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叫嘉霖的电视剧,女主叫柔嘉的电视剧

首页 > 影视动漫 > 作者:YD1662023-06-07 08:31:55

我和太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却在我们成婚前夕带回来一个姑娘。

那姑娘精诗词,通曲赋,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她说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说我只是故事里一个小小的配角,是无论如何也争不过她的。

可她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同她争,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输了。

依附于一个男人,成为男人的附庸,从一开始,便是输家。

而我——

我是谢家嫡长女,我身后站着的,是我的家族。

有着“北境护墙”之称的朔州铁骑,是我的嫁妆。

我是天生的皇后,无论如何我都有我的路要走。

至于情爱……

如果她要,便拿去吧。

男人归她,权势,归我。

女主叫嘉霖的电视剧,女主叫柔嘉的电视剧(1)

1

我生来就是要当皇后的。

我出身百年簪缨、名门望族的谢家,自本朝以来,谢家已经出了三任皇后。

七岁那年,我初入皇宫,我的姑母,也就是当时的皇后,便拉着我的手,看遍了凤仪宫的一草一木。

她问我:“嘉延,你喜欢这凤仪宫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她便笑了。

“喜欢就好,我们嘉延啊,日后是要住在这凤仪宫里的。”

自我很小的时候起,我便知道了,成为一个优秀的皇后,执掌后宫,辅佐帝王便是我这辈子的使命。

而我也一直都做得很好。

我自小便严格要求自己,女子要学琴棋书画、女红掌家,我一样不落,甚至于男子所学的政史国策、军事韬略,我都有所涉猎。

我与陆远洲也很好。

我第一次进宫时,我的姑母便把陆远洲领到我身边来,笑着告诉我:“嘉延,这就是你远洲哥哥了。”

“你喜欢你远洲哥哥吗?”

当时,年仅七岁的我并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可我看着幼年时的陆远洲,却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

之后,我与陆远洲便常常见面。

我每次进宫,都能瞧见他的身影。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在我十五岁,将将及笄那一年,圣上便下了旨为我和陆远洲赐婚。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直到那一年的秋日,陆远洲被圣上派去剿匪,在回京途中遇上了罕见的山洪,他与部下被山洪冲散,生死不知。

消息刚传来时,我急疯了,四处打探他的消息,却什么也没有打探出来。

父亲安慰我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可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偷偷从家里出来,骑着良驹跑了三天三夜,终于跑到了他出事的地方。

那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找到他。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他。

为了找他,我几乎把整座山都翻了过来。

我阿弟嘉霖找到我时,我正呆坐在山脚下的小溪旁,捧着溪水清理手上的伤口。

他急着想要说什么,却在瞧见我脏兮兮的衣裳和有些凌乱的发时住了口,化为了一声叹息。

“阿姐,太子已经回京了。”

“真的?!”

我一喜,还要追问旁的,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了,只说要带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一直怦怦狂跳,我总疑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可是能有什么事情呢?陆远洲都已经被寻回来了,人也平安。

可我想着方才嘉霖提到陆远洲时,那有些勉强的笑,还是忍不住不安。

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等我回到京城,坐在丞相府里,听着外头的流言蜚语,我才终于知道,这一路上我那隐隐的不安究竟是为了什么——

山洪爆发后,陆远洲被一女子所救,二人孤男寡女在山下共同生活了十余天。而现在,陆远洲将这女子带了回来,安置在东宫里,悉心照料,关怀备至。

更甚至,他为了这女子,要与我退婚。

退婚。

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有一天,这两个字居然会同我和陆远洲联系在一起。

陆远洲过来的时候,我刚上完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我的手也被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包了起来。

这伤是我在寻陆远洲的路上受的。

这一路我披霜带露,忙投急趁,连歇也不敢歇,手心也被缰绳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这样类似的伤痕我身上还有许多,有被茅草割的,也有被碎石划的。

我刚回到家时,母亲瞧着我身上的伤痕直掉眼泪。

就连现在,陆远洲瞧了,眼里也不禁闪过丝愧疚与心疼。可他顿了顿,还是道:“嘉延,你本不必如此的。”

是啊。

我也知道我本不必如此的。

只是我心焦。

他又同我说起了退婚的事情。

他说他自知对不起我,可情之一字,向来不能勉强。他原以为同我这样平平淡淡过完一辈子也很好,可自从他被沈怡宁所救,与她朝夕相处后,他才明白,有情与无情是不一样的。

多可笑,我与他青梅竹马,相伴近十载,他也曾在我父兄面前承诺过会好好照顾我,他还说过,我是他极重要极重要的人。

如今他却告诉我,我们之间,无情。

他还说怡宁是个极好的姑娘,她为人豁达,思想新颖,见识广博,若是我见到了,定然也会是喜欢她的。

多可笑。

阿弟嘉霖替我不值,拉过他的衣领,挥拳就要揍他。

他闭上眼睛,站在那儿未动,“这是我该受的。若谢府能同意退亲,便是值了。”

他说这话远比他躲闪抵抗更让我心寒。

我拦住了嘉霖,问了他最后一句,“你知道与我退亲的后果。你不后悔?”

他回答地很快,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是,不后悔。所有结果我都接受。”

2

其实,就算我同意退亲,这亲事也不是这么轻易能退的。

我和他是圣上亲自下旨赐婚,宫内尚衣局早已在准备婚服,满朝文物大臣都翘首以盼我们的婚礼。

圣上那关不过,这亲事便退不成。

近些日子,我在府中闲来无事,却总能听见陆远洲和那女子的一些传言。

不是今日太子包下碧波湖最大画舫,只为邀她一人同赏湖光山色;就是明日灯火点点照亮夜空,只为祈愿共赴白头……

一时间,传为多少佳话,又引得多少待字闺中的姑娘羡慕不已、心生向往。

嘉霖因着我上次阻拦他揍陆远洲,心中已有怨念,如今听了这些传言更多添了笔烦躁。

“阿姐,我们谢家对他可谓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对你如此用心过。如今那女人才来多久,就……阿姐你怎么能忍的?”

我苦笑,这大概就是陆远洲说的爱与不爱的区别。不过,她沈怡宁就这般好吗?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却是恰巧,姑母大寿,我携礼前去祝贺。

以往这种场合,与太子同席而坐的位置都是留给我的,而如今那里却坐了另外一人。

她确实和陆远洲说的一样,确实与众不同。

一袭鹅黄色的春衫,在一群命妇贵女的规制礼服中,显得尤外惹眼,像一朵娇俏的迎春花。

姑母看她的眼神不算亲和,可她不在意般,只与陆远洲肆意谈笑,引得陆远洲开怀畅饮,嘴角的笑容好似从未下去过。

姑母怜惜我,让我坐在她的下手位。

她轻抚着我的手,脸上多有愁绪,“他到底不是我亲儿,我若与他说些推心置腹的话,他必然以为我用权势地位胁迫他娶你。”

我知道姑母的意思,我亦不想让姑母为难,只说我自有打算。

宴席上我浑浑噩噩,倒是有人大放异彩。

飞花令过后,大家都在交口赞叹太子身边的女子是个大才女。

她写梅花,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写桃花,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她写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

她如此有才情,能写出如此灵动的诗句,却偏偏每一首诗的主题都故意与我挑的一致。

我选梅花时,她紧跟着选梅花……

当我选到最后一支海棠签时,她说她诗意兴起,虽无海棠签,却有一句写海棠的诗句浮上心头。

她面对众人时,皆是言笑晏晏,独看向我时,眉宇间尽显挑衅之色。

我心中疑惑不已,如此心胸之人,怎能写出这样的诗?

我看向陆远洲,他目光灼灼,眼里只有她。

我心中冷笑,陆远洲,你喜欢的、不惜要与我退婚的,就是这种人吗?

这就是你说的为人豁达,思想新颖,见识广博,我见了也定会喜欢的姑娘?

到底是你眼拙看错了人,还是我眼拙,错看了你?

一旁的贵夫人们对陆远洲的这个红颜知己早有耳闻,乐得看热闹。

对比之下,我的诗便显得平平无奇。

这日之后,坊间开始传起了风言风语。

基本都是说我比不上沈怡宁,不堪为太子良配。

而沈怡宁却成了一众文人举子追逐的白月光,她的诗一出,各大书斋纷纷抄印,街头巷尾都是讨论品读的人。

或许是高人气带给了她勇气,她竟单枪匹马来闯我谢府大门。

门房的人不认识她,以为她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推搡间扯破了她一点衣裳。

我恰巧出门遇见了,她却叫我别得意。

我实在不知我在她面前得意过什么,直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我家的门房,还有巍峨的门院。

我问她来此何事。

她扬起轻蔑的目光,略有鄙夷的看向我,“听人说你是京城闺门典范,嗯~也就平平无奇。不过是设定给了你家世和风光,还是纸片人而已。”

我听说过投胎投了个好家世,却没听过什么设定。

陆远洲就因为这些觉得她思想新颖?

“我是平平无奇,沈姑娘看起来却像是天纵奇才。此前未听闻过沈姑娘的声名,不知沈姑娘家住何方?又师从何等高人?”

整个大渊的名家大儒,我不能说全部了解,至少也认识或知道七八成,其余的稍加打听,也能知道其渊源。

而她却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与她有过联系。

前半句话,她似乎很受用,直到听见后半句话才变了脸色,说话也没有那么从容。

“我……这是自学成才,你们这里的人都不配做我师傅。”

“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总之,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和陆远洲心意相通,早已互相认定为此生唯一良人,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早点放手,省得到时候难堪。毕竟你就一个女配而已,是无论如何都争不过我的。”

在她的身上,我似乎总能感受到一种割裂感。

她的诗句灵气动人,可她的言行却透露着一股蠢劲。

“我争不过你?”我实在觉得好笑。

“我为何要与你相争?”

是我的东西,别人要争也争不走。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屑一顾。

她听了这话,却以为我在说反话、羞辱她,急忙忙地抬高了声量,“殿下说过只会娶我一人,你现在不过仗势欺人而已,我等我成了太子妃,你也得向我磕头赔罪。”

我笑了,谢家嫡长女只需跪天子,她在这放什么厥词,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向下睥睨。

“那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注定的太子储妃,而太子之位,却不见得非得是陆远洲的。”

3

沈怡宁落荒而逃后,她在我府上受欺负的消息传了一圈再传回来的时候,就成了我嫉妒她沈怡宁,嫉妒到发狂,不仅出声辱骂,还拳脚相加。

而沈怡宁则万分艰难,才捡了一条命回去。

我听到这个消息还没一炷香的时间,陆远洲就带着他的侍从气势汹汹而来。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我从未见过的冷厉。

“嘉延,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向你提出退婚,是我对不住你。我也说过,和你退婚导致的一切后果,我都一力承担,你有不满尽可发泄在我身上,为何要向怡宁发难!”

“这件事本就与怡宁无关,此前她并不知道我和你有过婚约,她只是个天真直率的姑娘。”

“你用如此恶劣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嘉延,我都快认不清你了。”

我本来正在看舅舅送来的《兵事实录》,往常我会边看边记录一些自己的想法,看完后一并派人送去东宫,与他分享。

我看着这《兵事实录》旁密密麻麻的笔记,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我们之间有十年的情谊,而他与沈怡宁才短短相处几月而已。只因一个谣言就认定是我的不是,来为他的心上人向我讨要说法。

“她是天真直率的姑娘?到我,就是恶劣的手段?”我忍不住发笑。

“且不说整件事我才是最开始的那个受害者,她也不是什么无辜之人。我还没去找她,她自己找到我府上来挑衅,我难道还要奉为上宾不成?”

“更何况我根本没有动手。”

“陆远洲,我们相识近十年。但凡你稍微查证,看看沈怡宁身上到底有没有伤,就不会来此向我兴师问罪。”

对一个人彻底失望,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以前,我总盼着与他两心相知,白首不离。就算不能像寻常百姓般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至少知道,他心里有个位置始终为我保留。

我也曾见过他与其他女子谈笑,但事后他挠着头,笑着我和说:“嘉延,还是和你说话自在些。”

那时,我觉得我们十年相伴,和其他人自然是不同的。

而今想来,却也没什么不同。

都是不爱而已。

陆远洲眼神闪烁,“可……可我收到的消息就是……怡宁是不会撒谎的。”

可笑,明明心有疑虑,却还是向着她。

我强撑着谢家嫡女该有的骄傲,不肯把自己的脆弱表现出来,“那你最好看紧了她,下次遇见,我不妨把谣言变成事实。”

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愧疚,嘴里却说着,“嘉延,你为何一定要为难怡宁?”

就这样吧……

我扯下腰间的玉佩,玉佩触手生温,上面的雕刻却甚显笨拙。

“这是在我及笄时,你送我的礼物,我从未离过身。”

“那时宴席上,你悄悄拉我离席,把它放在我的手心,说这是你生母嫁妆中留下来的唯一一块璞玉,你把他打磨成我喜欢的模样,叫我不要嫌弃。我看着你手上数道划痕,只觉得那是我收到的最好的及笄礼。”

他不知道我为何要说这些,脚步踟蹰,犹豫着是否要走。

玉佩依旧,人心已变。

我将玉佩置于石桌上,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挥剑将其斩碎。

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是无数碎片飞溅出去,在夕阳的余晖下映照出最后一点微光。

“陆远洲,凡此以后,你我之间的情谊就如此玉佩,破碎无圆!”

他呆愣半晌,抬眼再望向我时,只最后化作一句。

“如此也好。”

如此也好……

4

那日,父亲见我与陆远洲决绝,急忙进宫试探陛下口气,看是否能退了这婚事。

父亲前脚刚走,陆远洲紧跟着就跪在长明殿前,说今生非沈怡宁不去,绝不负她,求圣上成全。

我以为那日他走后,只要验过沈怡宁的伤,必然能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就不会这么急切地求到圣上面前。

可没想到,沈怡宁变聪明了。

陆远洲看到的是一个身上青紫交加、奄奄一息的沈怡宁,他当即红了眼,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怪当初轻易听信了我的话,没能为她讨回一个公道。若不是有沈怡宁拦着,又要立马*回谢府。

这样一个陪他走过危困之时、处处为他着想、又为他不顾性命的女子。在陆远洲心里,她的重要程度,怕是只亚于他自己的性命了吧。

所以他去求圣上。

但圣上怎么会同意他的太子娶一个来历不明、毫无背景的女人。

他在长明殿外跪了三日,圣上都不为所动。

第三日,我被一道圣旨召进了宫,和我一同进宫的,还有沈怡宁。

陆远洲看到我和沈怡宁一同出现,跌跌撞撞地也要将沈怡宁紧紧护在身后,浑身戒备。

在陆远洲的嘴里,事情好像又升了一级。

变成了是我派人把沈怡宁抓到谢府的。

沈怡宁也配合着表演,泫然欲泣、似哭非哭,“我本是钦佩谢姐姐的为人,姐姐派人绑……派人来邀,我不敢不去。”

“我也知谢姐姐与殿下早有婚约,殿下退婚,谢姐姐定然心中不快,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原想替殿下向谢姐姐道歉,不敢求得祝福,但求谢姐姐能理解,另觅良人。但……但……”她那悬在眼眶的眼泪也像是忍不住了一般,终是流了下来,样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谢姐姐却不听,只叫人将我摁住,对我拳脚相加,逼迫我自愿离开殿下。”

“我与殿下早已互许白头,又怎能辜负殿下的情义,自然不肯答应。但我这身子却承受不住,想着还要再见殿下一面,我才能……”

她说着,还状似不经意地撩起了袖子,露出一截淤痕斑驳的手臂,“不得以我假意答应,才捡得一条命回来。”

这该是多好的演技,又是多么的情真意切。

陆远洲此刻看着她,心疼之色恨不得以身相替。再看向我时,却是满目寒霜。

“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他一心偏向沈怡宁,我说什么都是无用,何必浪费口舌。

但我是谢家嫡女,我可以不用别人替我主持公道,却不能受小人的委屈。

我看着陆远洲,问:“你只信她,是吗?”

他原本看着我,只是沈怡宁一拉住他的衣袖,眼里透露些许不安与委屈,他就立马回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

我得到了两个字的答案。

“当然。”

早料到了是这个结果,心里却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我告诉他:“我信我自己。”

说完,我抽下了腰间长鞭。

5

这一次我使了全力。

等陆远洲反应过来时,鞭子已经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沈怡宁身上。

沈怡宁一声尖叫,满脸的痛苦与委屈,最后瘫软在陆远洲怀里,气若游丝。

“你……”

愤怒让陆远洲原本苍白的脸染上了几分颜色。

如果不是在殿前,也许他早已和我短兵相接。

“我说过,若我再见她,必将把谣言坐实。”

“放肆——”

一声长喝。

殿前动武,我被殿前军卸了长鞭,扣押跪下。

圣上终于出来了,二十多年的帝王之色让他的脸上早已看不出喜怒。

陆远洲把沈怡宁交给旁边的宫人,又重新跪了下来,求圣上准许与我退亲。

他历数了我的罪行,又说他与沈怡宁之间的情,说她是如何在危难之中对自己不离不弃,说她为了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

他跪俯在地上,行了一个太子对皇帝最大的礼节。

圣上的表情晦暗难懂,他既没有理会沈怡宁的事,也没有直接下令,而是看向了我。

“你可知罪?”圣上声音威严深沉。

“殿前失仪,臣女知罪。”

“闭门思过一月,你可有异议?”

我原本是低头认罚,却在无意中看到沈怡宁勾起嘴角,眼里闪过得意与嘲讽。

在被我发现后,又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对着陆远洲柔柔地叫了一声“殿下”,眼里泪光盈盈。

果然,陆远洲听后,急忙向圣上陈情:“父皇,她何止是殿前失仪,她手段这样狠辣,仗着出身高门,肆意伤人,言行无德,怎堪为太子储妃?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另择贤良之人为妻。”

他这话隐有逼迫之意,说完,头又重重地磕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其实如果他慢慢图谋,事情也许有转圜的余地,可他太急了,急得失去了应有的判断。

圣上的脸上浮现怒意。

圣上给了他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若是选我,他还是太子,便留沈怡宁一条性命;若想婚约自由,即刻废为庶人,沈怡宁也得死。

这就是帝王之术。

没想到到最后,选不选我成了能不能保住沈怡宁的条件。

确实可笑。

“父皇,我才是您的儿子!”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圣上。

圣上未置一词。

陆远洲的眼里满是羞愤与不甘,他仰望着圣上,吼出了那句:“朔州铁骑就那么重要!皇家威严也要向其让步吗?!”

“我大渊自有强兵猛将,他日我亦可御驾亲征,何须借他族之手?!”

我突然对陆远洲产生了一丝失望,一个沈怡宁,就让他方寸大乱,把这些摆在家国大义之前。

朔州铁骑当然重要,没有朔州铁骑,关内一马平川,无险要城池,又无猛将,拿什么去守。陆家又怎么坐得稳皇帝的宝座?

所以,他问完后,得到的是一记饱含怒意的耳光。

圣上大喝:“竖子!不可与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陆远洲眼里第一次闪着泪光,隐忍和委屈之情被他紧握的拳头压下。

他重新跪直了身体,丝毫不让。

如果是在话本子了,我大概就成了阻碍男女主在一起的恶毒之人了吧。

不过我挺同情陆远洲的,不知道他将来了解了沈怡宁的为人之后,会不会觉得今日的自己蠢得可怜。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忽然传来一道虚弱但急切的声音。

“陛下,我有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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