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朋友,不相握,不交谈,
无须把愁和悲写在眉尖,——
在这样的生活中,死并不新鲜,
但活着,当然,更不稀罕。
叶赛宁走了,永远地走了,走到了另一个世界,但与他有关的故事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一年后,满脸凄楚、满脸忧伤而又神情恍惚的别尼斯拉夫斯卡娅一个人踏着积雪,来到了坐落在莫斯科近郊的瓦干科夫公墓,久久地跪在诗人的墓前,泪流满面,低泣不起。此时阳光惨淡,天空晦暗,寒风凄凄,她双眼紧闭,把手枪对准自己的额头,没有多想,没有犹豫,右手扣动了板机,瞬间倒在了殷红的血泊里,她的鲜血凝成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玫魂花。
诡异的是,稍晚一点时间,在异邦,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日夜为诗人自*而悲痛的舞蹈家邓肯精神有些失常,眼前幻象环生,戴在颈脖上的围巾被卷进了自己所开的那辆汽车的轮子,厄运夺走了她的生命。她生前曾说过,与叶赛宁恋爱的日子,比她一生中其他岁月的总和还有价值。
诗人自*了,两个曾爱过他,他也曾爱过的女人先后随他而去,这似乎是瞑瞑中的召唤,是上帝的安排……这在世界诗人自*史中是唯一的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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