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在战争的宏大背景下,演绎了凯瑟琳和艾玛殊冲破道德的爱情故事。在我看来,电影通过他们动人的爱情,隐喻着对抗父权制社会压迫的反传统女人形象。
电影中有两处镜头,在艾玛殊在基夫顿离开沙漠之时,以及沙丘俱乐部成员第一次在酒吧聚会时,凯瑟琳被命名为“娇妻”。在这些大男子主义者看来,凯瑟琳本应恪守一位“娇妻”的本分。
然而从沙漠回到开罗之后,却是凯瑟琳主动去了艾玛殊的住所,从而开启了这段爱情。后来,也是凯瑟琳主动提出结束这段感情,想让二人从无尽的煎熬中解脱。她以实际行动对父权制权力话语进行了反叛。
凯瑟琳的遗言也体现出她拒绝男性式“命名”,要追寻真的自我。
她临死真情告白:“我们的家园是实实在在的,并非画在地图上的边界,只用强人的姓名来命名的那一种。”
在凯瑟琳看来,所在的家园是虚拟的,是被强制命名的,只有打破界限,去除男权制的命名,才能收获真正平静安宁的乐土。
另外,凯瑟琳认识到女性对话语权的掌握,可以成为对抗父权制压迫的方式和手段。
“对妇女来说,讲话就是一件如此英勇之举,一件如此伟大的侵越雷池之举。”
女性掌握话语主动权,不仅可以打破权力话语界域男性独霸的局面,同时也能改变女性的附属地位。
艾玛殊自认为自身独到的表达方式另辟蹊径,不落俗套,这其中不乏男性话语权的主导意蕴。但在与凯瑟琳隐形的话语较量之中,凯瑟琳更胜一筹。
在我看来,凯瑟琳爱艾玛殊,但她还是属于她自己,而非男性的附属,所以这位勇敢的女性不屈从于男性话语的淫威,而是果敢地寻求和男性平等的话语权。和艾玛殊在一起之后,她也并未在爱中迷失自己,细节之处透漏出凯瑟琳对父权化命名的拒绝。
这场战胜了传统道德观的婚外恋,出奇一致地获得观众的同情和赞赏。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观众既同情凯瑟琳在父权制社会所受的压迫,又敬佩她勇敢地抗争——拒绝父权化“命名”、把握女性话语主动权。这也是这段动人的爱情故事所隐喻的深刻内涵。
在整部电影中,使用大量意象或画面隐喻极为抽象的文化内蕴,最大限度地拓展了电影的主题和文化思考空间,让观众形成对战争、生活、女性话语权的深层次剖析与探讨。可以说,隐喻的使用使电影具有更加完美的格局和艺术魅力。
结语:看完《英国病人》这部电影,既感动于里面的爱情故事,又对战争给人类带来的伤害感到痛心。而最大的收获,则是电影带给我对生活的深思,无论生活面临什么样的困难或灾难,都要心存希望。人生就是这样,我们无法回避不开心和痛苦的事,但可以改变生活的态度。愿你也能在电影中得到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