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作者:舒曼
类型:现代言情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秦慕深温舒曼是《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舒曼”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温舒曼吓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温文尔雅阳光俊朗的奕辰哥,对她点名道姓,大发雷霆,模样这么恐怖吓人。秦婶把怀里的孩子交给月嫂,叮嘱她们走远点,又回到卧室跟男人对峙:“我看你是小曼的兄长,对你客气几分,你怎么这么蛮横无理!”“滚!这没你说话的份儿!”看着周奕辰粗鲁的态度,温舒曼再次震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奕辰哥吗?就在她不敢置信的空档,男人大踏步朝她走来,手一伸:“孩子给我!”“不要,奕辰哥!”温舒...
周奕辰脸色一怔,回过神来,抬步走近,开口时,嗓音明显暗哑:“曼曼……奕辰哥来接你回去。”
看到温舒曼的第一眼,周奕辰心里同样百感交集。
他用整个少年时光尽心呵护的女孩儿,原以为能等到自己事业有成的那天,大大方方地跟她表白,风风光光地与她结婚——却不想,她那么突兀地嫁给了有钱人,帮人生子。
这短短几步走过来,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苦,多不甘,多愤懑!
周奕辰缓缓走到温舒曼面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着许久未见的心爱姑娘,压着心头翻滚的浪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长胖了。”
温舒曼眼含泪光,笑了笑,“嗯,还变丑了。”
“没有,曼曼是最漂亮的,胖了也是最漂亮的。”
他心酸地说完,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女人拥进怀里。
温舒曼愕然,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犹豫地抬了抬,却没敢回抱他。
这个拥抱,她曾期盼过很久。
但现在如愿,却让她满心歉疚。
她不配了。
“奕辰哥……”她深深吸了口男人身上的气息,却不敢沉沦,哑着嗓子喊了句,伸手推他。
可周奕辰却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傻丫头,别哭,奕辰哥知道你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她越发潸然泪下。
挣扎推拒的手,也停了住。
正当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百感交集中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温舒曼骤然一惊,含泪微阖的眼眸睁开,越过周奕辰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慕深。
下一秒,她连忙推开周奕辰。
那惊惶心虚的模样,好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当场抓包。
好吧……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眼下一幕的确是这般。
秦慕深过来,本是想催她把离婚协议签了再走,谁知竟瞧见这一幕。
怎么说呢?虽然他对这女人毫无感情,娶她只是交易,可当她顶着秦太太的身份公然会情郎还被他当场撞见——这顶绿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心里没来由烧起一把火。
“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抬步走近时,慢条斯理地开口。
温舒曼皱眉,心里七上八下,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介绍的必要?
周奕辰转身,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心中本能地升起敌意。
他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把“情敌”打听清楚了。
秦慕深,云城秦家太子爷,秦云集团执行总裁,世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顶级富豪,年轻有为、权势滔天。
他极为仰慕这种有能力的强势男人,但因为特殊原因,又无比憎恨这个男人。
见他来者不善,曼曼明显有些惧怕他,周奕辰悄然挪动了步,将温舒曼护在身后,礼貌却疏离地开口:“秦先生,我来接我妹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秦慕深站定,微微蹙眉,一幅玩味般的口吻:“只是……妹妹?”
温舒曼耳根子一抖,什么意思?
周奕辰同样脸色紧绷,但他并不理会这话,而是收回视线看向温舒曼,低声:“曼曼,我们走。”
他一手拎起床尾放着的简单行李,另一手揽在温舒曼腰间,两人就这样离开。
不过快走到门口时,温舒曼突然停住:“等等!”
她转身,看向原地未动的冷峻男人,低声道:“我挤了奶,可以给宝宝们喝。”
秦慕深还是毫无反应,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两人离去,病房门关上,望着空荡荡的周遭,秦慕深微微蹙眉,心情突然烦闷到极点。
专程过来一趟,正事忘了,却被莫名其妙戴了顶绿帽子,这感觉该死的憋屈!
女人的话在耳边回响,他转头看向床头柜,只见两小瓶浓浓的母乳放在那里……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重放着昨天两人相处的尴尬一幕,眼前仿佛能看到她挤奶的画面。
该死!
男人隐隐咬牙,心情更差了。
————
坐上车,周奕辰回头看向副驾上的女人,脸色有些微妙:“曼曼,你还给那人的孩子喂奶?”
温舒曼一怔,回眸看向他,迟疑:“怎么了……不,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周奕辰虽然没有大声,但语气明显严肃了些,“当初签协议时,不是说好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再无来往,你也不会去见他的孩子吗?”
女人眼神闪躲,没有正面回答。
周奕辰看着她的神态,眸光微暗,突然问:“你们不会还没离婚吧?”
温舒曼轻轻点头,“嗯。”
“……”周奕辰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顿了两秒突然开门下车。
温舒曼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步伐凛凛地绕过车头,来到副驾这边开了车门。
“奕辰哥,你——”
“曼曼,下车。”
周奕辰探身进去,双手揽着她的肩膀,要把她带下车,“我们去找他,现在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他动作很急,温舒曼被拽的屁股挪了下,摩擦到缝针的地方,顿时疼得倒吸冷气。
“曼曼!你怎么了?”见她低着头五官蹙成一团,身子也僵硬了,男人赶紧关心,“哪里疼?”
温舒曼绷着神经,等那阵疼痛缓过,才凄凄楚楚地道:“奕辰哥,我们先回去好吗……我伤口很痛,不想走路了。”
“伤口?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弄的?那个混蛋家暴你?!”周奕辰很火,抓着她的手都不自觉用力。
温舒曼有些尴尬,摇了摇头,声如蚊蚋:“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受伤的,何况,我是顺产双胞胎……”
纵然提前侧切了,可还是没躲过撕裂。
纵然缝针时打了麻药,也还是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现在想想,那种痛依然钻心刺骨,令她胆寒。
周奕辰瞧着她,突然间明白过来,白皙俊朗的脸庞也是一阵臊红。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点。”
他吞吐了下,放开手,可依然站在车门边,心里犹觉得不踏实。
这婚一天不离,他就总担心有变故。
温舒曼知他心中想法,又轻声道:“你放心吧,他比你更着急。
估计明天,他的助理又要找我了。”
周奕辰思忖片刻,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先回去。”
温舒曼出院后,秦慕深也带着龙凤胎出院回家了。
他跟温舒曼虽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但两人并未住在一起。
温舒曼住的别墅叫月半湾,离闹市近,是考虑她怀双胎,情况特殊,万一需要看医就诊,路途近,方便点。
而他自己的常住地,是在一处比较静谧的湖畔别墅。
占地广袤,风景怡人,造价不菲,极其注重隐私。
原本,司机兼保镖隆哥以为他肯定要带着孩子回湖畔别墅的,谁知迈巴赫驶出医院,他淡声提醒:“去月半湾。”
隆哥微愕,但还是应道,“是,秦先生。”
新生儿不好照顾,他同样担心有什么突发情况需要去医院,所以住在月半湾方便一些。
还有个考虑,后面的商务车上载着两名月嫂,两个奶妈。
他并不想这些人闯入他的私人领地。
所以月半湾是最好的选择。
但纵然是他瞧不起的次等别墅,落在那两个奶妈眼中,依然是香饽饽般的存在。
一进屋,两个奶妈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满脸探究惊艳,又交头接耳地议论。
“果然是有钱人啊,这地上地下得有五层吧!”
“还有室内电梯呢!”
“花园都有两个!”
“厨房都有三个!”
两人一惊一乍地小声嘀咕,但还是被管家夫妇听到。
“少爷怎么想的,放着亲妈不用,请什么奶妈,看她们那副搔首弄姿的样儿,一瞧就不正经。”
管家婆秦婶瞥了眼年轻女人,跟老伴不满地吐槽。
秦伯叹息:“算了,少爷有自己的考虑,我们做好分内事就行了。”
“哎……我就是可怜孩子,刚出生就没有妈妈,爸爸再有钱又有什么用,钱不能当奶喝啊。”
秦婶叹息了句,见月嫂抱着孩子进屋来,连忙上前。
瞧见宝宝,秦婶一喜,“哎哟!这兄妹俩长得真好,像爸爸多!”
秦伯凑过来看了看,持不同意见:“我倒觉得像妈妈多。”
“哎呀,不管不管,反正像谁都好看!啧啧啧,真是可爱,让我想到了少爷小时候……”
秦慕深回家就接了个电话,等打完电话进入客厅,见管家夫妇围着两个小婴儿爱不释手,惯常清冷的脸庞难得温润些许。
家里添丁,总归是喜事。
这几天,他心情也不错。
只除了,想到那个女人时有点烦心外。
“秦婶,给月嫂和奶妈安排住处,晚上孩子们跟月嫂睡。”
“好的好的,冯助理昨天知会过,房间都准备好了。”
秦婶笑着回复,顿了顿又问,“那……少爷也住这里吧?”
“嗯。”
“家里这么多人,房间都住满了,少爷你只能睡主卧。”
秦婶瞧着年轻主子,话中有话。
果然,秦慕深眉心微皱。
主卧,那个女人住了一年多。
秦婶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脾气了如指掌,马上又接话说:“放心,房间彻底打扫过,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
男人还是脸沉沉地,但也没说什么,转身上楼。
白天,两个小家伙还算听话。
醒来后,月嫂先喂奶粉,吃几口不肯吃了,奶妈再喂母乳。
照例,也是吃几口就不干了。
好在家里人多,五六人轮流哄,总算能应付过去。
可到了晚上,兄妹俩就不好搞了。
两小时醒一次,奶粉不吃,母乳更别提,那两个奶妈根本抱都不让抱。
从深夜十一点哭到凌晨两点,断断续续几乎没停过,一屋子人被磨得人仰马翻,让本就眠浅的秦慕深更是烦躁暴怒。
起床开门出去,他循声找去月嫂房间,“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哄不住两个婴儿?”
大月嫂愁眉苦脸,“秦先生,这孩子不吃奶粉啊!”
负责喂哥哥的那个女人,顿时一激灵,但马上就哭丧着脸抱怨:“秦先生,这也怪不得我们。
我在家时孩子都是粘着我的,谁知道您家孩子……脾气这么拧,我这奶水胀得都往外淌了,他硬是不肯吃。”
那女人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掂着自己胸前,好像是要展示她多有奶似的。
秦慕深满脸阴沉嫌弃,撇开视线丢了句:“那就用奶瓶喂。”
月嫂头一点,“喏,也挤出来了,还是不喝。”
秦慕深顺着她们的话,看向斗柜上放着的母乳。
孩子们还在哭,一声声撕心裂肺,如刮瓦砾似的,吵得人脑瓜子都嗡嗡叫唤。
秦慕深再权势滔天,此时却拿刚出生的一双儿女毫无办法。
秦婶走上前,低声劝道:“少爷,要么……给小曼打电话?她应该还在云城吧,叫隆哥过去接她,孩子们一直哭不是办法啊……”
秦婶夫妇这一年多负责照顾温舒曼,混的熟了,昵称也亲切。
他们心里,觉得那姑娘挺适合做秦家少奶奶的。
可秦慕深一听这话,本就阴郁的脸庞更加冷凝:“她不在云城了。”
“啊?”秦婶一惊,遗憾地道,“这么快就走了?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竟就舍得……”
哭声不停,两个月嫂哄到精疲力竭,突然想到孩子是不是抗拒奶嘴,于是提议用勺子喂喂看。
这一喂,居然效果不错。
虽然吃的不多,但好歹能管一会儿。
凌晨三点,别墅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秦慕深见宝宝们睡着,同样放松下来,转身离开。
才到走廊,身后传来声音:“秦先生……”
他闻声回头,见是那个喂哥哥的大奶妈。
女人一脸娇羞,缓缓上前,哺乳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明晃晃地展示着傲人曲线。
她站定:“秦先生,我那个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响,挺吓人的。”
秦慕深还以为她要说跟儿子有关的事,谁知是心怀不轨,当即脸色冰冷,扬声唤来秦伯。
“她的房间没法睡,麻烦秦伯安排车,送她回家。”
冰冷无情地交代了这话,男人转身就走。
什么?
那女人满脸震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秦,秦先生……这都半夜了,我——”
她鼓起勇气主动找来,幻想没准儿被男主人看上,这以后泼天的富贵日子,没想到秦慕深完全不吃这一套!
“走吧!反正小少爷也用不上你,你还是回家陪自己孩子吧。”
秦伯一眼看穿这女人的心思,眼神中充满鄙夷,说话也毫不客气。
————
回到主卧的秦慕深,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原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养两个孩子易如反掌,如今当了爸爸才知道,人类幼崽这么难缠,比他做几十亿的大项目都难!
难怪萧景轩之前说风凉话,咒他带孩子带到想哭。
越想越烦躁,他翻个身过来,黑暗中幽深的眼眸满是烦躁。
强行闭上眼,脑海里又出现那女人喂奶的一幕。
那两个混世小魔头,为什么在她怀里就那么老实了?闭着眼睛攥着小拳头,大口大口地吸奶。
难不成,真要为了给孩子们喂奶,继续维持这段婚姻?
周奕辰要把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已经开始着手。
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
温舒曼挺喜欢那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出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你现在住在那边?”她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多住处,干嘛非选这栋别墅。
谁知男人反问:“我不能住这里?”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连忙否认,隔着话筒,耳朵跟脸颊都开始泛红燥热,莫名地紧张。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