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场是意识流小说吗,意识流小说的难度

首页 > 书籍文档 > 作者:YD1662023-12-25 04:41:40

失望

生死场是意识流小说吗,意识流小说的难度(13)

时代:民族觉醒的奋起抗争

“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

中国现代文学在1927年掀起了带有沉重历史感的一页,参与历史与战争的文学,并不曾孤独和寂寞。

举凡民族危亡、国事蜩螗之际的作家,站在历史界碑之旁,负有救亡图存的历史使命。

身处时代动荡、山河沦丧的硝烟岁月里,萧红以透彻的视角审视着国民灵魂在民族危亡之际的麻木与觉醒。

她反思民族肌理的痼疾,揭露国民性的荒唐与麻木,由一往情深地恋慕故土,到省视着农民的觉醒与反抗,从特定角度透视出国民的社会文化性格与民族精神。

利哈乔夫认为,作家要想写出有价值的作品,就必须与外部现实发生深刻联系,要看见人们眼中的泪影,听见他们内心的哭泣。

萧红怀着理解而又焦虑的心情体验古老国土上那些痛苦的心灵。

昔日的山河故土在日寇侵占的恶雨阴霾之中跌入泥塘水潴之中,东北大地陷入了它最苦难灰暗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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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

她在血泪交织的土地上呼唤着奋起抗争的倔强灵魂,在坎坷不平的辙痕上,探索民族的出路,从牵动人心的故事中,烘托出忧愤与悲悯的格调。

深沉的眼光与厚重的杰作,使萧红突破了女性文学的狭小格局。

如果说,萧红在《呼兰河传》中是把握空间上的跨度,横向地展示以呼兰小城为缩影的北方社会的整体性;

那么《生死场》是把握时间上的跨度,纵向地展示社会的历史性,她力求展现和探索在国破家亡之际东北农民乃至整个民族命运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小说描写了九一八事变时期,东北乡村底层人民的生存与死亡。

萧红关心田夫农妇在历史变动中的生活与命运,关心他们的文化环境、行为方式和国民心理。

她以严峻苍凉的笔法写下了北方人民在民族危难之际,面对日寇侵略,所做出的觉醒与抗争,表达了她对于国民性与民族性的探索。

《生死场》展示东北乡村的生活图景以及北方底层人民在生死场上的生存与挣扎,于质朴苍茫的格调中显示着动物般生生死死的生命形态。

赵三、二里半、王婆、月英、金枝……萧红冷峻地叙述着这群乡村儿女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过着被践踏尊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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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日寇的烧*抢掠、滥*无辜、奸淫妇女的残酷暴行,激起了这片黑土地上的乡村儿女的强烈的反抗精神和空前的民族意识与爱国情怀。

无论男女老少,皆发出了反抗侵略、誓死卫国的呐喊。

萧红从悲凉的乡土中弥散出忧愤,具有熔民族命运与农民心态于一炉的历史格调。

通过李青山等农民自发形成的“镰刀会”奋起反抗,发出了东北人民誓死不当亡国奴的呼喊,揭示了中华儿女在水深火热之中不可摧毁的民族意志。

他们在强悍中有正气,在民族危难之时能揭竿而起。

赵老三流着泪说:“等着我埋在坟里,也要把中国旗帜插在坟头,我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

以王婆为代表的乡村妇女为了支持男人们抗日更发出了是“千刀万剐也愿意”的口号。

这群乡村男女在悲怆的土地和山川的寂寥中,发出旷野里的呼喊。

叙事视角决定文本的叙事态度。

萧红以冷隽、深刻,甚至有点刻毒的眼光,凝视着那片沦丧的山河故土的鬼影兽行。

她通过独特的视角以女性经历的苦痛与灾难撕开了荒凉土地上的屈辱伤疤,揭露了外来侵略者的残酷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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