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是她对丈夫无尽思念的表白,也是对她满心屈辱的自我安慰。
仿佛有了红裤带,再难熬的日子也能熬住。
时间一天天过去,丈夫阿旺除了汇来的一百元,再无任何消息。
可不怀好意的张二哥从未放松对云秀的“关注”。
某次,干完农活的她在野外的溪水中洗澡,张二哥突然冲出。
在附近干活的桥贵,听见她的哭喊声及时赶到,才阻止了悲剧的上演。
谁想狼狈逃回村里的张二,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直言云秀和桥贵有不可告人的丑事。
正当他信口雌黄时,当事人赶来了。
云秀手握一颗两人撕扯中拽下的纽扣为证,谣言不攻自破。
患有哮喘病的公公常常蹲在山头遥望,渴盼儿子早日归来。
经年累月的忧心如焚,加上儿媳被人欺凌的打击,让老人的境况雪上加霜,很快他就病死了。
公公去世后,婆婆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云秀不得不照料。
一老一小,家里家外的事全要靠她打理,生活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