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3月1日农历是多少,1953年1月19日是农历多少号

首页 > 日历 > 作者:YD1662023-04-25 17:38:15

母亲十月怀胎在悲伤中度过,我能平安出生也是我的造化,1953年农历的3月1日,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傍晚夕阳西下,美丽的橘红色染了半边天。一个本该出生在黄土高原的孩子,却因父亲参加了革命,出生在了关中平原。

呱呱坠地,是一个丑笨笨的女孩,小小的眼睛,塌塌的鼻梁,黑不溜秋的皮肤,看的邻居不知该怎么道喜,“王嫂,你有一个女娃了,把这个女娃送人,趁年青再生一个,说不定还能生个男娃呢。要不然换个男娃也好。”有个邻居看着我对母亲说道。”那个年代重男轻女,人家说这话很正常,也是好心,但母亲听了却很刺耳,这种话还是深深的伤了母亲的心,要强的母亲把泪强咽在肚里,“不送也不换,只要亲生就好。”母亲愤愤道,说的那人尴尬的直点头说:“亲生好,亲生好。”在新的环境下,母亲经历的苦难有谁知道,母亲心里的苦楚向谁诉说,谁又能体会到在母亲怀里,一次失去三个孩子的悲痛,过后母亲生气的对父亲说:“再有人来说这种话,我还是对他们说,我自己的孩子不管男娃女娃,丑的俊的,都是我的心头肉,都是我的宝贝蛋。”“对,咱不送也不换,不管男娃女娃,丑的俊的,只要是亲生的就好。”父亲一边劝导母亲,一边对抱在怀里的我慈爱的说:“我娃一点都不丑。”还幽默地给我起了个长长的名字,亲昵的叫我:“周亲不累人好娃娃”(方言)。满月时又给我起了个大名叫“渭平”。渭南出生,平安长大。其实我真的很丑,没有象姐姐一样取了父母的优点,但在父母眼里我还是最好的。

知道了母亲失子的悲痛经历, 知道了母亲在什么样的心情下怀的我,就知道了为什么我有潜在的忧郁特症,平时一件不顺心的小事,也要一遍遍的重复诉说,没人时也会自言自语的嘀咕一通后,心情才会好一点,潜在的忧郁症,也使我慢慢的变成一个很敏感的人,看个悲惨的电影也要哭的稀里哗啦不能控制。很多年前我在弟弟的电脑上看了电影〈1942〉中有段卖孩子的情节,不知怎么,我一下子就走进了那个画面,我就是逃荒人群中的那个母亲,他们要从我怀里夺走孩子卖掉,悲伤的我失声痛哭,谁劝也没用,哭了好长时间都走不出来那个悲伤的画面。15岁时听同学讲:有一个男人,老婆死了后为了再娶,把自己亲生的二个孩子丢在枯井里,不管不顾,姐弟俩饿的吃身上穿的棉袄里的棉絮,当人们发现时,五岁的姐姐抱着三岁的弟弟,活活饿死在枯井里的悲惨故事。我就象亲眼看见一样,哭的伤心欲绝,故事中的姐弟就象是我的亲人被人害死一样,只哭的同学怔怔的看着我不知所措,当时我哭着跑回家,母亲问我“渭平,你咋了。”我哭的连话也说不出,一直等哭够了才慢慢平静下来,流着泪给母亲说了那个故事,也许这个故事让母亲又想到了她失去的三个孩子,不由的也抹起了泪说:“那俩孩子真可怜。”几十年过去了,那种悲痛到现在都不敢回首,以后悲伤的故事和电影我都避开不看……有点扯远了。

母亲36岁上有了我,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渐渐的从失去孩子的悲伤中走了出来,不再自言自语,眼泪也流的少了。母亲说我小时侯很乖,一点都不闹人,夏天往院子铺张凉席,撒一把爆米花,不哭不闹玩一上午,玩着玩着自已就爬在凉席上睡着了,母亲脱下用大手帕缝的连衣裤洗了凉干,等我醒了再穿上,说是连衣裤其实就是上身包着肚子,下身用两条带子勒住大腿的那种。冬天父亲用铁丝做个笼子放在炉子上,棉裤,尿布湿了烤干再穿,乖乖女在父母的呵护下渐渐长大。

一九五四年九月组织上派父亲到省党校学习二年,母亲带着姐姐和一岁多的我又回到老家。这一住就是1年多,一天听说漫滩沟前弯有一家办喜事要宰羊,14岁的姐姐背着快3岁的我跟着艳艳,三杏几个伙伴一起去看热闹,走到半路上,姐姐脚下一滑就跌到了沟底,几个小伙伴吓的爬在崖畔上哭着喊着叫着姐姐,艳艳赶紧去叫大人,不一会功夫,就有人喊母亲:“巧巧娘,你家二个女子在枣林的崖畔上掉到沟里了。” 母亲吓的魂都没了,哭着喊着叫着我们的名字赶紧往枣林那边跑去,一会二爸也赶到了,姐姐己不能动弹,二爸背起姐姐,母亲抱着我,把我们从沟底救上来,姐姐摔的重,在炕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而我还小,身子又轻又是姐姐背着,虽然摔的远,但啥事都没有。

父亲党校毕业后调到西安粮食厅工程队工作,报到前回老家接我们娘三。14岁的姐姐听父亲说我们家要搬到省城去,兴奋地一晚上不睡觉,不停地问父亲:“省城有多大,听同学们说马路可宽了,还有高楼大厦,马路上还有公交电车,还有专门玩耍的公园和动物园呢。”问的父亲笑呵呵地直点头“都有、都有。”母亲想起失去的爰爱、福娃和猴娃,又背过身偷偷地抹起了眼泪,只有我什么也不知道,呼呼大睡。

临走时奶奶看着我和姐姐对母亲说:“你们大门和二门都是女娃,家里没个顶门立户的男娃不行,那怕是瘸子跛子也得要一个。”(父亲弟兄三人,只有三爸家有一个男娃)那时母亲己经四十岁了,“我年纪大了,把这二个女子养活好就行了,再不求啥了。”母亲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还是盼着能生一男娃娃。临回西安时,自己去“代花寺”庙里拜了佛,求了签,许了愿:“如能得一男,她一定回来给庙里添灯油。”老家人都说这个庙求子许愿很灵。果不其然,从老家回来没多久,母亲真的*了,第二年果真生了个男娃。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这个庙真的很灵。我以为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是真的很灵,是母亲的真诚打动了菩萨心,菩萨才会显灵,让母亲这一生有了二女一男,让失去了那么多孩子的母亲的心灵得到一些慰籍。

那时交通真的不方便,过了许多年后,母亲才回去还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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