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疫情原因,去年六七月份的钓鱼季节,我基本上没怎么钓鱼,刚好年初出生的孙子半岁左右,正是惹人喜爱的时候,我便心安理得地“宅”家带孩子,乐此而不疲。
我封竿带娃,自得其乐,却被钓鱼圈里的哥儿们不断调侃。这位吵嚷着“收二手渔具啦”,那位又给我另立一个派别,叫“沦陷派”。你说气人不气人?
转眼到了今年,娃娃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时,钓鱼黄金季又来了,前方不时传来诱人的战报——水库的大鱼、海里的燕鱼,搞得我跃跃欲试。
是时候行动了,钓了这些年鱼,无论独乐还是众乐,咱啥时候也没落后过啊!可是行动归行动,都是小行动——海边去了三次:开竿钓,钓了八条楞巴鱼,接着第二次钓了一大盆,第三次竟然钓了个虾爬子,挺牛,可遇而不可求的收获,难怪身边的“球球”说:有能耐你再钓一个!
开竿鱼 ——楞巴鱼
某周末,我正“宅”家带娃,忽闻战报传来,原来刘哥他们已经按计划钓了个热火朝天。
一问才知,钓场路途不算远,而且就在滨海路旁边,路况甚好,加之当时的天气不是很热,因此我当即动员全家,追而去钓,且要带孙同去。
在确定了刘哥和伊豆夫妇的具体位置后,我们出发了。
到海边不过一个多小时,沿途一片海景风光。
途经红海滩时,我指点着窗外,告诉娃娃——这天上飞的是海鸥,那转圈的是风力发电大风车,那点头的大物件是采油的“磕头泵”等等,一番介绍令这刚刚十九个月大的小家伙目不暇接,显得比大人兴奋多了。
我从不错过钓鱼路上的风景,何况这次带着孙子。
近一段时间以来,我曾带着宝宝在自家的小鱼缸练过钓鱼,在楼下小区的水池旁用树枝当鱼竿练过抛投,去锦凌水库大坝外蹒跚学步,还去过沙滩玩过海水,光钓鱼玩具就买了好几样。
这次则不同,这是我一本正经带着鱼竿,拿着小钓箱,半道儿买了号称万能海钓的沙蚕,全家总动员的一次正式钓行。
正口钓上的爬虾
到了目的地,来不及跟大伙寒暄,我先给儿子支了一支3.6米手竿,调标钓底钓楞巴鱼。待浮标一拱,提竿中了一条楞巴鱼,算是给儿子打个样,才把竿子交给他。
安顿妥当后,我抽出一支4.5米手竿,来到刘哥的钓位旁边。
我跟刘哥说:“我就玩儿半个小时,就不重新布窝了,我就在你旁边‘扎针’了哦!”
刘哥嘿嘿一笑:“扎呗!随你便。”
调标找底时就上了一条够个头的楞巴鱼,我很满意地摘鱼放到钓箱里,准备继续施钓。
说起楞巴鱼,现在在锦州周边可算是稀罕物了。今年雨水大,沿海地域的池塘盐度不够,养殖的虾类大多浮头甚至死亡,混迹其中的楞巴鱼也相应减少了,所以今年的楞巴很珍贵。
刘哥见我奔楞巴使劲,告诉我:“这里边有梭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