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睡衣图片,血红色睡衣图片

首页 > 历史 > 作者:YD1662024-06-06 22:41:14

(我是作家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等。2021年我来到头条写我的节俭故事。2021年的下半年,我去做保姆,体验不同的人生,书写缤纷的生活。)

血滴子睡衣图片,血红色睡衣图片(1)

许先生得知媳妇*,非常兴奋,特意把老妈从二姐家接回来,告诉老妈这个喜讯。许夫人却因此和许先生争执起来,因为她不想生这个孩子。两个人在房间里的争吵越来越升级,最后我听到房间里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许先生吵架前,还特意把老夫人的房门给关严了,就是不想让两人的争吵惊动他妈妈。这个混蛋不会要动手吧?我担心许夫人吃亏,心里一急,不知道应该去拉架还是应该通知老夫人,一回身,“哗啦”一下,将灶台上一摞盘子的最上面一只碰到地上,“吧嗒”一声碎了。

可盘子落地摔碎的声音不太大。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智慧和勇气,干脆手一搂,把一摞盘子都推到地上。我的天,“哗啦”一声,动静有点太大了,都震我的耳朵。

盘子摔在地上之后,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我侧耳倾听,许夫人房间里没有动静了,老夫人房里依然在唱《花为媒》,张五可和李月娥似乎是在洞房打起来了。

我蹲在地上,伸手去划拉满地的碎片,不小心被碎的瓷片割伤了小指,一阵钻心的疼,猩红的血滴子吧嗒吧嗒地落在洁白的瓷器上。

许夫人房间的门打开了,有人快步走进厨房,是许夫人。她竟然光着脚走出来的。我急忙说:“你别过来,地上都是碎片,看扎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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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看着满地摔碎的盘子,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走了。

我以为许夫人回房继续跟许先生吵架,我的计策没有成功,但等了片刻,房里没再吵起来。很快,房门又传来响动,又是许夫人走了出来。她手里提着一个药箱,这次她穿拖鞋进来的,把药箱放到餐桌上,对我说:“姐,碎了的就别管了,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完了你就回家吧,我明天早晨把它们扔下去。”

我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似的,垂着头,坐在餐桌对面,受伤的小指被许夫人握在手里。她的手又轻,又软,又细滑。她聚精会神地用消毒液给我的手指喷药,又嘟起嘴唇给我吹干药水,眼睫毛低垂着,在眼脸上投下一道莫测的弧线,然后麻利地用手指撕开创可贴,帮我缠在伤口上。她处理伤口的模样专注又细致。

专注地工作,真是一个人最迷人的状态。

我和许夫人从来没有过这么近距离的身体接触,我的鼻子甚至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是花草香,也不是药香,是什么香味呢?我想起年少时我把头埋在我姐的衣服里嗅着姐姐的香味的情形。

许夫人年龄比我小,但她的专注和细致,却很像与我远隔千山万水的亲姐姐。人们很容易在别人的优点或者缺点里找到相似的亲情。

也许是夜晚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也许是空间的距离近了,让我忽然对许夫人说了几句话。我说:“这盘子太脆了,落地就碎了——”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句话,是别的话。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许夫人往满地碎片上扫了一眼,嗯了一声,并没说什么。她处理好我的伤口,开始有条不紊地往药箱里收拾药具。

我急忙说了第二句话,我说:“瓷碗瓷碟再好,摔碎了就黏合不上了,如果不摔碎,使用个三五十年也不坏,可一摔就碎。最好,别有这最后一摔。”

许夫人停下手里的忙碌,歪头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恨自己嘴笨,这两句话都没有表达出我的劝架意图,看许夫人已经提起了药箱,我没法再伪装了,只好直不冷腾地来了一句,我低声地说:“小娟,退一步海阔天空,别跟男人硬碰硬,以柔克刚。”

我去,以柔克刚谁不懂啊?退一步谁不懂啊?我最后这句话更特么是废话。完了,嘴皮子不练,也发轴。算了,劝架失败。

许夫人已经提着药箱走到门口了,却忽然回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另一只没提药箱的手忽然抬起,向我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就在厨房门口消失了。

两根手指,艾玛,是胜利的手势。

都这时候了,她还能暴露顽皮的一面。

血滴子睡衣图片,血红色睡衣图片(3)

许夫人让我不用收拾了,她明天收拾。这话能当真吗?算了,我打碎的碗碟,不收拾干净还等明天早晨现眼吗?赶紧将满地碎片都收进垃圾袋,一会儿下楼回家丢到垃圾桶。

许先生的房门又开了,我看到穿着睡衣的许夫人抱着一条毯子从房里钻出来,径直拐进智博的房间。

哎我去,我让你退一步海阔天空,没让你们两口子分居啊!这许先生要知道许夫人是受了我的话的影响才这么*,还不得立马撵我滚蛋?我滚蛋可以,但不能是被撵走的,我得是自己主动辞职走的,要不然我丢不起这张被岁月爱抚粗了的厚脸。

许先生随即从房里出来,伸手去拽智博的门。门没拽开,看来是被许夫人从里面反锁了。许先生就站在门口不停地敲门,低声地威吓:“小娟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当着我面换睡衣,完了跑别的房间睡觉,有你这样做媳妇儿的吗?”

我真受不了这两口打架的模式,我想起来了,许夫人来厨房帮我处理伤口时,确实不是穿着睡衣,现在换睡衣跑出来了,这娘们年轻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多余给人家三句话。我想起有一次家宴,二姐给我讲过许先生两口子相识的经过,许先生蹲级降到小娟的班级,坐在小娟后排,把小娟辫子拴在椅子上,小娟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连人带椅子都摔倒了。小娟不让劲儿,抡起椅子就把许先生给揍了——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可总这么打,女人毕竟力气弱,肯定吃亏。

许先生见敲门不好使,就开始两手拽着门把手,要使蛮力推门了。这力气用上,就是没把门推开,也得把门把手拽掉了。他刚憋足了劲推门,门忽然向里面打开了,许先生力气正使足了,整个人就向前趴去,幸好趴在对面的床上。他又疼又气,用手指点着门口站着的许夫人,说:“你等着,你等我缓口气——”

许夫人可没等他,抱着毯子从智博房里出来了,往她自己房间走了,我以为她要回自己房间,不料,她经过自己的房间,往老夫人房间去了。

我愣住了,许先生也愣住了,我们俩估计想到了同一个问题,许夫人要向婆婆告状,这下子许先生可有受的了。

许夫人用力敲了两下门,房里传出老夫人的声音:“门没锁——”

许夫人就推门进去了。只听许夫人嗲声嗲气地说:“妈,我有点冷,想跟你一屋睡——”

只听老夫人说:“你来我屋睡那最好了,从现在起你最好跟海生分房睡,不能动了胎气——评剧我不看了,咱娘俩上被窝唠唠嗑。”

老夫人房里的音乐唱腔关掉了。房里隐约传出两个女人的说笑。可以确定的是,许夫人没有告状。

站在门外偷听的许先生黑着一张脸,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然后他走进自己房间,用力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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