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扣是哪里人的玩法,四人双扣怎么玩初学者

首页 > 体育 > 作者:YD1662023-06-20 07:47:32

现在想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有偶然,更多的却是必然。可1991年底到1992年初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就是知道了我又能怎么样呢?生活就是这样,有着自己的惯性,让人摆脱不了。或者还可以说是我有意装着不知,在肆意享受着挥洒着青春和青春所带来的一切,以飞蛾扑火的姿势冲击着一个早已注定的目标。

下午,我从收发员那里一拿到报纸,就习惯性地先打开《解放军报》。上次明信片事后,宣传处的报纸一般都是我亲自下楼去取。看着,看着,我眼珠不转了,报头下一排醒目的黑体标题大字跃入眼帘,主题(也叫正题)是《身许山沟 建功军营》,副题(也叫眉题)是《营长马德杰八次放弃调入大城市和地方高薪聘请机会》,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不是我的稿子吗?我还能发军报的头版头条?再看看,在本报讯后面千真万确落着我赵小波的名字啊,心里顿时就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充满,鼻子一酸,几颗泪却下来了。

想都不敢想啊,我一个当了三年兵的战士报道员,搞新闻才不过两年,居然能上军报的头版头条?!军报那是什么概念?在政治挂帅的年代是“两报一刊”之一,是权威,登一篇文章,发一个社论,全国人民都要学习。就是现在,也是中央军委的机关报,每一天全中国人民解放军要发生多少大事,军委领导有多少活动,还能把最重要的位置留给我的稿子?就是上,那也应该是樊处长和军区的大干事、大记者才能上的啊……上楼时,心里还装着沉甸甸的惊喜,腿都在打软了,居然还喘开了粗气。

一进门,我就兴奋地把报纸递给樊,嘴里说:“处长,上次写的稿军报发出来了。”他一看,就乐呵呵地说:“你这小子,文运不错!军报的头条也让你给上了,真正开创了我们集团军战士报道员上军报头条的先例。”我得夹紧尾巴,就谦虚地一笑:“还不是你处长带的好,我这个报道员才能有点成绩。”樊又一乐,拍拍我的肩:“小波越来越会说话了,你再仔细看看这篇老李配的短评<一颗挖不走的老山参>,一下就把你这篇稿子的主题升华不少。老李好久不写评论了,笔没生锈啊。”他很感慨,我知道写理论文章和评论什么的本也是樊的长项,可樊重新复出搞新闻后,就再也没有写过,可能是那一年多时间的“牛棚”生活让还他心有余悸吧。

发出的稿子李编辑帮着顺了下,删除了一些我认为很有文采的话,更符合部队的实际情况,短评更是画龙点睛。过去,我一直都认为他们军报的编辑、记者是高高在上,如星星、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从没想到过会对我一个小战士这样热心扶持。

跑到另一个办公室给李编辑打电话表示谢意,李编辑依旧笑声爽朗:“小波啊,主要是你抓的点子好,稿也写的不错,当然也还有点运气。昨天我们处长才签了发一版中心,值班副总签了后,我的心还在悬,正好,军委首长都没有其他活动,夜班就发出来了。说实话,就是我们想上头条也很不容易,一年就一、两个吧。你应该总结下这次抓典型的经验,多写出这样有影响的稿件!”我在这边忙点头说是。

放下电话,想了想,又给枫去了个电话,她正在科室上班。我还没说啥,她那边就着急忙慌,压低声音说:“小波,晚上我们见一下,我有急事要找你。”我问:“什么事,这么急?”她只说了句:“来了再说!”就把电话搁了。她的态度让我的喜悦降温不少,这样也好,自然点嘛,我再三告诫自己,不要以为可以在军报发头条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脑中却又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南岭军直属部队的后面,有一间新开张不久的咖啡屋,叫“紫罗兰”,厅不大,就五、六桌吧,里面还有个小舞池,里面还有三两对人在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由于靠近部队和学校,进出的都是些军人和学生。

我进去时,枫已先到了,灯光有些暗,我还在左顾右盼,枫一把抓住了我。刚坐下,枫就一脸焦灼:“我那个没有来,怎么办?”我一头云山雾水:“什么没有来?”她有些害羞了,小声地说:“我们原来一直都叫着大姨妈。”“大姨妈?”我更摸门不着,她有些恼了,伸手狠劲地打了我的头一下:“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就凑过来在耳边说出了那两个字,哦,我明白了,虽然我们在中学里就学过生理卫生课,可讲到男女生殖系统那两章,老师就跳过了,让我们自学。我们几个坏小子就凑到一起反复交流自己的看法和体会,并把书上的插图左看右看,印象很深。长大后看了些书,更知道了那是一个女人生命力的体征,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标志,伴随着每个月的月亮盈亏而潮涨潮落,每月一次,很准时,如果没来意味着什么?不是*了就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停了。

说老实话,我和枫在一起恩爱时(做爱放在这里太难听了),有时候是采取了措施,有时候,比如说套子没有了的时候,也就没有。当然,枫会反复洗过,她学医的,知道一不小心的后果是什么。如果说我们住在外面的话,那东西没有了,出去买回来都还赶趟,可我们是在部队医院的女军官单身宿舍,你一个小兵,一个大男人老在这里晃来晃去地干啥?是不是想挨处分了?虽然我在前面的小说里把我和枫的事说得那么天花乱坠,但真实情况是我们每见一次面就比地下工作还地下工作。一进梅园,就先远远看枫二楼上的窗户,那里有一盆很耐养的宝石花,一般说来,只要能看到宝石花在,就表示枫的左邻右舍没有人,此时上楼是安全的。如果收回去放到屋里了,这时候就是再猴急,我也只能在远处看看,自己找地方溜达得了。

就这样小心,有次还差点出事。那天,我们刚进屋拥抱到一起,外面就有人来敲门,还大喊:“枫,岳枫……”,我俩当时就给吓个够呛,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那人敲了一会,见没有人应答,就疑惑了:“怎么刚才看见有人在,一眨眼就出去了?”那人走了后,枫才悄悄说,敲门的人叫小春,和她一个科室,肯定又是叫枫陪她去逛街。那小春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谈男朋友,下班后爱好也单调,不是拉人去逛街就是找人打“双扣”(一种扑克的玩法,在北方玩,一般是两副牌),而且逛街基本上不买东西,打“双扣”基本上都赖,让枫和其他同事烦的不得了。哦,我说:“这人我认识,有次来找你,见她胖胖的圆脸上贴满了黄瓜皮,当时差点给吓晕。”枫说:“以后来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让她看着了,一旦拿出去乱说,可就什么都完了!”我点点头。

这时,我不怀好意地笑了:“是不是真的有了?”枫却不说话,只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有几滴泪从紧闭的眼角处滑出,我一下慌了,忙过去抓住她的手安慰她:“你不要急嘛,这都是我的错,你不在医院吗?有没有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大不了就是嫁…….”我一想,现在说什么嫁还早了点,就闭嘴了,却听得她“噗叱”一下破啼为笑了,几句话连珠炮般射来:“我说过要嫁你吗?我说过要你负责吗?我能在自己的医院检查吗?”问得我是好狼狈,手脚无措,头上汗都急出来了,平时不是处处自诩是大男人,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一点办法没有了,掉链子了呢?

一会,枫平静下来,也恢复了常态:“放心,我已经有了办法,不要你操心。你今天发在军报上的稿子我看了几遍,我还找了一份给我父亲寄去,说是我一个朋友写的,他可爱学习了。对了,今年战士提*事要开始了,你有什么想法?”我刚把心放下,她一提这个,又有些沉重了,微微叹一口气,说:“我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走哪个坡唱哪个歌!”她说还是早点打算好,就端起两杯已倒了很久的葡萄酒:“来,祝贺我们小波同志的大作在军报上发表。”

回去的路上,我一脸的骄傲,心里很是沾沾自喜:瞧瞧我这父亲当的,一炮就打响!只可惜啊,我那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的孩子,在你不该来这世界的时候来到了,为了你父母的安全大计,只好牺牲你了,要原谅我们的无可奈何啊。我搂着枫柔软的腰的时候,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只好轻轻一敲:贪吃吧?!现在贪出麻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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