学科领域中找到能源动力学的专业门类，其中能源动力类又包括两个子专业：热能与动力工程以及核工程与核技术。无论是从广义还是狭义上理解能源类专业，其发展现状、就业前景、报考要求方面具有共通之处。
我国是世界第二大能源生产国和能源消费国，在能源使用方面既依赖于煤炭、石油、天然气等传统能源，同时也在积极寻找和利用水电、风能、太阳能、生物能、核能、可燃冰等新型能源，不断提升清洁、可再生能源占据消费中的比重。同时，为主动应对新一轮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支撑服务创新驱动发展以及“中国制造2025”等一系列国家发展战略，教育部自2017年以来大力推进新工科建设。能源类专业中的新能源科学与工程是一门新工科专业，主要研究新能源的种类、特点、应用和未来发展趋势以及相关的工程技术等，包含风能、太阳能、生物能、核电能等。新能源科学专业属于国家“十二五”期间重点发展的领域，具有良好的就业前景。
能源类专业对学生数学、物理和化学等学科素质要求较高，此外，作为科学严谨、注重理论研究与实践经验相结合的工科专业，学生需要具备一定的实践操作能力，需要培养团队合作、细致认真以及吃苦耐劳的学习品质，还需要具备一定的自学能力和创新意识。
作为我国能源消费占比最大的部分，依靠煤炭、石油的火电产能依旧对工业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火电能源制造行业对专业人才的需求依然强烈。清华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的热能与动力工程接近国际一流水平；中国石油大学与东北石油大学的石油工程专业处于国内领先水平。
风能、太阳能、生物能作为可再生资源，对于改善国家能源消费结构，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实现低碳经济具有重要意义。河海大学、华中科技大学以及西安交通大学的新能源科学与工程专业被推选为国家级特色专业；华北电力大学以及兰州理工大学的风能与动力工程专业处于国内领先水平；浙江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和中山大学的光伏专业处于国内领先水平；浙江大学和北京大学的能源与环境系统工程专业属于世界知名高水平专业；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的生物能源专业处于国内领先水平。
尽管能源类专业毕业后就业质量和薪酬双高，考生也要正确看待能源专业，树立三个基本意识：第一要克服“能源就是苦行业”的传统观念。虽然干能源摆脱不掉“苦”字，但随着技术的革新和发展，能源人才的工作环境和方式都在发生变化，今天的“苦”与半个世纪以前的“苦”已大相径庭。第二，要克服“谈核色变”的错误观念。固然核能、核电站和核技术开发和应用与“核”相关，但是科技人员被核辐射的概率已经降到了可以忽略的阶段。第三，选择专业上要遵循个人兴趣和国家需求相结合的原则，将个人理想融入国家发展事业大需求，就能马上高尚起来。
（作者：阮守华，系首都师范大学附属实验学校校长；洪成文，系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
考生和家长在咨询会上了解高校招生信息。苏阳摄/新华社发
美术与设计学类：形而上的美育 全而广的就业
美术学类和设计学类专业均在有独立设置专业院校和普通综合类院校开展招生和培养工作。根据教育部最新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20年版）》艺术学门类中，美术学类涵盖了美术学、绘画、雕塑、摄影、书法、中国画、实验艺术、跨媒体艺术、文物保护与修复、漫画10个专业，其中的绘画专业包含了油画、版画、壁画等不同画种；设计学类包含了艺术设计学、视觉传达设计、环境设计、产品设计、服装与服饰设计、公共艺术、工艺美术、数字媒体艺术、艺术与科技、陶瓷艺术设计、新媒体艺术、包装设计12个专业。
艺术类专业就是创新教育。“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国家战略，对训练思辨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以及形而上的想象和表达能力的艺术类专业赋予了新的历史使命。适应国家战略，符合经济发展和社会民生的时代需求，美术学类和设计类各专业培养具有综合素养和艺术表达能力的创新型人才。本专业毕业生具有心脑手眼自然并发的能力，可在多领域从事技术、教育、研究和管理等方面的工作。美术学类的各专业如中国画、书法学、绘画、雕塑等专业的就业去向以传统意义上的文化艺术机构为主，如各级各类学校、画院、美术馆、博物馆、出版机构，或者成为自由艺术家从事艺术创作。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里有几位年轻人就是这些专业的毕业生。设计学类各专业的就业去向就为广泛，除了上述美术学领域的各类机构，毕业生还可在设计公司、制造工业、科技研究机构领域等就业，各类机关部委事业单位对设计类毕业生颇为欢迎，腾讯、网易等互联网公司尤其青睐设计类毕业生。就业范围广阔也是艺术大行天下的印证。
目前中央美术学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西安美术学院、四川美术学院、天津美术学院、鲁迅美术学院、湖北美术学院、广州美术学院等院校均开设美术学和设计学类专业，各学校各有特色；综合艺术院校如南京艺术学院、吉林艺术学院、广西艺术学院、云南艺术学院以及很多综合大学的美术学院均有美术学和设计学类相关专业。
（作者：王晓琳，系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
医学类：临床人员缺口大 药学发展前景好
医学类专业是很多考生心仪的重点学科之一。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医生职业的社会声望空前提高，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感动了社会，也感召着今年的考生。但是医学是一庞大的学科体系，只有了解得深刻，选择才会更加理性。
久负盛名的老牌医科院校中，素有“北协和，南湘雅”之称，但随着“双一流”学科的持续推进，学医也有了更多选择。医学类专业中进入“双一流”建设的高校共有21所，如北京大学，北京协和医学院、天津医科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中国药科大学等。可见，首选医科类的同学拥有很大选择余地。
医科类专业较多，大致可以分为基础医学、临床医学、专科医学、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药学、护理学和中医类等类。基础医学培养医学高级专门人才。其具备自然科学、生命科学和医学科学基本理论知识和实验技能，能够在高等医学院校和医学科研机构等部门从事基础医学各学科的教学、科学研究及基础与临床相结合的医学实验研究工作。药学主要培养能在药物制剂和与制剂技术相关联的领域从事研究、开发、工艺设计、生产技术改进和质量控制等方面工作的高级科学技术人才。专科医学包括口腔科、眼科、外科、内科、儿科等，学习和研究领域较为聚焦。此外，医科类专业还有许多选择，如影像学、精神医学、运动医学等，考生可以据此先做功课，充分了解诸多专业的培养方案，看看与自己的兴趣和理想是否匹配。
目前，我国的医学类专业学制均为五年，相对于其他专业，医学生的学习时限较长，也有本硕连读制。选择学医关键要看有无“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的奉献精神、不断学习的毅力、持之以恒的决心和平和心态。
对于只想读本科的考生来说，首先可以考虑临床医学。从此次疫情反映的情况看，临床医学专业人员的缺口依然很大。其中，除了进入各大医院的专业人才以外，全科医生的培养也是未来基层医疗卫生事业的重点。其次，疫情后的预防医学专业有可能会有扩招的趋势。再次，随着人口老龄化和“医养结合”的推行，国家逐步加大中医药学、护理学、康复治疗学等专业的培养力度。
对于以科研为主的同学来说，有三个趋势值得关注。一是药学专业人才需求的发展前景广阔。今年2月，国家卫健委等六部门出台《关于加强医疗机构药事管理 促进合理用药的意见》，明确提出要加强药学人才培养，同时，疫情中暴露出部分重大疾病治疗药物自主研发能力不足，本质上源自药品研发人才的不足。继续深造，是从事研发工作的基础。二是生物工程学，包括医学工程学、修补工程学、人类工程学和仿生学等分支领域，主要是对生物体的构造和机能进行工程学分析，是含金量较高的交叉学科。三是全球健康学，就业方向主要从事全球健康领域的理论研究、政策评估、国际卫生资源整合和全球疾病控制等方面的工作。这既是国家战略需要，也是适应全球卫生合作和发展的需要。
（作者：买雪燕，系青海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洪成文，系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
材料学：人才需求大就业面宽质优
材料对于人类非常重要，在某种程度上左右着人类文明发展的进程。材料学对于国家战略意义深远。新材料是制造业和武器装备高质量发展的前提，决定着我们国家在国际舞台上的真底气。高铁专用的轴承国产化和大型飞机核心部件国产化，实则是新材料的国产化；中美贸易战的争端除了制度之争之外，就是芯片技术之争，也可谓材料之争。国家高度重视材料学的发展与建设，中国制造2025把新材料作为十大重大突破领域之一。材料学也是新工学的重点建设领域。2017年教育部启动新工科建设，新材料是其中的重要元素，为材料学与其他学科的交叉融合提供了催化剂，也为材料学人才的发展创设了更多空间。
研究材料学的专业就是材料类专业，属于工学门类，在本科阶段分为材料科学与工程、材料物理、材料化学、冶金工程、金属材料工程、无机非金属材料工程、高分子材料与工程和复合材料与工程等八个专业。
在“双一流”建设名单中，材料科学与工程学科有30所高校入选一流学科，是所有学科入选高校最多的学科，这些学校包括：北大、清华、北航、北理工、北科大、南开、天大、吉大、东北师大、哈工大、复旦、上交大、华东理工大学、南京大学、苏州大学、东南大学、浙江大学、安徽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南昌大学、郑州大学、华中科技大学、武汉理工大学、中南大学、中山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四川大学、西安交大、西北工业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
材料学专业学生的主要去向是继续深造。学生经过了本科阶段的全面学习，为将来进入某一领域深入的研究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国家重点建设的学科也为深造提供了广阔的可能。
深造后学生就业普遍面宽质优。随着信息时代的深入发展，世界各国都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挑战与影响，我国各领域各行业也呈现出日新月异的变化，无论是工业领域、建筑领域、医用领域还是航空领域，材料学都面临着技术突破和重大产业发展机遇。同时以高分子材料、纳米材料、光电子材料、生物医用材料及新能源材料等为代表的新材料技术创新也显得异常活跃。新材料作为国家十大重点领域，到2025年人才需求缺口约为400万人。
需要特别提醒的是，有两类学生或与材料类专业无缘。一是不喜欢化学和物理的人。化学是研究材料性能的基础，材料的进一步加工、改性、塑性等都离不开物理和化学的基础。要认真评估自己对化学和物理的喜欢程度再下定决心。毕竟喜欢化学和物理的考生，学习材料类专业才会甘之如饴，有如鱼得水之妙。二是身体条件不允许的人。材料类专业对考生的身体条件有一定的要求，要有一双适合做实验的眼睛才可以学好材料，眼睛的视力和色觉情况要符合要求。
（作者：王显芳，系琼台师范学院副院长）
军事专业：要有良好身体素质和吃苦精神
军事专业与军事学不同，军事专业指的是军队里设置的专业，或者说是军队需要的各类人才的专业领域的总和，所以普通高校里设有的专业，军队院校里多数都有。当然，国防生委托地方大学培养的制度，使得军事专业扩展到几乎所有领域，军队需要的专业几乎涉及地方院校的专业全口径。
而军事学，与文学、理学和工学一样，是学科门类。在军事学下设有一级学科，主要有战略学、战役学、军队指挥学、军制学、军队政治工作学、军事后勤学与军事装备学、军事思想及军史。考生可以积极选报军队院校或通过委培生培养计划选择就读地方重点院校。如果是选择地方院校就读国防生，专业选择的面甚广。如果要选择军队院校，专业主要分为两大类，一是指挥类，二是技术类。指挥类专业以指挥官员为培养目标，因此对考生综合素质要求要高一些。技术类专业范围相对广一些，在陆军有军事气象、IT、装甲技术等，空军有雷达、电子对抗、飞行动力等专业，海军有潜艇、雷达、声呐等专业。
如何选择军队院校？其一，看类别，在军校中，既有陆海空兵种院校，也有科技专门院校，比如，理工、通信工程和电子对抗院校等，还有后勤、武警、医科类和外语类等后援系统院校。其二，要看水平，部队院校与地方院校一样，也有科研实力强大的院校，如国防大学、国防科技大学、第二军医大学、海军工程大学、空军工程大学和南京理工大学等。国防大学主要从事高级将领的在职培训，不招收本科生。当然，交通学院、防化学院、炮兵学院、外国语学院和国际关系学院也都是非常有特色的高校。其三，看自身条件，概括起来主要看考生的身体素质、忠诚度和吃苦精神。至于视力、身高和性别等具体要求，请咨询各地区的高招办。
将生涯规划与国防事业关联起来，无疑会让人生高尚起来。选择军校也是人生发展的两大道路之一。要么参军入伍，要么在地方上工作，参军的好处有什么？第一是提前批次招生的优点，因为军队院校都是提前批次，选择军队院校无疑会给考生增加一次机会。即便军事院校未能录取，也不影响普通院校招生。第二是部队院校不愁就业。与普通高校毕业生就业难度逐年加大相对照的是，参军意味着极大的稳定性。第三，军队院校提供的待遇有保障，从学费到服装、被褥，再到公费医疗，一切由国家承担。第四，参军是获得人生锻炼的极好机会，军队院校是意志的考验、心理的历练、强壮身体的战场，这些素质一旦练就，将来无论在部队，还是回地方发展，都将使你与众不同。第五，军队院校毕业生很有可能为国防事业献身一辈子，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当我们说起“国防二代”或“国防三代”，就是家族荣耀的体现。
（作者：洪成文，系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
音乐类：既专业亦生活
艺术学学科门类包含五个一级学科：艺术学理论、音乐与舞蹈学、戏剧与影视学、美术学和设计学。其中音乐与舞蹈学学科包含音乐表演、音乐学、作曲与作曲技术理论、舞蹈表演、流行音乐、音乐治疗等11个专业。音乐学专业和音乐表演学专业是艺术学学科门类中的热门。
音乐学是研究音乐理论的学科总称，音乐学专业学生主要学习音乐史论和音乐教育等方面的基本理论和知识，接受音乐理论与实践的基本训练，具有音乐研究、教学等方面的基本能力。就业方向多为音乐教学，或在广播传媒、艺术科研单位及从事音乐评论、编辑和管理等工作。
音乐表演专业培养具有音乐表演知识、舞台表演技能和素养的人才。相比音乐学专业，音乐表演专业更侧重实践和再创作，其核心是将音乐用观众可感知的方式在舞台上表现出来。就业方向多偏实践工作，如文艺机关团体演唱、音乐制作等。
火爆的专业背后是火热的人才需求市场。随着国民生活水平提高，对生活质量和精神富足的追求使得家长们选择让孩子从小接受音乐教育培训，因此，需要大量具备音乐理论知识和音乐实践技能且能胜任中小学、幼儿教育及音乐相关培训机构教学工作的音乐学毕业生。
然而，音乐学专业就业难也较普遍。究根溯源，一方面，学生报考的盲目性和临时备考导致学艺不精、素养不够、学习兴趣不够，一旦达到升学的目的后，在系统学习的过程中学习难度增强，无法适应专业精深学习，毕业应聘时由于专业功底不足，就业竞争力不够；另一方面，部分考生将音乐学专业与音乐表演专业混淆，误以为只擅长演奏和表演技能即可。
国内领先音乐类专业学校有哪些？
中央音乐学院。西洋乐尤其是指挥、作曲和钢琴非常突出，是我国十一所独立设置的专业音乐学院之一，国家首批“世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
中国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的民族音乐毫无疑问是第一名，是民族音乐的最高学府。西洋乐开办虽然不是很早，但其吸引人才的实力非同一般，尤其歌剧系吸纳了像中央音乐院的金铁霖、迪里拜尔、梁宁和宋一等大师，也吸纳了上海音乐学院的声歌系主任温可铮等名家以及丁毅、孙秀纬等国际歌唱家，加上中国音乐院自身打造的吴碧霞和张英席等国际大师，无疑形成了中国最强大的声乐教育明星团体，而且也是全国唯一一所拥有斯坦威钢琴学院资格的音乐学院。
上海音乐学院。作曲、声乐和钢琴等方面都很有优势。
（作者：刘济源，系纽约理工大学硕士）
体育类：兼顾职业和身体双追求
根据教育部最新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20年版）》，体育学类专业设有13个专业，包括体育教育、社会体育指导与管理、武术与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人体科学、冰雪运动；5个特设专业分别是运动康复、休闲体育、体能训练、体育旅游（也是国家控制布点专业）、运动能力开发；3个国家控制布点专业分别是运动训练、电子竞技运动与管理、智能体育工程等。
随着人们健康意识的增强，以及国家建设体育强国目标的确立，体育学专业的就业前景日益广泛，主要包括五个走向：体育教育类工作，例如各级各类学校体育教师、体育教练等；体育服务类工作，例如健康管理咨询服务、运动队体能训练服务；医学康复类工作，例如病人的康复工作；体育管理类工作，例如智能体育领域的管理工作；体育创业，围绕体育相关领域开展创业也成为越来越多大学毕业生的选择。
以往人们对体育学类专业有一些偏见，例如体育学类专业必须有体育特长、认为体育类专业毕业只能做体育教师等，这是因为人们对体育学专业范畴缺乏充分的认识。举例来说，运动人体科学专业并非针对体育特长生；除体育教育专业是针对性培养体育教师外，选择做体育教师仅是多数其他体育学专业学生选择之一，他们亦可以从事体育管理、体育服务类工作等。由此可见，选择体育学专业，亦可以大有作为。体育专业的发展将有利于提升人们的健康意识，促进人们的科学锻炼，促进学校体育、社会体育、竞技体育的良性发展，加快体育强国建设的进程。从事体育工作可以有三大兼顾：第一兼顾职业和身体的双追求；第二兼顾利己和利他，因为教育工作的出发点就是利他；第三兼顾单位利益和国家利益，落实教体融合的国家战略，将下一代的身体素质建设好，就是对国家的贡献。
考生选择体育学类专业，注意考虑如下三个问题：首先，认真研究报考院校的录取标准，例如部分专业需要同时参加体育专业考试及全国统一高考，有的专业需要参加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组织的体育考试及文化考试；其次，谨慎、客观地对自我的学习兴趣进行考量，尤其是对体育领域的兴趣；再次，利用网络资源及高校公开信息深入了解不同专业的发展现状及就业现状，在此基础上进行专业选择。
（作者：燕凌，系首都体育学院副教授；洪成文，系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
设计类：理工文结合的新型交叉学科
设计学是一门理、工、文相结合，融机电工程、艺术学、人机工效学和计算机辅助设计于一体的科技与艺术相融合的新型交叉学科。《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20年版）》中，明确将其定义为：艺术设计学、视觉传达设计、环境设计、产品设计、服装与服饰设计、公共艺术、工艺美术、数字媒体艺术、艺术与科技、陶瓷艺术设计、新媒体艺术和包装设计等专业，设计学类涉及当前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应用场景极为广泛，就业前景十分广阔，所以它们是历年高考诸多学子和家长选择的热门专业。
国内开设设计类专业的院校，根据全国第四轮设计学学科评估结果，开设艺术类专业并被评为A 的是清华大学和中国美术学院。全国90%以上高校均开设了艺术设计相关专业，其中以“八大美院”及“31所独立招生的重点艺术院校”尤为突出。中央美术学院为国内传统意义上的美术殿堂级高校，代表了国内高等美术教育的最高水平，央美以纯艺术的传统美术学科，如国画、油画、版画、雕塑等享誉全国。近年开设了设计专业，水平较高。八大美院的其他7所（中国美术学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鲁迅美术学院、湖北美术学院、四川美术学院、广州美术学院、西安美术学院），在各学科方向上各有所长。北京电影学院、上海戏剧学院等31所独立招生的重点艺术院校，以舞台美术设计、化妆、灯光设计及戏剧影视美术专业为主要学科，实力强，含金量高。除上述艺术类专门院校外，还有东华大学、江南大学等综合性大学，同样具备很强的教学实力，毕业生竞争力较强。
设计类专业就业优势体现在：看重个人能力而非学历背景。市场对优秀设计从业者的需求日益增加，小到设计工作室，大到4A广告公司、报社，都极其注重设计人才。拥有优秀作品的设计师，不论是出身排名几何的大学，都会受到用人单位的追捧。
选择设计类专业需要较强的抗压能力，无论是从事交付性工作的平面设计师、环境设计师、还是长期从事多媒体采集、剪辑以及编辑相关工作的新媒体艺术和数字媒体艺术专业，为了一个作品反复修改、加班熬夜是这个工作的常态。在各种工作场景下，无论是行业要求、客户要求还是优秀设计师对自己作品艺术性的近乎苛刻的要求，都需要设计师具有很强的抗压能力。
（作者：刘济源，系纽约理工大学硕士；洪成文，系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
来源：光明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