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 年6 月24 日,*乘专列从武汉到长沙,当时时值汛期,湘江水位暴涨,洪流湍急,波涛滚滚。他一面游,一面和陪泳的人谈话。*已经年过六旬,这次一口气游了12里,陪同他游泳的专业运动员都感到惊讶。当游到橘子洲头分水处水流最急的地方时,他提出上橘子洲头看看。有人说这里水流最急。*听了说:这里水流最急,就是要从这个地方上去好。
1959 年6 月26日下午*在家乡韶山听说这里修了个水库,高兴地说:“我要到韶山水库洗个澡。”他在水库里一会儿踩水,一会儿仰泳或潜水,对站在岸上的人们说:“你们每个人都要困觉,我也困个觉。”说着把双手放在胸前,仰卧在水面上,做着睡觉的姿势。又表演了翻身、做起来等动作,将右腿放在左腿上就像坐在凳子上一样。这是他创作的“花式游泳”。
论泳姿,*游得并不很漂亮,然而他水性好,他的游泳姿势从来就不讲究规则和技巧,想怎么游,就怎么游,自由自在的游泳。能做一系列别人难以效仿的水中的绝活。有人说他像“美人鱼”,又像在表演“水上芭蕾”后来,当*得知这番议论时,幽默地笑答:“我这条美人鱼,也过于粗壮了嘛,美从何来?”
1964 年,*对军事训练作指示:“部队是不是可以大规模地搞游泳训练?游泳训练夏天完全可以搞。部队要学游泳,单靠游泳池不行。要学会在江海里游,不经过大风大浪不行。”
1966 年6 月18 日,*最后一次回到故乡韶山下榻在滴水洞。22 日,他再次到韶山水库洗了个澡。从1956年第一次游长江,到1966年最后一次畅游,11年间,*游长江40多次。
*进北京后第一次下水,是在清华大学的室内游泳池。他曾说:“1954年清华大学有一个室内游泳池,每天晚上去,带个口罩化装,三个月不间断,我就把水的脾气研究了。”他还说:“游泳也有个规律,也要有条件一样。学游泳必然要喝几口水,只有喝上几口水,才能认识水的特点和掌握游泳的规律。搞社会主义也是这个道理。”
在中南海游泳池,*只在深水区游,从不到浅水区。一般是先游个把小时,才到岸上休息,披着他那打着补丁的旧蓝白条毛巾布睡衣。
*在水里可以静止不动地悬在水中,做出类似打坐的姿态。“*还能直立在水中,一动不动。我们都不能像他那样立住,这也是*的水中一绝。”刘少奇之子刘源说。
“他能两臂枕于脑后,平躺在水面上,或仰视苍穹,或闭目养神,还能把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我还见过他躺在水上吸烟,把烟灰缸放在胸前。”李先念的女儿李紫阳回忆。
*曾多次想游黄河,但终其一生没能实现。1958年8月7日,他视察郑州兰封东坝头,打算横渡黄河,在保卫人员坚决劝说下,遗憾作罢。1959年9月21日,他在山东泺口险段视察黄河,说:全国的大江大河我都游过了,就是还没有游过黄河。我明年夏季到济南来横渡黄河。但这个愿望留在历史中没有实现,这对*和黄河来说,都是一种遗憾。
1974 年11 月19 日至12 月5 日,*已81岁高龄,他在长沙休养期间,先后5 次到湖南省游泳馆游泳。那时候,他行走已经不很方便了,但是一到水里就完全两样。他时而仰泳,时而侧游,时而躺在水面上转圈、做操,他游半个小时。12 月5 日游泳,他慢慢地划着水,动作有些勉强,轻轻地对陪同他游泳的陈长江说:“长江,我浑身没劲,手和腿也发软,看来,游泳也困难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伤感地说,“我跟水打交道几十年,看来今后是与水无缘了”。这是*平生最后一次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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