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闺蜜乔煜则是兴安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有这样公私两层关系,丈夫的事业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郎才女貌,这就是大家对于他们夫妻的评价,也让身边的认识他们的人羡慕不已。
可是谁又能知道,在这段“完美”的婚姻背后,董晓晗在经历着怎样身心的折磨,她那具青春的身体,仿佛就是久旱的荒漠,在急剧的喘息中挣扎不止。
她的灵魂如同被困在网里的野兽,想认命却又极度不甘心。
是的,她经历了一段不正常的婚姻,大学时代的一次事故让丈夫方凯丧失了性能力,这也成为晓晗幸福人生中唯一一抹暗色。
曾经她以为自己并不在乎,男女之间那点事有什么可痴迷的,只要方凯真心爱着自己,有了精神世界的满足,这点“瑕疵”算不了什么。
新婚之夜,面对丈夫无能为力的痛苦与愧疚,晓晗非但没有看不起他,反而安慰他说她不在乎,甚至可以“一辈子不生育”。
这不就是方凯梦寐已久的生活吗,开始他还以为是董晓晗在迷惑自己,她是不是在享受着自己提供的物质生活,顺便去外面寻找着肉体的慰藉。
直到他发现董晓晗真的是一块纯洁的璞玉,她竟然从未体验过男女之事,对于*也没有什么迫切的要求,是他捡到了宝贝。
晓晗的单纯和忠诚让方凯彻底放下心,他决定出国深造,他要让自己成为更优秀的人,为了家人和爱妻,为了自己,更为他“死了一半的欲哭无泪的身体”。
弗洛伊德说:人的性本能是生命的原动力,在人类生活中是异常活跃,像地下奔腾的岩浆,无时无刻不在蒸腾、冲动、寻求着爆发”
鱼儿离不了水,猫儿能抵挡住鱼儿的诱惑吗?
让方凯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次出国的决定,撕开了他们婚姻里最后一道遮羞的幕布。
他高估了自己的吸引力,董晓晗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他们都低估了男女之间对于肉体欢愉的吸引力!
在一次进山游玩中,董晓晗认识了闺蜜乔煜的发小陈峰,阴差阳错之下,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在陈峰身上,晓晗体验到了丈夫给不了她的身体满足,那种充实的快感一时间让她迷失了自我,她沦陷了,曾让她不以为然的男女之事,成了引诱她背叛方凯的“恶之花”。
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愚蠢的。
随着丈夫归期临近,董晓晗急切地想要摆脱与陈峰不正常的交往,却意外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她偷偷跑去做人流,差一点因为大出血丧命,更要命的事,她把那张人流通知单藏在家里,被早已经察觉不对劲的小姑子翻了出来。
面对丈夫的质问,慌做一团的晓晗谎称手术单是乔煜的,方凯表面相信,其实内心已经是冰凉一片。
直到两人去参加应酬,董晓晗因为手术后遗症再次大出血昏迷,方凯送她去医院,事情终于败露。
一边是长时间未见的温情脉脉,一边是心怀愧疚的强颜欢笑,方凯曾爱得多深,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就会伤得多重。
要不要放手,他曾无数次地挣扎,作为男人的无力感让他曾想过彼此解脱,可作为丈夫的占有欲,让他一次次地说服自己,如果我得不到她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她的身体。
他们在彼此伤害中跌跌撞撞地前行,情感的瑕疵像一根巨大的刺扎在两个人的心中,在这段婚姻中,晓晗即是受害者也是伤害者,而方凯即是一个可怜人,也是一个可恨的人。
他把董晓晗牢牢栓在自己身边,看着她枯萎凋谢,他把婚姻当成了一把枷锁,用它来惩罚犯错的妻子,却没有想过在这个彼此拉锯的过程里,自己也被困在里面不得解脱。
董晓晗的“背叛”破坏了对感情忠诚的誓言,固然要被指责,可是相守一辈子的婚姻不是过家家的游戏,无性的柏拉图式感情能维持多久,真的很难去界定。
“无性婚姻”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际上目前来说都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界定。
但绝大多数主流的性社会学家认为:夫妇间没有生理疾病或意外,却长达一个月以上没有默契的性生活,就是“无性婚姻”。
婚姻是两个人的集合体,它是彼此之间三观的碰撞融合,是在家庭这个大的框架下,寻求共同的目标和方向。
婚姻是人类繁衍生息的途径,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很难完全脱离身体去谈精神愉悦,就像命运加诸于人类一种难以逾越的壁垒,爱情最吸引人的地方,不就是肉体与精神爱恋的高度结合吗!
“食色性也”,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因为不“食” 无法维持生命,“不色”(指男女之事)就无法延续生命,这是世界上绝大多数生物具有的本能。
——刘墉《食色性也》
对于董晓晗来说,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生理需求能被短暂的压制,却不可能被完全地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