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剧本,刘震云大费功夫,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写好了第一稿剧本;再经过讨论,他又消化了一周,与冯小刚、摄影师赵非相约在封闭空间,连续十天梳理每一场戏。
第二稿剧本诞生;刘震云还是不满意,又用二十天打磨,这才送审。
创作态度认真到近乎苛刻。
具体到故事底色是恐怖片还是喜剧,也是刘震云给定了调:“表面上看,它是以喜剧的形式表现的,但它同时又是令人畏惧的。这种创作上的悖反,恰恰更加深了从生活走向艺术的力量。”
也可以说,《手机》其实是刘震云主导的喜剧片。
一直以来,作为导演的冯小刚,在创作上,有两个重要的把手。
一是被他称作“北斗星”的王朔。王朔的语言风格大大影响了冯小刚。
从《编辑部的故事》到《甲方乙方》再到《非诚勿扰》,那种对口腔快感的追求,那种对崇高的消解,都有着鲜明的王朔烙印。
第二个就是刘震云。他给冯氏喜剧注入了更加严肃的主题与文学性。
不管是《一地鸡毛》《温故一九四二》(冯小刚于2000年就开始筹划拍摄这部电影,一再延期),还是《手机》《我不是潘金莲》,都有体现。
事实上,王朔与刘震云的故事,都是所谓“向生活要艺术”的典范。
但可惜,当下的作品,其创作初衷似乎更多是“向艺术要艺术”,甚至是“向商业要商业”。
内容离题万里,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关于创作,冯小刚曾说过这么一段话:过去盖起的宫殿中,没有他的位置,他只好在宫殿的旁边,另起炉灶,搭起了一间偏房。
随着作品的累计,偏房起了规模,便成了另一座宫殿。
可遗憾的是,如今,像冯小刚这样憋着心气儿跟时代、跟人民同频共振的喜剧创作者,也越来越少了。
—END—
阔别8年,这场「大逃*」又回来了
好美的一张脸,好烂的一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