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沈雪跟闺蜜一起去查询男友/老公的通话记录,电话单子在风中漂浮着,如同哈达。
秘密昭然若揭,谎言不攻自破。
为了展现人的*,《手机》还用到了恐怖片的手法。
典型场景是,严守一将手机放在家里让沈雪“捉鬼”,摄影机穿过房间各处,最终聚焦在手机上。而铃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动,声声皆有回响。
这手机,俨然一颗随时可能爆破的炸弹。
影片通过很多细节,以手机为媒介描绘出了人性异化的过程。
除此之外,《手机》还暗藏讽刺笔触。
费墨,他有某些知识分子的拿腔拿调与自恋虚伪。
一向嫌弃婚外情“麻烦”的他,还是没能抵挡得了诱惑。
武月,她的妩媚与妖娆,临了成了上位的手段。
扒开科技反思的外衣,《手机》想要揭露的是婚姻与人性的真相,其刀口对准的是人的各种*。
手机不过是工具,是*的放大器。
向生活要艺术
以当下的眼光看,《手机》非常难得,作为一部现实题材影片,它与每一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它围绕着手机塑造人物,组织人物关系,以高度提炼的方式揭示了现代人精神世界被侵蚀的现象,让人啼笑皆非。
它为何能如此真实而鲜活?
因为,这部作品就是从生活的土壤中长出来的。
冯小刚在《我把青春献给你》书中提到,2002年秋,刘震云来到冯小刚工作室,谈及创作的体会:创作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向生活要艺术”,一种是“向艺术要艺术”。选择了后一种途径就势必会导致影片里到处结满了假肢。
可在这个过程中,周边的人都握着手机,神色各异,一接手机就鬼鬼祟祟。
于是,冯小刚与刘震云大胆猜测每个人的秘密,不少人开始胆战心惊。
冯小刚更是抑制不住创作电影《手机》的冲动。
后来,这个场景被“挪”进了电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