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生平第二次被男人亲,她是喜欢陆绎的,也欢喜陆绎这样亲她,可是她脸皮薄,怕被红豆撞见,她把岑福在门外守着的事,给忘了。
袁今夏说完这句,屋外异常安静,她附耳去听,没听到动静。
难道陆绎生气了?
袁今夏拨开门栓,这才开了门,往屋外瞧去。
“你舍得出来了?”
袁今夏猛地一抖,慢慢转过了身,陆绎一手扶着镜子,似笑非笑地瞧着她,袁今夏只恨自己冲动了。
“你躲什么?”
难道是他让她不舒服了,陆绎竟然还要问,虽然他的声音小得只有他俩能听得见。
陆绎这句,直接撩得她脸烧了起来,她躲什么?
她除了害怕被撞见以外,陆绎亲她的画面,她梦里梦到过好几次,这次是真的,她总不能说,她想看是真的还是做梦才掐陆绎的吧。
袁今夏朝陆绎招招手,陆绎以为今夏要和他说悄悄话,便附耳过去。
袁今夏实实在在朝陆绎唇瓣亲上一口,陆绎都被亲懵了,刚恍了一下神,袁今夏立刻便遛了,袁今夏竟然主动亲了他。
这比她说什么找补的话都有用。
等陆绎出了更衣室,袁今夏正和红豆聊得火热,岑福凑了过来,一脸吃瓜模样。
陆绎脸颊微红,连耳朵都红了,岑福不敢问,他都好奇死了,刚才袁姑娘出来时,脸也是红的。
陆绎望着远处一身浅蓝色衣裙,像是从古代画轴里走出来的闺阁小姐,忽觉今夏戏本里的陆绎是锦衣卫,也挺好的。
陆家第十三分店,开业当天,客栈外摆满了花篮,陆绎一身大红色飞鱼服,脚蹬着羊皮黑靴,一手扶着他腰间的道具绣春刀,颇有威严。
袁今夏此刻正在后台上妆,早在试营业时,她的招牌就挂出去了,袁老板来京城唱的第一场戏,便在陆家酒楼开业当天。
这出戏是穆老亲自作词谱曲而作,名为《寻亲》,袁今夏知道,今日之后,全京城都会知道她湖南唱小生的袁老板,此次来京城,是为了寻亲。
今天是大日子,红豆亲自来帮忙,袁今夏任凭红豆为她描眉,她可不知大堂有多热闹。
今日,杨程万、谢霄、林大夫都来捧场,冲着谁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袁今夏人在后堂,错过了一场好戏。
谢霄带着贺礼而来,迎面撞上了一身飞鱼服的陆绎,吓个不轻。
好家伙,这陆绎平时看着斯斯文文,这穿上锦衣卫的飞鱼服立刻就有了威严,谢霄虽带着小厮,气势立刻被比了下去。
“陆少这是唱哪出啊?开业穿成这样,不怕您家老爷子看了生气?”
陆绎都没带理谢霄的,略略使了个眼色,一旁岑福不知从哪蹿了出来,顺手接过谢霄身后小厮的礼盒。
谢霄此时才看清,不光是陆绎,岑福穿了一身暗蓝色紧身古装,束了假发,活脱脱一副侍卫打扮,这主仆二人可真豁得出去。
谢霄没再说话,便踏进了大堂,刚进去就被大堂古色古香的装潢吸引了。
这是陆家酒楼?这分明是古代的客栈,还是极品客栈。
大堂中人来人往,从小二到掌柜到上菜的服务生全部都是古代装扮,大堂尽头尽然搭了戏台,谢霄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谢霄四处望去,正好瞧见杨程万和林大夫坐在一桌,便挪了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
今日酒楼正式开业,每桌上的是一样的宴席菜,主菜没上先上了一些点心瓜果开胃,不知何时,大堂暗了下来。
陆陆续续有乐师从内堂带着乐器上台,看起来在为一会的节目准备。
舞台略微亮了一点,一位姑娘款步而来,正是红豆。
红豆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正式报幕:
“大家吃好喝好,接下来有请湖南小生袁老板,为各位带来新作《寻亲》”
灯光渐渐亮起来的那一刻,袁今夏挽着一根红绸,从天而降,随着配乐,稳稳落在戏台正中央。
美人回身,便是她这般模样,水袖空中一抛,唱词便随着配乐一并出口。
“奏古琴的那位是穆老啊!湖南袁老板!”
不知是谁在宴席上喊了一嗓子,众人才知,这戏台上奏乐的琴师,是穆老。
谢霄死死盯着戏台上的袁今夏,手中的筷子都快被他撇折了,袁今夏就是袁老板,他虽然小时候在湖南住过一阵,可他不知道他儿时玩伴,就是穆老亲传弟子,湖南名角袁老板啊。
谢霄只觉一口气堵着,怎么都咽不下,这陆绎对今夏一定另有所图,一定是!
陆绎此时正站在后台,望着戏台上无比惊艳的袁今夏出神,她的一颦一笑,翩若惊鸿,她已融进戏中,变成了戏中人。
此刻陆绎疲意尽消,只是望着戏台上的她,就够了。
配乐渐停,袁今夏退到了后台,陆绎眼见大堂宾客忽然反应过来,一拨往后台涌去,一拨往戏台上穆老那奔走,陆绎捂着头,还好他又准备。
他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特意从杨程万那借来了便衣巡捕,堵在后台门前,他亲自去扶穆老回后堂休息,岑福挡在身后,宾客休想靠近穆老。
“有心了。”
穆老年纪大了,拍着陆绎的手背,回屋休息去了。
杨程万夹起一块炖肉尝了尝,满意地点着头,这是杨岳的手艺。
一旁林大夫却像丢了魂似的,盯着桌角发呆。
“林大夫?”
林菱回神时,手中的酒洒了自己一身,衣裳都湿了。
红豆这时没走,正巧瞧见林菱衣裳湿了,便想邀她去后台,换身干净的衣裳,林菱立刻起身,跟着红豆而去。
虽说后堂门被堵得水泄不通,可红豆知道还有一个小门通往后堂,便带着林菱去了。
“今夏老和我提起您,说和您投缘,看见您就高兴。”
“那丫头,谁和我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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