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分别不舍的心情说说,姐妹离别不舍而又无奈的句子

首页 > 情感 > 作者:YD1662025-04-21 23:46:57

母亲的葬礼结束,我和两个妹妹准备离开,大姐突然拉住我们说:"妈走了,但我们四姐妹不能散。"这句朴实无华的话,让我忍不住泪奔。

村里的泥土路还是那么熟悉又陌生,雨后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湿润泥土的气息,像极了小时候放学回家的味道。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自觉地裹紧了身上的棉袄,那是母亲去年冬天亲手缝制的最后一件衣物。

我叫林巧云,今年四十有五,是家中老二。大姐林巧梅比我大三岁,三妹林巧荷小我两岁,小妹林巧竹是最小的,与我相差五岁。

父亲在我十五岁那年因水泥厂事故离世,从那以后,家里的重担就落在了母亲和大姐身上。

八十年代初的县城,家家户户还在用粮票布票。没了父亲的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母亲借钱在街口支起了小食摊,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和面、切菜,天不亮就支起小煤炉子,开始一天的忙碌。

我至今记得她手上的老茧和被热气熏得通红的脸,还有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

"云儿,帮娘把这碗胡辣汤送到对面修车铺老张那儿去。"母亲的声音总是带着倦意,却从不抱怨。

大姐十八岁就辍学了,到县城纺织厂打工,那时正值国营企业兴旺时期,进厂是多少人挤破头的事情。

"厂里管饭,还有宿舍住,一个月四十多块钱呢!"大姐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眼里闪着光。

姐妹分别不舍的心情说说,姐妹离别不舍而又无奈的句子(1)

那时的我,正是叛逆期,不懂事又爱面子。上高中后,每次经过母亲的小摊,我都会绕道走,怕同学看见笑话我。

"看那个戴眼镜的,她妈就是卖早点的。"有次我听见同学这样议论,心里既难过又羞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学后我经常和同学瞎混,去镇上的录像厅看港台电影,回家写作业就应付了事,成绩直线下滑。

母亲总是坐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看见我回来,眼里闪过欣喜,却又不敢多问我学习的事情。

"云儿,你爹走得早,妈没文化,就指望你们几个争气。你是姐妹中最聪明的,别辜负了这份聪明劲儿。"母亲这样对我说过无数次。

我那时只觉得烦,心想:您懂什么?现在不比从前,读书有什么用?早点出去赚钱才是正经。

高考那年,我落榜了。班上不少同学都考上了大学,我却连个专科都没捞着。

母亲得知结果时,只是默默地多炒了一个我爱吃的酱爆茄子,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到她在院子里偷偷抹眼泪的样子,心里又是愧疚又是不服气。

"考不上就考不上,大不了我出去打工!又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我把准考证撕得粉碎,扔进了院子里的铁桶。

一气之下,我收拾了简单行李,决定南下打工。那时候,沿海城市刚开始改革开放,到处都传说着"南方遍地是黄金"的故事。

临行前一晚,大姐悄悄来到我的小屋:"这二百块钱你拿着,到了那边租房子用。"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还有一件灰色的毛线衣。

姐妹分别不舍的心情说说,姐妹离别不舍而又无奈的句子(2)

"这是妈熬了好几个通宵织的,说南方冬天虽然不下雪,但阴冷得很,让你晚上睡觉盖着,免得着凉。"大姐说着,眼圈有些发红。

我嘴上不在乎地应付着,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但年少轻狂的我,哪会想到那二百块是大姐攒了半年的工资?那时厂里每月只发四十多块钱,她能省下二百块,得多少日子不买一件像样的衣服,不添一口热乎饭啊。

坐在开往广州的绿皮火车上,车厢拥挤嘈杂,弥漫着汗臭和烟味。我把那件毛衣团成一团塞在包底,像是要把对家的愧疚一并塞进去似的。

南方的生活比想象中艰难。刚到广州,我被骗掉了五十块钱"介绍费",好不容易才在郊区一家电子厂找到工作。

那是个"三来一补"的港资厂,流水线上全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每天工作十二小时,起早贪黑,手指被电烙铁烫出一个个小水泡。

春节回家时,我特意买了件的确良衬衫和一条的确凉裤子,还戴了块电子表,在村里走起路来都觉得腰板硬了几分。

"我在厂里当小组长呢,管着十几个人嘞!"我夸张地比划着,村里人羡慕的眼光让我有些飘飘然。

母亲听了,眼里满是自豪:"我就知道我家云儿有出息。"她抚摸着我带回来的收音机,像摸着什么稀世珍宝。

姐妹分别不舍的心情说说,姐妹离别不舍而又无奈的句子(3)

短短几天过去,我又匆匆踏上南下的火车。这一走,便是三年。头两年还会寄些钱回家,后来工作渐渐稳定,渐渐地,我开始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与家里联系越来越少。

"等我有出息了再回去,让全村人都刮目相看。"我总是这样给自己找借口。

一晃十年过去,我从流水线女工做起,当了小组长,又做了生产主管。厂里的"三来一补"政策结束,改制成独资企业,我跟着一位老板又干了几年。

直到那个冬天,接到三妹的电话,说母亲病了。

"不碍事的,就是有点咳嗽,老毛病了。"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依旧坚强,"你在外面好好干,家里有你大姐和小妹呢。"

我匆匆请了假回家。从县城坐班车到村口,再走半小时的土路。恍然间,这条路似乎比记忆中短了许多。

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吱呀"一声,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发出的叹息。屋里的陈设几乎没变,土炕、木桌、那口缺了瓷的搪瓷脸盆,甚至连墙上挂的那幅"福"字都泛黄发卷。

只是墙角多了一台老式14寸黑白电视机,还有我寄回的电饭煲和收音机,整齐地摆在八仙桌上,像是什么宝贝似的。

母亲坐在炕上,身上盖着我小时候用过的那条蓝底白花的被子,看见我回来,老人家眼睛一亮,撑着炕沿就要下地。

姐妹分别不舍的心情说说,姐妹离别不舍而又无奈的句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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