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式中,我们能与之取得联系的潜在外星生命形式的数目用N来表示。为了求出这个未知数N,我们起初取得每一年星体形成的速率,并乘以可能形成行星的星体数量。用所得数再乘存在于宜居圈内的行星数,然后乘的确的孕育了生命的行星在那些行星中的占比,然后乘以智慧生命在那些生命形式中的占比,接着乘以发明了通讯科技的智慧生命的数量,最后乘以我们那些智慧的、有交流能力的外星友人去使用那种技术能够投入的平均寿命。这可不是你所认为的一个简单算术题,它起码也能为我们提供一种预估外星生命存在的普遍度的方法。
问题是德雷克方程的答案可以发生很大的变化。方程中的许多变量也是未知的,这意味着该方程的每个应用都是由其它广泛的猜测得来的;像宇宙中被预测的百万万亿星体,还有五分之一的星体被认为在宜居圈内至少有一颗行星。例如,假设在一个指定行星上智慧生物发展的机会是五亿分之一,然后--取决于你怎样看待这个等式--那可能意味着在宇宙的历史中大概已经有两百亿种像我们自己这样的文明了。但是没有百分百可以保证的事情,也没有具体数字回答我们对外星的直接疑问。
他们都在哪里?如果我们的物理是正确的,那么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快过光速,这彻底限制了我们可以探索发现的距离。想象要是我们的土地被汪洋大海分割开来,那么各群体间的交流会多么稀少。回看我们现有的全部科技,空间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浩瀚了。如果距离我们五千光年外存在一个智慧文明,那么仅是收到他们发来的一个单程信息就要花费一万年。参考背景资料,在全人类历史中回溯一万年,我们仅仅发明了农业文明。宇宙浩瀚的规模意味着在过去,我们我们基本放弃了寻找外星生命。我们用一种用来观测和分析遥远行星大气层的科技--光谱学,来搜寻地球迄今为止存在的,可能存在的,或可能存在过的信号。
我们正在寻找一种类似于甲烷的物质,它可以帮助我们预测绝大多数像地球一样由甲烷供应的有机生命体。但扫兴的是,如果它们在一千光年以外,那我们便只能看见一千年之后的它们了。因为那是我们乘着光要行走的时间。这也就同样意味着,如果生命是200年前在那颗行星上诞生的,那么对于它未来的800年我们一无所知。在这慢慢长空,我们只能各司其职,这也正是我们探索外太空生命的极大阻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