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老两口每天大鱼大肉的伺候着父女俩。但小雪对这些都没有胃口,她只想吃爸爸做的窝窝头,她想回到那个温暖的家。无奈之下郎德贵只能苦口婆心的开导她,只是小雪并不想听这些起身走到角落里孤零零的坐下。郎德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强忍住将要滑落的泪水往外走去。老刘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看他出来。
郎德贵也不再跟他绕弯子,他决定明天就启程回家。现在小雪连他都不愿意搭理,干脆长痛不如短痛。咱俩这快识一场也算是个缘分,以后指不定啥时候能见得着。我晚上买两瓶酒,你让嫂子给弄俩菜,也算是告个别咱俩喝一口。老刘也是性情中人当即答应下来到了晚上,几人那都是敞开了喝,一碗接着一碗多少有些上头。
郎德贵趁着醉意开始吹了,就别的不敢说就喝酒。你哼也不是个;你也不是个;大嫂你也不是个;这只有你们俩加在一块;你也不是个;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叔能忍坤儿不能忍,你这是瞧不起谁呢?老婆子把咱们存的酒拿出来了,这兄弟不错咱们跟他喝。
第二天一早老两口东倒西歪的坐在桌子前,老刘一个没扶稳惊醒过来,无意间瞥见桌子上的一沓票子领时醉意全无,这才醒悟过来被郎德贵耍了,一看床上已是空无一人便追了出去。
此时的郎德贵正气喘吁吁的抱着小雪赶路,只是他对路况并不熟悉很快被老刘追了上来。老刘眼里既有不舍又有些愤怒。我把你当兄弟,你却价偷抱走孩子。到了这份上郎德贵也不再多想,但是我郎德贵啥都能给你,就是这丫头她是我的命呐。
我说成啥都不能教给你,他眼里只有女儿小雪,老刘眼里透露着无奈,怪只怪自己与小雪无缘。现在他也想清楚了,总不能为了自己要一个孩子就让别人忍痛割爱,也是该放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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