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如果宫女们长得太美,或者计谋太深,皇宫内随时会引起大乱。
在皇宫中,有森严的等级秩序,但是,这种等级秩序,往往与皇帝本身的权力是相违背的。皇帝如果喜欢那个宫女,往往会破格提拔她,如果宠幸了她,他就能一步登天。试想一下,如果皇宫中没有太监这种客观第三方,宫女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利用皇帝的权力来提拔自己,甚至想方设法分享皇权。这种情况下,皇宫就会长期处于不稳定状态中。
另外,皇宫内成千上万的宫女,大多数无法得到满足。这些女人也许会利用出宫的机会偷男人,给皇帝戴了绿帽,甚至有可能造成皇权旁落。
再看太监。作用是必不可少的。
第一,太监不男不女,很好起到了隔离皇帝和宫女们的效果。
太监不是男人,因此不会完全站在皇帝这一边考虑问题。太监也不是女人,更不可能与宫女们形成统一战线。所以,太监可以比较客观处理宫廷中的男女关系。比较有意思的是,太监隔绝皇帝与宫女,让皇帝不至于被宫女的求索无度害死,同时也承担了一些原本必须由宫女承担的重体力劳动。从某种程度上说,太监和宫女,就是皇宫内部生态的正反两面,二者形成了微妙的平衡。比较有意思的是,开放的明朝宫廷,竟然流行了太监和宫女搭伙过日子的“对食”现象。
第二,太监无亲无故,在皇宫内外成为了最忠诚于皇室的群体。
太监是不是最忠诚于皇室的群体,客观来看是这样的。只不过,太监仅仅忠诚于皇室一家一姓,不忠诚于黎民苍生,因此,太监在历史上留下的名声并不好。可是当我们观察明朝太监会发现,郑和下西洋、万历皇帝派太监去收工商业税,这都是巩固皇家财权的方式。忠于皇帝一人是奸臣,忠于黎民苍生是忠臣。太监对于皇室来说,是最好用的工具人。这一点,在皇宫外是这样,在皇宫内部,也是如此。
第三,太监可以从事外出工作,最严重的莫过于贪污虐民,对皇帝没有坏处。
皇宫尤其是后宫,不可能与外界毫无联系。如果这个联系工作让宫女来做,就会造成给皇帝戴绿帽的恶果。所以,出入宫禁联系的人只能是太监,而非宫女。太监与大内侍卫、太医、大臣、菜市场的联系,构成了整个皇宫赖以生存的基础。不过,太监出宫,难免造成“卖炭翁”那样的贪污虐民现象,虽然败坏了皇家声誉,但似乎并不影响皇帝本人的生活。
总而言之,在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制度之下,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监制度是一种很好的保障措施,是皇帝天生的盟友。而嫔妃宫女、外臣百姓,不管是在忠诚度还是亲近度,都远不如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