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的主角樱子,女生叫樱子的小说

首页 > 书籍文档 > 作者:YD1662023-11-16 21:54:38

  话说樱子哭着出嫁了,婆家很不高兴。

  樱子嫁过去,家里还有婆婆和小叔子。

  丈夫王士言木讷的很,小叔子王士语却是个愣头青。前几年王士语被鬼子的炮弹炸瞎了一只眼,年轻的王士语变得脾气暴躁怪异,成了个混不讲理的人。

  婚礼刚完事,婆婆把屋里的喜绫和亲戚的喜钱都收起来,说:这都是我欠的人情,以后都得我去还,你们的日子你们自己过。

可后来亲戚邻里有红白喜事,丈夫还得自己拿钱去。

以前的院子是有正房有偏房,偏房矮小。

樱子的婆家,三间北屋是正房,旁边还带一间饭屋。两间西屋是偏房,矮小一些。

小说的主角樱子,女生叫樱子的小说(1)

  关于结婚的婚房,樱子后来听说,在结婚前族长曾经来主持过,说,依家里的情况,得老大养老,况且两口子新婚,应该住正房里间,婆婆住正房外间,小叔子住偏房。

  小叔子不干,大闹一通,说:这个正房是我承下的,谁也不能要,谁要谁把我右眼也给掏了去!当着族长的面把一根顶门棍给砍断了!

族长也不愿跟个残疾置气,丈夫又一声不吭,后来两口子就在偏房住,小叔子和婆婆住正房。

  婚礼完了第一晚,婆婆让樱子做饭。樱子蒸的窝头塌了不成型,被婆婆大骂一顿,说:白瞎了半口袋蜀黍,娶来张只会吃饭的嘴!

  丈夫比自己大十五岁,又加上木讷,没有什么感情,所有的一切,樱子只有自己心里委屈着。丈夫不但不为自己说一句话,甚至动不动还打樱子。

  结婚四五年了,樱子一直没有生孩子,婆婆就经常含沙射影地骂,骂养的鸡只吃粮食不下蛋。樱子一边做饭洗衣服,一边默默听着。

  樱子心里屈,不生孩子又不是自己愿意!但樱子一还嘴,丈夫就用鞋底打她的头,小叔子就在一旁看热闹。后来樱子就不敢还嘴了。

  樱子说:当初三婶指着鸡骂自己,现在婆婆又指着鸡骂自己,我就是这么个命啊!

  解放前夕,王家湾成立了妇救会,妇救会长王桂凤拉樱子参加了。桂凤还常给自己在婆婆面前争情理,才渐渐不被婆婆骂了。

  丈夫王士言常常支前,在家少了,反倒对樱子也好了。建国前,樱子生了头胎,是个女孩。虽然是个女孩,婆婆和丈夫也对自己好了很多,至少不打不骂了。

  家里没有识字的,也不会给孩子取名字。就因为解放了,不打仗了,平安了,这个闺女就叫“平妮”,平常就叫“平妮子”。

  第二年冬天,平妮子一岁多了。可是家里穷,孩子只有一条破棉裤,屋里也没有生炉子。

  一天平妮子把棉裤尿湿了,樱子只好给她脱了破棉裤。换上一条大人的单裤,平妮子被冻得发抖。

  冬天,村里人习惯挖土窨子,在里面做手工。窨子在地下,不用生炉子也很暖和。小叔子王士语就和四五个人在自家院里挖了一个窨子,这时正在窨子里边做手工边拉呱。

  看平妮子冻得不行,樱子就将平妮子抱到窨子口,对士语说:她小叔,你看平妮子一会儿,我给她晒晒棉裤。

  小叔子王士语没搭腔,边上的人把平妮子接了下去。

  樱子把尿湿的棉裤反过来,挂在太阳底下晒,自己又去做家务。

  过了一阵,听见平妮子在哭,樱子赶忙跑到窨子口,有人把平妮子递上来,说:平妮子拉裤了,你快看看吧。

  小叔子坐在那里仍然没搭腔。

  樱子解开平妮子的裤子一看,满身是屎。

  心里烦的不行,棉裤还没晒干,仅有的单裤又脏了,就打了平妮子一巴掌,骂道:想拉屎不会说吗?才尿了,这又拉了,你瞎眼吗?没看见棉裤还晒着吗?

  樱子一句无心的“瞎眼”,小叔子火了。

  小叔子从窨子里窜出来,说道:我就是瞎眼,你有本事撵我走?

  樱子说:他小叔,我又不是说你,孩子憋得慌,你就不会把把她,守着她让她拉裤。

  小叔子说:又不是我让她去的,憋煞活该! 说完进了北屋去了。

  樱子将平妮子抱进西屋里,又从饭屋灶底下掏来些草灰,将平妮子的屁股用草灰擦干净,塞进被子里,再去洗脏单裤。

  这时婆婆来到院里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嚎:日子没发过嗹,嫌弃俺娘们儿瞎眼嗹,长了能耐嗹,这个家都是不瞎眼的了,瞎眼的就不活嗹…..

  樱子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但是无心说的,而且是为了她的孙女,没想到婆婆这样大闹。

  樱子吓得没有主意,躲在屋里不敢出去,洗好的单裤也不敢出去晾上。

平妮子也在被窝里哭,樱子搂着平妮子默默流泪,一直等到没有了婆婆的声音。

  这天晌午樱子也没有吃饭。

  过午,丈夫回来了。

丈夫在外出伕好几天才回来一次,按说今天不该回来的。

  丈夫徐士言一进门就狠狠地问:俺娘呢?你把俺娘撵哪儿去了?

  樱子正委屈着呢,刚才隐约听见窨子里和小叔子一起做手工的王大平说:士语你也是,咱说把孩子送上去解解手,你非不让管,你看现在孩子拉裤里了。小叔子吼道: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管个屁呀!

  想到这里,分明是小叔子和婆婆串通了闹事,丈夫不问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把他娘撵走了,委屈得大哭起来。

  徐士言脱下布鞋,照樱子头顶啪啪啪就是三鞋底。边打边骂:我叫你哭!我叫你欺负俺娘!我叫你骂俺兄弟!

  那可是樱子亲手给他纳的千层底,又厚又结实……

  樱子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平妮子还在炕上围着破被子哭着叫“娘....娘....”。

  樱子心里转了一百个弯……回娘家,娘已改嫁,后爹也不熟,去了怎么见面?娘跟前只有两个妹妹,改嫁的女人,本来家事就难,又加上身体也不好。二妹妹虽已经出嫁了,但姐姐去妹妹家投靠也不是个事儿!自己的娘家早就没了属于自己的家,所以几年来,不管再苦,也从没回过那让自己最伤心的地方;樱子想来想去不如去死了算了!

  但看到炕上的平妮子,心又软了下来,心一横,不管要脸不要脸,还是回二叔家找如水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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