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一片白桦林。(图/Unsplash)
关于白桦,能述说的实在太多。譬如:鄂伦春族人用白桦树皮制作小船;爱人一起在白桦树上刻下永恒誓言。可惭愧的是,那是老刘和我都未曾有过的生活经验,无法一一延展。于是,在通话的最后,我们又从文学回到当下。
我问他想不想再看看白桦树,他支吾着给了我那个回答。
离家的孩子,怎么会不想那里的风物和一草一木?挂掉电话,我开始想象,有朝一日,我同老刘返乡,就停在白桦的阴凉下,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无须去做。然后像波拉尼奥所写的那样——“想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时间,地球变暖,越来越遥远的星辰”。
编辑 陆一鸣
校对 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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