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以兼为善,以兼为仁义,其“兼爱”的背景是“互利”。
“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
他把小生产者互爱互利的道德原则推广为天下普遍的原则。这里有功利主义的交换原则与“利人利己”“害人害己”的心态。
他实际上主张“己所欲,施于人”,但从互利互惠的角度讲,则融合义利,易被小生产者所接受。
他劝诫“有力者疾以助人,有财者勉以分人,有道者劝以教人”,盼望建立一个“饥者得食,寒者得衣,乱者得治”的公平合理社会。
这其中含有对王公大人骄奢淫逸的不满,控诉了争夺战乱给人民带来的痛苦,表达了劳动者要求自食其力、过安定生活的愿望。
当然,“兼爱”带有绝对平均主义的原始平等思想的痕迹。
他首先指出攻战的“不义”,然后指出攻战之“不利”。墨子揭露无义的攻伐“夺民之用,废民之利”。
墨子谴责武力兼并的战争是“不义”的,其根据是对人民、百姓“不利”。“春则废民耕稼树艺,秋则废民获敛。今唯毋废一时,则百姓饥寒冻馁而死者,不可胜数。”
他同时又借助于天、神来说服王公大人、诸侯,指出战争也扰乱了天、神,影响了天、神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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