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的四月初九是几号,1932年腊月30阳历是几月几号

首页 > 日历 > 作者:YD1662023-04-25 17:32:50

1932年的四月初九是几号,1932年腊月30阳历是几月几号(1)

宽裕枯粮行。(记者陈旭东 摄)

1932年的四月初九是几号,1932年腊月30阳历是几月几号(2)

三义井。(记者 陈旭东 摄)

1932年的四月初九是几号,1932年腊月30阳历是几月几号(3)

毛福昌号。(记者 陈旭东 摄)

1932年的四月初九是几号,1932年腊月30阳历是几月几号(4)

昭山古磴道。(记者 欧阳天 摄)

湘潭在线8月24日讯(湘潭日报社全媒体记者 成青)湘潭是座人杰地灵的秀美城市,因为一代伟人*生于斯长于斯,留下了一批*的革命活动遗址,让这里成为众人景仰的著名红色文化景区。然而,当韶山成为全国重要的革命纪念地、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同时,湘潭城区*革命活动遗迹却不为众人所知,活动遗址显得有些落寞,让我们满怀敬意一同寻访。

小粮行容不下雄心壮志

湘水南来,眷顾湘潭,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湾。正是这个湾,使得湘潭河岸成为船舶优质的避风港。古来以水运为主的交通,成就了明清时期商贾繁荣的金湘潭。各路货物在湘潭集散,发往全国各地。其中,兴起于明代中叶的长沙谷米市场,以湘潭为主要支撑,发展到清代后期成为与无锡、芜湖、九江比肩的全国四大米市之一。江中运米之船连樯衔尾,河岸上粮仓栉比,店肆林立。

在江边的十八总,有个叫沙湾的地方,有一家不起眼的粮食贸易行,两层半高的砖瓦建筑,开间仅两米多宽,进深却有二十来米长。据学者考证,这家规模不算大的粮食行,便是少年*曾被父亲送来学徒的地方,名叫宽裕枯粮行。

很多土生土长的湘潭人或许并不知道,如今伫立在十八总沿江河堤下的这栋已经破烂不堪的建筑,却与少年*有着短暂关系,且留下了蕴含着其人生转折意义的故事。现在它的前半部分已被拆除,门牌号码已经看不见了。

旧城改造,城市沧桑,河西沿江一代的老房子经历了大规模拆除,为了保留下这段见证*早期活动的遗址,一些本土学者奔走呼吁,费尽周折,总算在机械铁臂下保住了这幢房子的后半部分,留下这处历史的佐证。

据最先提出宽裕枯粮行遗址保护的本土学者、《湘潭·风物志》栏目文史顾问何歌劲考证,宽裕枯粮行是韶山人毛信华家祖上开的粮食贸易行。早在2003年,何歌劲和几位专家一起探寻宽裕粮行。当时这里已不再是生意场,而是一些在这里至少住了数十年的人家连同他们的后代,还在延续着传统市民的有些落伍的居家生活。当时在沙湾居住了74年的毛斌生老人已经86岁高龄,*学过徒的“宽裕行”就在离他家不过十来个门面的地方。他说当时的粮食行并非米店,米店是直接销售加工好的大米,而粮食行只做未加工粮食的贸易批发,业务范围也广泛得多。行内不储存粮食,靠墙一排为满是抽屉的木柜。每天清晨,装运着各种粮食的船只停泊在靠河的码头,粮行的伙计就下河去取各种粮食样品,分别放入标着各种名称、价格的抽屉内。批发商来了,打开抽屉看货、议价,谈生意,合同成立,便下河取货。

*的父亲毛顺生当年做谷米生意,在韶山将粮食收集起来,组织陆路运输到银田寺,然后装船,下小河(云湖水,今称韶河),转中河(涟水),入大河(湘江),最后抵湘潭上岸,在这个全国著名的米市销售。毛顺生送*学徒,显然是想待其出师后,在湘潭也开一个粮食贸易行,由自己家庭组织一条龙的粮食销售系统。*终于没有走上父亲给他设计好的致富之路,却干出了一番惊天动地的革命事业。

湘潭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1983年2月所编《湘潭文史资料》第一期载有毛信华的文章《*在湘潭市部分历史事实的回忆》,其中说到毛信华的祖父毛槐林与*的父亲毛顺生是族堂兄弟,亲如手足。清光绪年间,槐林公在湘潭县十八总沙湾里开设“宽裕”枯粮行。顺生公决定将长子润芝罢学就商,送来湘潭。毛信华父亲名泽裕,字岳乔,也在行里学做生意,他长主席一岁,兄弟俩同起同居,十分和顺。主席自来湘潭城里后,深感弃学就商前程暗淡,心情很不愉快。除每日稍事招待客商以外,终日居在楼上读书习字,历经数月,孜孜不倦,后来在槐林公支持下投考了湘乡东山学校。宣统三年(1911)秋槐林公患急性胃炎去世,宽裕枯粮行也从此消亡。

1936年*在延安与美国记者斯诺先生的谈话中曾经说道:我父亲决定送我到湘潭县一家同他有来往的米店里去当学徒。起先我并不反对,觉得这也许是有意思的事。可是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说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新式学校,于是决心不顾父亲的反对,到那里去上学。这个学校设在我母亲娘家所在的湘乡县。

“这段文字没有提到*是否来到过湘潭当学徒,但*当年实实在在地来湘潭当了一段时期的学徒,时间当在1910年春夏间。”关于这段史实,何歌劲进行了多方的求证,从毛信华的次子毛敏口中得知*与他家的书信来往,并见到了现存*寄往他家的亲笔信,因此得出了这一结论。

“沙水对沙洲,源源不断流。人住人脚下,何日待出头?”这个狭窄而充满着生意气息的粮行怎能装下*的宏大志向?年轻的*留下这首诗后,说服了父亲,离开了宽裕枯粮行,去追寻属于他的广阔天地。

毛福昌、三义井留下伟人遗迹

古井因古城而生,见证市井生活。8月,我们来到“城里头”,昔日的繁华喧嚣已经彻底消逝,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不宽的水泥路和两旁杂草丛生的荒地。顺着水泥路往里走几分钟,我们在一处砂石空地上找到了三义井,几块大麻石将井口遮盖,透过麻石的缝隙,依稀可见井里泛着清澈的井水。老街褪去繁华,独留这口古井,像一个坚守家园的老者,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湘潭本地人称老县城为“城里头”。 关于三义井,清光绪刊《湘潭县志》里有这样一段叙述:“县廨东复有‘三义井’,大旱不涸。云本何氏家井,割以济人。”义井本为何氏家井,因割以利人而成为“义井”。除此之外,又因为井口为三,而俗呼为“三眼井”,后来以谐音称作“三义井”。

所谓乡井,是与家乡联系着的情思。离乡背井,二者分不开。有井自有乡,不少地方将古井作为文物保护利用起来,给后人讲述历史的同时,发挥着其使用价值。而三义井的价值似乎并没有让更多人知道,何况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井,并且它与伟大领袖*有着一段深厚的缘分。

在湘潭广播电视台新闻中心工作的曹超,10多年前曾经参与制作过一档文化节目,为了找寻*与三义井的关系,当时作为节目组编导的他和专家一起前往韶山*同志纪念馆,找到了一份被收藏在库房的文件,是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1913年学生名册,其中*名下这样注明着通讯处:省城三泰街彭福泰或湘潭三义井毛福昌。这有力证明了湘潭三义井是当年*在长沙读书时经常往来居住的地方。

据当时附近的居民介绍,听老人说*住在毛福昌时,不管冬夏,经常到三义井冲澡。当地人还介绍,毛福昌是一个纸马铺,按今天的话说也就是做丧祭仪物的京花店,但兼作旅店,经常有韶山人在这里住宿。曹超说:“通过搜找资料,采访当地后人,我们获得了充分的证据,证明了毛福昌三义井确实是*曾经留住的场所,是城区内一座重要的历史遗迹。”

据何歌劲于2004年发表在市文联刊物《君子莲》和中共湖南省委党史研究室《湘潮》杂志上的《*早年湘潭城区行迹考》一文记载,早在2003年,他们找到了“毛福昌”号后人毛仲池,毛仲池说他家住城里四代了,公公叫毛春亭,父亲叫毛俊臣。“毛福昌”纸马铺与“戈鸿泰”木行、“夏祥发”屠行、“大利生”食品行都是这条街上最老的字号。*上学时,曾在这里读书、开会、吃饭。这里的房子原是三开间三进,因为修路让街,1928年曾经拆了前面的“脸子”退后前部进深,因此前面一间比原来要小一点。除此之外,其余则都还是*在这里的原样。上世纪五十年代,*给毛福昌号主人家寄过两次钱,头一次是毛宇居带来的,第二次是居委会转来的。

毛仲池是1932年古历四月初九生的,出生一百天,父亲就死了。还在父亲手上,他家就搬出来了,在相邻不远处仍开纸马店,但*住过的那套屋卖给了何顺初。后来何家又将一字三间的两边住屋转卖给了他人,他自己只住中间的一进;靠上手的一家做香干买卖,靠下手的一家做柴火煤炭买卖。

我们来到离三义井不远处的“毛福昌”号,原屋三列最右侧已被一栋再建的新式楼房替代。幸好剩下的两列还基本保留了原来的模样。

《*早年湘潭城区行迹考》一文记载,2003年探访此处的时候,门牌号分别为174号、176号、178号。右手178号一列数间,由一户陈姓人家拆除,紧贴着中列新建了砖房。174号主人叫黄星亮,他祖父玉玺公,与*是同学。176号原字号叫何合泰,主人何八阿公60年代90岁时去世。这时其子何冬初也已去世,他的孙子何春华与母亲住在这里。这两列老屋,中间的房间无法对外开窗户,便采用漏斗式明瓦天窗,别具风味。上楼的板梯虽吱呀作响,但仍在使用。屋后一堵原存的斜线老围墙与外界隔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后院。整个房子苍老破败,看上去有摇摇欲坠之感,但那种互相勾连的木结构又使它们牵扯着具有了顽强的抵御力。

“*1916年7月18日给萧子升写了一封信,其中记载他上中旬避长沙乱象而居湘潭,我想,这个时候他一定下榻在这里。”何歌劲在“行迹考”中如此记载,“这里是我太熟悉的地方了,我在读书和工作时都是附近姑妈家的常客,结识了这条石板路,听惯了粪车、菜车撞击麻石的有节奏的声响,也熟悉了叫卖的吆喝和铃声。但怎么也不会想到,*驻足的地方,就是我来来往往多少次经过的这幢不起眼的青瓦屋。这所房子还能存在下来,是一种幸运。”

保护文物,功在当下,利在千秋

昔日的旧城已离我们而去,但历史的印记是否可以留下?从市博物馆馆长潘莉那里,我们得知,随着人们对文物保护的意识不断增强,专家们不断呼吁保护这些散落在城区的不起眼建筑,逐渐开始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在多次考证、专家评估后,已明确湘潭城区遗留下的一些旧址是多角度反映*在青年时代早期活动情况的珍贵文物。其中宽裕枯粮行是*第一次走出山冲的落脚地,*从此坚定了求学道路,义无反顾前往东山书院求学。毛福昌号和三义井则见证了*在长沙求学期间,往返于韶山长沙时,经常在湘潭中转的事实。另外,*于1917年结伴攀登昭山古磴道,在昭山寺表达了自己对未来之路的畅想,人生应追求更高的理想,这说明当时的*已经在向救国救民的道路上前行。这些有限的历史遗迹有幸存留,成为了青年*孕育革命思想的重要实物见证。

在城市通过改造以求现代化的进程中,一些革命的遗迹与名人相关建筑的存留,并不会阻碍城市发展的进程,如果保护利用得当,还可以成为城市文脉的精髓,体现一个城市的特征和品格,折射出一段历史的光环,让城市更显品味独到和文化深厚。保护文物,功在当下,利在千秋。我们期待在不久的将来,更多人能在湘潭城区看到伟人的足迹,感受伟人的思想,感悟伟人的成功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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