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农历阳历表11月,1974年11月阴历阳历对照表

首页 > 日历 > 作者:YD1662023-06-09 18:43:16

1969年我们的结婚照。

革命化的结婚仪式

1969 年7月3日(农历5月19日),我们举行了结婚仪式。那时的形势下,破“四旧”、立“四新”,举行结婚仪式,也得“革命化”,大气候都是如此。

那一天,我清早起来,骑着一辆自行车,自己一个人去接我的表妹了。

我从我们村来到西许大妗家,大约九点钟,大妗家也来了些亲戚,我和大妗、表哥表嫂说说话,我们吃了饺子,表妹也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和我一起回家了。

进了村,到我们家门口时,我的一个本家弟弟放了一挂鞭,到院子里时,按照我叔叔的提示,向堂屋门前挂着的*像敬了礼,给父亲母亲鞠了躬,我和表妹就成了一家人。来看热闹的人们,似乎觉得婚礼也就是这么办的,因为那时村里的年轻人结婚,婚礼也都是这么办的。

新婚之夜,也有不少的年轻人来闹洞房,俗话说不闹不热闹。我们那里的风俗,新娘子只能在新房里,不能出去,而新郎可以藏起来,如果新郎被闹洞房的年轻人找到了,就要回到新房里,和新娘子一起,被闹洞房的年轻人戏耍;如果闹洞房的人找不到新郎,他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家的上房北屋共有五间,东边的第二间和正中的堂屋相通,没有隔墙,第一间是我父母住,和第二间的隔墙上有个房门朝西开,通向堂屋;西边的第二间和堂屋有隔墙,是我们的新房,房门朝东开,通向堂屋,西边第一间是空房子,里面有一张床,与我们的新房有隔墙,朝南面开了个门。

那天夜里,我就藏在西边第一间空房子里,睡在床上,母亲把门锁了,闹洞房的年轻人,怎么也没想到我就藏在新房的隔壁,灯下黑还是有道理的,他们没有找到我,我却对新房里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表妹在新房里,面对着闹洞房的年轻人,客气地请他们吃喜糖,抽喜烟,他们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提出让表妹唱个歌,表妹说不会唱,实在是推不过去,就唱了几句我们那里当时比较流行的歌《看见你们格外亲》:“小河的水清悠悠,庄稼盖满了沟……”

闹洞房的年轻人散了以后,我们一夜无眠,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初中时同学诳她去操场,看老师对我们几个单兵教练的趣事,就是那天夜里告诉我的。我在西藏时,表哥收到我的信后,把信皮给了她,她不好意思给我写信,这件事也是那天夜里给我说的。

她还告诉我,她们村有个在县一中上学的66届高中生,当了县革委会的委员,是当时县城里很风光的知名人物,年前托人来提亲,她婉言谢绝了,她的心里已有了人,她在等着我……

农历7月29日,

她的母亲离去了

我们婚后的生活是温馨和谐的,但不幸的是,我们结婚还不到3个月,我的大妗也是岳母,因高血压突发脑溢血,被送到县城医院了。

我们结婚后,农历6月望夏走娘家,我和表妹一起去西许看望她,大妗还和我们在一起说话,大妗笑着对我说:“你以后要让着金缠(表妹小名)点儿,在一起不要隔气(吵架)”,她又说表妹:“以后脾气要好一些,要不你眼睛一瞪,还不把给宝卷吃了!”大妗说着,她自己也笑了,她笑得很开心,我和表妹走到一起,也是她心所愿。

我们去西许望夏回来,表妹在家住了一个多月,又去西许我大妗那里住,临走时说三五天就回来,我大妗发病的那天,是表妹到西许的第4天,傍晚送进县城医院,我是大妗住医院的第二天清早,西许来人告诉我,我骑自行车带着母亲,直接去医院的。当我和母亲到20多里外的县城医院时,已经快晌午了。我们来到大妗的病床前,母亲喊“嫂子!嫂子!”,她没有应声,我喊“大妗!大妗!”,她没有回答,大妗已经不会说话了。

我和表妹去望夏那天,她身体还好好的,和我们有说有笑,我怎么也想不到,大妗一下子病倒了,而且病得这么厉害,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大妗,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听表妹说,大妗发病的那天,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表妹和我大妗在一起说话,她觉着我大妗说话有些不太清楚,又发现我大妗的嘴有些往一边溜,就让表哥赶快去村里医疗点请医生来看,医生看了,说高血压引发脑溢血,赶快送县城医院,送进医院时,大妗已经不能说话了。

母亲看望大妗后回去了,我在医院里,和表哥表妹一起看护大妗,医生每天来查房,打针输液,我们喂大妗吃药,但病情不见好转,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农历7月29日(阳历9.10日)夜里,大妗的病情加重了,我们守护在她的病床前,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明白她的心意,她是把女儿托付给我了。

就在这天夜里,我的大妗,也是岳母离去了,表妹的两眼噙着泪,无声地抽泣。

我的大妗生于1909年农历9月8日(属相鸡),享年60岁,她走得太早了,谁能挽留得住?

依依惜别的深情

1969年国庆节后,我的探亲假到期了,要返回西藏。我和表妹结婚后,经过短暂的3个多月,就要分别了。

当时,我们县城往焦作每天只有两班长途汽车,早上七点一趟,下午两点一趟,我到焦作后,还要搭火车去郑州,再从郑州转车到西宁,然后在西宁兵站,登记排号等候解放军运输部队的汽车进西藏,一般要等20天到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等到汽车。

这样,我只有在县城乘坐早上7点的汽车,才能在白天赶到郑州,去找我们的支边战友一起进西藏。表妹想送我,我们就提前一天,在下午从家里来到县城,晚上住在我叔叔家里。第二天清早,我和表妹骑着一辆自行车,从我叔叔家去汽车站。

我们沿着县城南面通向焦作的公路,向东走了两里多的路,就看见汽车站了。汽车站大门朝南,和公路之间还有一条300米左右的土路,我们下了公路,又沿着这条土路向北,来到了汽车站。

这时,已是6点多了,我到售票窗口买了汽车票,就在候车室和表妹站着,想着有许多话要说,但也没说几句,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默默无语,心里却不平静。

6点40分,我排队检票进站,她帮我提着行李,送我走到检票口,我们真的要分别了,3年后我探亲时才能再见面,她一直目送着我走进停车场,走上车窗前面有“济源——焦作”大字的汽车,我走上汽车后,在车门口停住脚,又扭回头看看站在检票口旁边的表妹,心里说,要再见到她,只有3年以后了!

汽车从汽车站停车场开出,沿着土路向南缓缓行驶,我情绪低落,心里不好受,随着汽车在土路上的颠簸,更加烦躁了,可就在汽车快要驶上公路时,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我看见了表妹,她扶着自行车,站在和土路交叉的公路旁边,看着车窗前面有“济源——焦作”的汽车,她可能看不见我,但她知道我如果留心,一定会看见她!

我赶快站起来,隔着车窗玻璃向她挥手,也不知她能看见我不能?最难忘她翘首相望的身影,最难忘她那深情的目光……

她下午还在干农活

夜里生下我们的儿子

表妹在西许时,是村里小学的民办教师,来到我们村后,没在学校教学了,我父亲母亲年纪大了,一个妹妹年龄还小,当时农村都在学大寨,开山治水,修大寨田,生产队把土石方的任务,分到各家各户,要把土方拉到大寨田里,要到山里的石料场,把一二百斤的条石装到平车上,再拉到修水渠的工地上。

别人家有青壮年男劳力,这些活不算啥,我们家就有些作难了,多亏父亲母亲在村里人缘好,乡亲们肯帮忙,无论谁在旁边,都肯搭把手帮助我们家把条石抬到平车上,然后表妹拉着平车,我父亲在后面推着车,把条石送到工地上。

1970年5月中旬,我收到家里的来信,表妹告诉我5月5日(农历4月初一),也就是我们国家第一颗人造卫星4月24日上天后的那些天里,我们的儿子(属相狗)出生了。

表妹还说,农历3月以后,她的身子已经有些笨了,我父亲母亲不让她下地干活,但她觉着去地里干点活,活动活动身子,孩子的出生会顺溜些,她就坚持着下地干活,每天还去村里的水井里挑水,家里的水缸里,水总是满满的。

4月初一那天下午,生产队在北坡地栽红薯苗,表妹又去了,有的人用镢头刨坑,有的人用水桶从河里把水挑到坡地上,再用水瓢把水浇到坑里,年纪大的人把红薯苗栽到坑里,表妹用镢头刨坑,一直到天快黑了,收工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晚上,9点多时,表妹开始阵痛,母亲烧水烫剪刀,和我妹妹守护着她,父亲去村里医疗点请接生员小荣,小荣很快就来了。

10 点多,表妹顺利地生下了我们的儿子,父亲母亲有了孙子,这是件大事,第二天就告诉住在县城的奶奶、叔叔、婶婶,全家人商量后,给我们的儿子起名卫星。

1972年我探亲回去时,儿子已经两岁多,满地跑了。1974年2月,我又一次探亲,1975年1月,我收到表妹的来信,她告诉我,1974年12月31日(农历11月18日),我们的小儿子(属相虎)出生了。

那天夜里,也是10点多,在1975年的第一天即将来临时,我们的小儿子急急忙忙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他等不及了!小家伙在黑暗里急着要见到光明,医疗点的接生员小荣还没赶到我们家里,他就顺利落地了,我母亲还没来得及伸手托住他,他就真的掉在了冰冷的地上,那时天气很冷,我母亲赶快从地上把他托起来,用开水烫过的剪刀剪了脐带,又解开棉衣,把他搂在怀里,用棉衣裹住,生怕把小孙子冻坏了。

两个儿子的出生,我都远在西藏,没能在表妹的身边,我回去探亲时,儿子已经会走路,会喊爸爸了,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

我在高原上

她在黄河边

从我们1969年结婚,到我1976年内调回河南,其间7年多,我仅在1972年和1974年探亲两次,回去时间很短暂,虽然也是男子汉,但体单力薄,算不上壮劳力,顶不了多大用,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多靠表妹支撑着,她是我的主心骨,对我们的家是有功的,她要照护年老的父亲母亲,还要拉扯两个儿子。

在农村,家里没有青壮年男劳力,很多事情是比较麻烦的。

且不说每天从村里的水井往家里水缸挑水,且不说要挑担儿拉车儿往地里送农家肥,且不说拉土方,拉石头修水渠,建大寨田,且不说家里厕所的茅粪要一担儿一担儿挑到农田里,且不说大田里一年四季白天繁重的农活,只说农村的夜晚,也是会有很多事情的。

农忙五月天,晚上加班打场,翻场,起场,搭麦秸垛,秋收时,晚上用脱粒机打稻子,剥玉米。平时浇地,白天黑夜不停,哪家轮到了夜里,就得夜里去浇地,无论天多黑,还是天多冷或天多热。当时生产队分粮食、分棉花、分蔬菜、分油(农民没有食油供应,生产队用棉籽换棉籽油分给社员),也多是晚上分,生产队一敲钟,不管多么晚了,也得赶紧去,家里人吃穿都全指望从生产队分回来呢。

粮食分到家里,要拉到水泥路上、空地上,或是背到平房顶上,接连晾晒几天,干透了,才能储藏在大缸里或用席子扎成的粮囤里,需要时再把稻谷拉去村里的碾米机上碾成米,把麦子拉到村里的小钢磨上磨成面,或拉到县城的面粉厂换成面。棉花分回来后,先要用纺花车纺成线,再经过几道工序,对棉线进行处理,然后在织布机上织成布。

表妹来我们家后,就跟着我母亲学会了纺花织布,后来,就把生产队分的棉花,直接拿到县城棉纺厂换线,回家织布,再后来,就把棉花卖了,直接到商店买布、买衣服。

农村的晚上,说不定会有什么事情。

有一天深夜里,突然下起大雨,我们家盖东屋,墙已经垛起来一丈多高,父亲、母亲、表妹都担心雨水把墙淋塌了,都起来了,表妹搬了梯子,上到墙头上,父亲母亲把草苫子递给她盖在墙上,草苫子用完了,父亲母亲把散稻草递给她盖在墙头上,父亲又把桶里装进去土,让表妹用绳子提上去,把土压在散稻草上。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是我来*,却由表妹承担了,黑夜里下着大雨,站在一丈多高的墙头上,我都会头晕目眩,而表妹呢?还有很多事情,本应该是由我来*……

我在西藏她在家,两地分居7年多,我亏欠表妹的太多了。

后来,在人民大学上学时,看了一部电影《北斗》,我更觉得有愧于表妹。那部电影是李元华主演、主唱的,里面有一段插曲《轻歌悄唱》:“……红艳艳的高粱绿油油的葱,棉桃开花飘呀飘白云……牛郎织女难相会,庄稼夫妻日日亲……”

歌里唱的生活充满诗情画意,男耕女织的田园风光令人陶醉,我也很羡慕夫妻相守的甜蜜日月,但现实生活里又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一直在农村和表妹相守,可能也很难成为一个膀大腰圆的壮劳力,即使能成为壮劳力,为表妹分担一些农活,但那时的农村生活又是很贫困的,不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浪漫。

在农村就是劳力多的家庭,那时生产队分的粮食也只是勉强够吃,手里很难有点零花钱,好在农场送我们两个支青去毛纺厂培训,毛纺厂为留住我们,1970年学习期满,给我们定了青年工人中最高的工资级别,每月54.6元,农场需要我们,我就回去了,农场仍然按54.6元发,比农场里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同志工资还高,1972年又调到62.4元。

我们家里经济上相对宽裕一些,父亲托我们村在县物资公司当采购员的乔有名,去上海出差时买回一台缝纫机,邻居对我表妹说:“你要拉车,有平车,要走亲戚,有自行车,要做针线活,有缝纫机,多好!”

表妹听了,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谁解她心中的苦涩?

团聚两年上大学

分居两地又四年

1976年,按照国家政策,我内调回县里化工厂工作,每星期都会回家,每次我离开家,表妹都是天不明就早早起来擀面条,无论冬天天多冷,夏天天多热。

1977年,我被抽到县水利指挥部,在天坛山水库工地工作,离家比较远,一个月左右回家一次。1978年我参加高考一个月后,生了一场大病,水库工地的汽车连夜把我送下山,县医院不能确诊,一天后,病情加重,连面汤也喂不进去了,县医院的救护车送我去郑州,在化工厂上班的叔叔和厂医务室韩亢瑞医生陪护我去看病,临上车前,我也不知为什么,无意识地把手表卸下来,递给来送我的婶婶。

婶婶给家里打电话,把我的病情告诉父亲母亲和表妹,母亲在家里照护两个小孙子,父亲、表妹先到工厂里见了奶奶、婶婶,就搭车往郑州赶来,我们到郑州的那天下午,我父亲和表妹也到了。

第二天,表哥也从县里来郑州看我,父亲和表哥在郑州停了两天,回去了,表妹留下来照护我,病情稳定下来后,她给我说,在县里,当婶婶把我的手表交给她时,她吓坏了,不知我究竟怎么样了,当时泪水一下子流出来,扑嗒扑嗒往下掉。

那时从县里到大城市看病很不容易,住不进医院,只能住在旅社里,每次到河南医学院附属医院看病,都要后半夜就起来去排队挂号,经门诊医生看了几次,并作了脊椎穿刺提取体液化验,最后诊断为多发性神经炎。

到医学院看病,住在旅社里,韩医生给我打针、挂点滴输液,病情慢慢稳定住了,几天后水可以喂进去了,表妹用手把馒头搓成碎面面,泡在开水里,我也可以慢慢咽下去了,又过了几天,我的手可以抬起来了,能自己端碗,不用表妹喂我了,随后又到河南中医院看病吃中药。

又过了几天,县里打来电话,说我考了全县的第一名,通知我回去参加体检。考生那年的体检是在县一中进行,我们去时,体检已快结束了,来体检的考生很少。

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走路还不稳,只能慢慢地抬腿迈步,表哥陪着我去体检,我记得有10多个检查项目。表哥是一位从1950年代初期就开始从事教育工作的老教师了,他在医生给我体检时,会很随和地和医生拉家常,并不失时机地给人家介绍,“这是我家妹子女婿,咱们县今年高考第一名。”有的医生还会接上两句:“考得不错,那真不容易呀。”当然医生也不会徇私情,他们还是很认真的。

我报到后,学校体检复查,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县里体检一切正常,我才放下心来。填志愿表时,我很激动,用颤抖的手在第一志愿栏郑重地填上“中国人民大学”,但我不是仅仅因为激动手才颤抖,那是因为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体检通过了,我担心病情再出现反复,今年考得不错,如果最后因为身体再出现问题而上不了学,那不太亏了?体检后,我继续住在医院里看病,每天医生查房、开药,巩固疗效,我爱人在医院陪护,我一直住在医院里。

9月的一天,父亲来医院看我,带来了好消息。

他一进病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你考上北京人民大学了!”我也一下子懵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呢?,那时县里还没开始发通知书,我父亲一个普通的农民,他怎么会知道我考上了呢?

父亲见我没明白过来,急忙给我和爱人说了事情的原委:昨天,我的一个本家叔叔去县城办事,一回村就跑到我家,对我父母说:“你们猜我回来路上遇见谁了?北京来的大学教授!”那一年,人民大学来河南招生的是葛荣晋老师,他名字中有个“晋”字,后来才知道他幼年随父母离开家乡去山西,1950年代从山西考到人民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他的父母以后又从山西回到原籍河南。

他在河南招生结束后,顺便从郑州回家看望父母。巧的是,他的父母就住在我们北官庄村。因为他从小不在我们村里,上大学后回家很少,村里很少有人认识他。我本家叔叔在路上遇到的就是葛荣晋老师。

葛老师听说他也是北官庄的,就向他打听葛有彦是谁家的孩子?并告诉他,录取时,见我第一志愿报的是人民大学,分数又高,即使不是一个村的也会录取,是一个村的,当然更要录取了。

听父亲说了事情的经过,我才相信自己是真的考上人民大学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半天说不出什么话,心里静不下来,用“激动、兴奋……”都形容不了我当时复杂的心情,表妹也不知说什么好,眼睛也湿润了,我父亲只是说:“这就好了,这就好了,你要看好身体。”

又过了一个星期后,听说通知书已到文教局了,我从医院去那里取回来中国人民大学的通知书,拿给表妹看,那时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不会激动了。

那年10月,我来北京上学,表妹在家奉养年老的父亲母亲,看护两个年幼儿子上学,还要去地里干活,喂猪喂鸡,忙里忙外。

每年寒暑假结束,我返回学校时,都是表妹骑着自行车去送我,一直把我送到莲洞坐上火车,我们都盼着时间过得再快些,盼着我早点毕业。

1974年农历阳历表11月,1974年11月阴历阳历对照表(5)

1980暑假我和老伴、小儿子在天安门广场。

蓝天白云飘

青山绿水游

1982年,我终于大学毕业了。经过一些周折,我们一家四口,在郑州落下了户口,儿子慢慢长大了,我和表妹——妻子,也都慢慢老了。

1997年,我们的大儿子结婚了,2000年,小儿子也结婚了,两个儿子成家了,我们的任务基本上完成了,2001年我们的第三代,大孙女出生了,2011年我们又有了一个小孙女。

我退休后,和老伴安享晚年。一家人和谐幸福,共享天伦之乐。

清早起来,我和老伴到广场上去活动,锻炼身体,儿子儿媳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两个孙女都上学了。我和老伴,有时也会去旅游,看看祖国的青山绿水。我们去过广西的桂林,湖南的张家界,2007年10月还参加过我们班在北京杏林山庄的聚会。

1974年农历阳历表11月,1974年11月阴历阳历对照表(6)

2003年我和老伴在张家界。

晚上的舞会上,同学们翩翩起舞,我和老伴也跳了几曲,大家都很兴奋,我们班的陈锡文同学给我说:“老葛啊,你真幸福,你和老伴活得潇洒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啥就干啥,多好哇,我真羡慕你哪!”

我记得还有一年聚会时,陈锡文说过,他的老父亲快要过生日了,他想回去陪陪老人家,提前几天就给领导请了假,到那一天时,还不一定工作能错得开。后来一直也没再见陈锡文,不知他是不是回去陪老父亲过生日,随心所愿了。

多少个难忘的日日夜夜过去了。老伴,伴着我,从年少到如今。如果从1969年结婚算起,到现在也48年了,我们携手在人生的路上走了许久许久,现在虽然已经是晚年了,前面依然还会有美丽的风景,我们将相依相伴,行走在蓝天白云下,绿水青山中。

1974年农历阳历表11月,1974年11月阴历阳历对照表(7)

2006年4月我和老伴在苏州园林。

1974年农历阳历表11月,1974年11月阴历阳历对照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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