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江西曹山参加三和书院医道传承第一届第二阶段
由于这个项目没有收益,所以租不起昂贵的教室。刘老师给我打电话时,项目刚起步,学生找不到上课的地方。
我当时求助各方,在上海市卫健委的帮助下,我临时在一个上海中医药产业园区找到固定的上课场所,但一年后,产业园改建,教室又没了。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到处去借教室,今天借这里,明天借那里。课程一般都在周末,每次上课几十个人。
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到楼下才发现教室在顶楼,但双休日电梯没开,所有人只能爬二十几层楼,我当时都要晕倒了。
所以我就发愿,应该是2018年底吧,我希望有一个自己的教室。我发起了筹款,我的同学、朋友们积极响应,海清和马伊琍也都捐了钱。
2019年,终于有了上海同有三和金海中医诊所,三和书院的学员终于有了稳定的上课和出诊场所。
其实后来《后浪》的拍摄,非常艰难,一会儿要隔离,一会儿人凑不齐。我和刘老师说,这个戏看来是拍不好了。
刘老师就跟我说一句话,他说“这个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事情,无论拍成什么样,这就是这部戏的命运,这也预示中医未来的命运走向了”。
实际情况是播出后,更多人关注中医,关注健康,注意到心层面的健康与身密不可分。
《新民周刊》:写完中医剧《后浪》,您仍在做和中医传承相关的公益项目,为什么会如此执着呢?
六六:学中医以来,我已经“无证行医”了很久——免费帮亲朋好友看看病,就连邻居和我家的阿姨都来咨询我,他们都觉得效果挺好的。

2017年8月,六六在美国为海外华人义诊
在上海帮同有三和建立医馆和教室以后,就一直运营到现在。
人家都说你现在全身心在做公益,我觉得没有,我这人不会吃亏,人生没有一天是浪费的,我把这些经历都变成故事了,写成戏。
《后浪》里的一些故事就是取材于医馆里的真实案例。其实我就是搞了一个大型社会实践场所,让我攒故事,让我观察,让我去实践。
如今刘老师从工作岗位上退了下来,不再带研究生了,但他“退而不休”,不在象牙塔教书,而是在社会上育人。
我们同有三和的公益教育是三年制的,经过考核录取后,第一年是医道传承,传的是道,就是我们为什么做医生,然后中医这个东西到底在讲什么,每位学子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我现在是医道传承班的班主任。
第二年开始进行专业课教育,道学好了以后,我们有不同的老师给你讲解各自的门类。第三年开设精修班,每个学生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老师跟师学习。

2017年9月,在江西曹山,六六跟随长针法传承人、医学博士养立法师学习脉诊
我从自己跟师的经历中体会到,师承不仅是传承医术,更是思想的传承、精神的延递。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屹立于世界文明数千年而不倒,依旧焕发着全新的生机,这与一代又一代的老师知行合一,视传承为己任是分不开的。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精神引领,未来,“士子精神”“当仁不让”依旧会在中华大地上生生不息、延绵永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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