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名叫时南的电视剧,女主角叫时南是什么电视剧

首页 > 影视动漫 > 作者:YD1662024-01-17 16:52:07

深爱梁肆的第七年,他误以为我雇人侵犯了他的未婚妻,活生生弄断了我握枪的手。

  利刃穿透掌心,鲜血汩汩流出,我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发颤。

  而梁肆一脸阴翳地掐住我的脖颈,语气冷冽道:

  “你以为你毁了子凝的清白,我就不娶她了?“

  时南,我总要结婚的。

  “你是个男人,我玩玩你可以,你总不会想嫁给我吧?”

  1

  后背冷汗涔涔,我痛得死去活来,颤抖着嗓音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叫人欺负陆子凝,是她自导自演、嫁祸给我。”

  此刻,哪怕右手被废,我仍旧对梁肆抱有一丝期待。

  毕竟,我们相识已有七载。

  他是东南亚黑道太子爷。

  而我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心腹,无数次随他出生入死。

  甚至,在陆子凝出现前,我与他谈过两年的地下恋。

  这样的情分,他怎么能听信陆子凝的片面之言,就判我死刑?

  我趴在地面,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用没受伤的左手攥住梁肆的裤脚,卑微地祈求他:

  “肆哥,你信我,我真的没叫人伤害她。”

  他满身戾气,骤然拔高音调:

  “我赶到时,子凝的衣服都被那群混混扒光了!

  “一群人把未着寸缕的她按在地上,动手动脚!

  “我再晚到一会儿,她怕是就被人给轮了!

  “你说她自导自演?她是疯了吗?牺牲自己的清白污蔑你?”

  他越说越愤怒,抬脚狠狠踩在我右手伤口处,用力碾压。

  鲜血流了一地,剧烈的疼痛袭来,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却还是固执地抓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

  “肆哥,我真的没做过,真的没有……

  “我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再信我一次,行吗?”

  他却是冷笑一声:

  “情分?

  “你不过是我们梁家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情分?”

  我心中残存的希冀,彻底被打碎。

  原来我于他而言,只是一条狗啊。

  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而我却笑出了声。

  那笑声里满是悲怆与凄凉。

  陆子凝像是被我吓到了,慌张地往梁肆怀里躲,啜泣道:

  “肆哥,他是在笑话我脏了吗?

  “我洗了好多遍澡了,还是洗不掉那些人的味道。

  “他们不顾我的反抗,扒我的衣服,不停地摸我……

  “我好脏啊,肆哥,你会不会嫌弃我?”

  她越哭越凶。

  梁肆拥住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说:

  “别怕,你不脏,一点都不脏。

  “你忘记我及时赶到了,那些人没有得逞。”

  他对她有多温柔。

  对我就有多狠厉。

  冷眼扫向我,薄唇轻启,声音毫无温度:

  “时南,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梁家不需要一条会咬主人的狗!”

  继而,冷漠地命令手下:“左手也不用给他留了。”

  锋利的刀刃,再次穿透我的掌心。

  锥心刺骨的疼痛,又一次从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

  疼。

  好疼。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痛得就快死了。

  而我爱的男人,就搂着他的未婚妻,冷眼旁观着我的痛楚。

  忽然想起两年前,我在一场帮派争斗中替梁肆挡了子弹,差点丧命。

  当时他手足无措地抱着我,红着眼说:

  “时南,你不可以死。你要活着,活着陪我一辈子。”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脸颊,滚烫、灼热。

  那时我想,哪怕是为他而死,也值了。

  而此刻,他看向我的眼神,是那样寒彻入骨。

  心脏仿佛被斧子劈裂一道口子,又酸又痛。

  我绝望地合上双目,眼泪却悄然从眼角渗出。

  原来,他口中所说的一辈子,竟然这样短暂。

  原来,我和他的七年,还比不上他和陆子凝的六个月。

  如今,在他眼里,陆子凝温柔可爱、清清白白。

  而我只是心怀不轨、企图破坏他们感情的恶人。

  睁开眼,望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我的内心只余下悲戚和苍凉。

  我忍不住想——

  如果从未爱过梁肆,就好了。

  没有爱,就不会对他有期待。

  更不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2

  曾被称作神枪手的我,从此,再也握不了枪。

  而梁肆对我的惩罚,依然没有结束。

  伤好后,他将我丢进名下一家会所做服务生。

  从前人人尊称我一声“南哥”,如今我却只能低声下气地给人端茶倒酒。

  还有什么能比这种侮辱,更能摧残我的自尊呢?

  不是没想过反抗。

  但双手被废的我,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只要梁肆想,他随时可以弄死我。

  我还不能死。

  我答应过我妈,要好好活着,等她接我回家。

  我爸是个赌狗,我六岁那年,他输光了家产,把我和我妈给卖了。

  我妈带着我逃跑时,被债主追*。

  她把我藏在一个地窖里,自己跑出去引开那些坏人。

  当时我哭着抱住她的腿,求她别走。

  我说就算死,我也要跟她死在一起。

  我妈含泪抱住我,温柔地说:

  “小南,你得活着,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你乖乖藏好,妈妈一定会回来,接你回家。”

  然而,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过去几年,我也曾借助梁家的力量寻找她,却还是一无所获。

  但我始终坚信,我妈还活着。

  所以不管多苦多难,我都要撑下去。

  这晚,陆子凝和梁肆来会所消遣。

  会所顶层有一个超大的露天泳池。

  陆子凝在游泳时,不小心弄断了腕上戴的佛珠手串。

  一共42颗,她要我一颗颗捡回。

  见我一动不动,她颇委屈地说:

  “那佛珠是肆哥送我的定情信物,专门给我保平安的。

  “时南,你不帮我捡回来,是不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吗?”

  梁肆多宝贝她啊,一听这话,如刀的眼神瞬时向我剜来。

  “还不快滚下去捡佛珠?”

  我站在原地,心头一阵绞痛。

  那串佛珠,是两年前我一步一叩首、跪行一天一夜,求来送与梁肆的。

  如今,竟成了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

  何其可笑。

  我怔忪的瞬间,梁肆已经命保镖踹我下水。

  他就站在岸边,凛声发号施令:

  “时南,42颗珠子,一颗都不能少,否则你今天别想上岸!”

  密密麻麻的疼痛缠上心头,箍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潜入水底时,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

  找到第七颗珠子时,右腿忽然抽了筋。

  我惊慌地在水里扑腾,焦灼地向岸边呼救:“救……我……”

  身体刚浮出水面,下一秒又落了下去。

  有保镖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询问梁肆要不要救我。

  陆子凝狐疑地说:

  “我记得时南游泳技术很好,会不会是想让肆哥心疼他,才故意……”

  梁肆又一次选择相信她,厉声朝快要溺死的我喊道:

  “时南,别演了!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忽然记起,我陪着梁肆出生入死的第四年,他曾说:

  “时南,从小到大,我见过太多尔虞我诈。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值得我信任,那个人,一定是你。”

  他一时兴起的谎言,我竟天真地信了。

  我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可事实上呢,我在他眼中,不过是——

  一把好用的枪。

  一条懂事的狗。

  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呼吸道疼得厉害,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我想,这一次,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妈妈,对不起,小南没办法再等您回家了。

  求您,千万不要怪我。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3

  意识快要模糊时,终于有人跳下水,向我游来。

  但那人并非梁肆。

  而是温栩,城东温家的小少爷,刚从英国留学回来。

  温栩把我抱上岸,见我已然昏迷,立刻给我做人工呼吸。

  朦胧中,我听到梁肆用暴怒的声音说:

  “你给老子放开时南!谁准你亲他的?”

  温栩一边给我做心肺复苏,一边冷言冷语讽刺道:

  “梁少爷,如果你连人工呼吸和接吻都分不清,我建议你重新去读小学。”

  梁肆终于消停下来,目光却是死死盯着躺在地面的我。

  他一双黑眸晦涩不明,叫人分辨不出情绪。

  只有紧绷着的身体,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因为太过专注于我的状况,就连陆子凝喊他名字,他都没听到。

  我终于醒过来时,肺都要从喉咙里咳出来。

  温栩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等缓过劲儿,才向他道谢,“几次三番麻烦你救我,真是抱歉。”

  就在前天,有客人强行灌我酒,也是他救了我。

  还有上周二,我被从前的死对头找麻烦。

  若不是温栩出手相助,我怕是早就被五花大绑扔进大海了。

  温栩浅勾唇角,“真要谢我,那不如请我吃顿晚餐?”

  我回以微笑,“当然可以。”

  一旁的梁肆见我与温栩如此熟络,脸色愈发阴沉。

  他眉眼里带着压不住的戾气,“梁时南,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梁时南。

  我已经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

  感情最甜蜜时,梁肆也只在私下这样唤过我。

  那时他说,我是他老婆,当然要随他姓。

  如今想来,只觉得极其讽刺。

  大概他真的从未爱过我。

  否则决不会在我快溺死时,还无动于衷。

  我抬眸,第一次用冷漠至极的眼神看向梁肆。

  他仿佛被我漠然的目光刺痛,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颤。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说:

  “梁少,我叫时南,随我妈姓,还请您别叫错我的名字。

  “另外,虽然我是您的员工,但我私下和谁交朋友,与您无关。”

  闻言,梁肆眸色一凛,周遭的温度,瞬时降至零下。

  4

  我和温栩离开时,身后传来“砰”得一声巨响。

  是梁肆愤怒之下,踹倒椅子的声音。

  我权当没听到,任由温栩扶着我走出去。

  温栩开车送我回了家,在楼下,他没忘记提醒我:

  “回去记得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我点了点头,“好。”

  他默了一瞬,才迟疑地说:

  “虽然我刚回国,不太清楚你和梁肆之间的恩怨。

  “但我看得出他情绪不太稳定,似乎有暴力倾向。

  “离他远点,你的安全才会更有保障一些。

  “如果你想离开梁家,我可以帮你。”

  坦白讲,我的确很想脱离梁肆的掌控。

  但算起来,我与温栩认识也不过二十来天。

  虽然他救过我几次,但我不觉得他会为了我这个小喽喽,去跟梁肆撕破脸。

  于是,我也只是笑了笑,随口道:“以后再说吧。”

  见我如此,温栩便没再说什么。

  等回家后,刚泡完澡,公寓房门忽然被重力踹响。

  紧接着,又响起梁肆饱含醉意的怒吼声。

  “梁时南,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我太了解他的性格。

  若我不开门,他必定会踹到房门倒塌为止。

  我不情不愿地开了门,没好气地说:“梁少爷,您找我又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我就被他掐住脖子,猛地掼到墙面。

  后背撞得生疼,我吃痛出声。

  他眸中充斥着愤怒,恶意揣测我:

  “温栩才回国几天,你就跟他搞到了一起!

  “时南,你怎么就那么贱?

  “一天不被男人操,你是不是浑身发痒?”

  他磨牙凿齿地质问我:

  “你和谁交朋友,与我无关?

  “你他妈的都快被我睡烂了!你敢说与我无关?”

  恶毒的语言刺得我心脏发痛。

  我强忍着胸腔里的酸涩,一字一句地重申:

  “梁肆,你已经甩了我。

  “就算我真的交新男友,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愤怒,他瞳仁急剧收缩,嗓音冷冽:

  “时南,你给我听好了——

  “我玩过的东西,就算是扔了,也决不许他人染指!”

  音落,他泄愤似的咬上我的唇。

  我被吻得呼吸困难,伸手推他,反被他用扯下的领带捆住了双手。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惊恐不已,情绪失控地喊道:

栏目热文

文档排行

本站推荐

Copyright © 2018 - 2021 www.yd166.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