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老板又找到小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现在广告业同行太多了，我们公司业务必须扩展一些其它平台没有的好东西，去做个市场调研，下周提案。”
下周一的晨会上，小张掏出自己通宵做完的PPT，自信满满地展示到：
“首先是全国知名空气品牌：唐山霾。作为几年前泛滥的网红新星，近几年因为数量的减少越发的稀缺，很多老客户早已对这口鲜甜的灰味上瘾，可以在短时间内炒到高价；
“清朝光绪十年军机处圣旨，封存至今，现在特价只售19.77元。由于陛下早已下令禁止闲杂人等偷看，所以除非拍下到手，无人知内容是何物，目前已有1.3万人排队想拼；
“刻有红五角星的奇石。商品名‘忽如白昼信号弹的光’，据传为千年前的陨石坠落而来，顺长江而下，泡水喝可延年益寿；
“梦境控制手环。使用专门的专利算法，可大幅降低清醒梦的入梦门槛，95%的新手可一周内成功控梦，包教包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