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生命是一座庄严的城堡,那么,信念就是那穹顶的梁柱;如果说生命是一株苍茂的大树;那么信念就是那深扎根的树根;如果说生命是一只飞翔的海鸟,那么信念就是那扇动的翅膀。没有信念的支撑,生命的动力就荡然无存;没有信念,生命的美丽便杳然西去。
能人异士们多心怀坚定的信念,无论是求学路上的艰辛种种,还是工作时的兢兢业业,都离不开强大的信念支持,这是 奋发向上的信念,而学成以后归国发展的信念,则是爱国的信念。两个不同的信念可能会让两个人的评价完全背道而驰,比如高福与施一公。
施一公1967年5月5日,施一公出生于河南省郑州市的一个小村庄,童年的施一公居住的家庭环境并没有非常富足,父母都是工薪阶级的他,生活水平只能算是一般。但是施一公年纪小小便有着寻常孩子没有的沉稳性格,在别的孩子追逐嬉戏的时候,施一公大多数时间都选择在家里默默地看书,这让父母非常欣慰。
1972年,施一公跟随父母离开小郭庄,来到驻马店市生活,这时候施一公家里的经济水平已经好了许多,而他骨子里的科研天赋也正在一点一滴的展现出来。施一公上初中以后,表现出了对生物学不同寻常的兴趣,他最喜欢的学科就是这一门,每次上生物课时才会流露出开心的讯号来。上课时他专心致志的听讲,下课时还久久沉浸在课堂里无法自拔,就连他的闲暇时间都全部被他用来看生物学相关的知识。
当然除了生物之外,施一公对于数学也有着非常大的兴趣,他从小的数学成绩就是班级上的翘楚,每次考试几乎都是名列前茅,他头脑机灵又愿意静下心来钻研难题,光是在这一点上就远超其他的中学生。1984年,施一公毕业于河南省饰演中学,并且在同年获得了全国高中数学联赛一等奖,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全国性奖项,这也代表着他强大的实力,为以后的生涯打下了基础。
因为拿到了河南省第一名的殊荣,施一公并没有参加高考,而是成功被保送至清华大学生物科学与技术系,在大学期间,他的才华得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用于施展,刻苦、勤勉、努力甚至认真都是清华大学学子普遍的美德,而施一公不同于其他人的,则是他沉稳的性格与实验方式,大家评价起这个沉默寡言的同学时,总是会提到“冷静、沉着”这两个词,而因为自己的天赋加上努力,施一公也成功提前从清华大学本科毕业,获得了学士学位。
从清华大学毕业后,施一公选择了出国继续深造,他深深明白,本科的知识对于以后梦想从事的科研工作来说,几乎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因此只有不停的完善自己,优化自己,才能真正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在美国读书期间,施一公继续着自己努力而沉稳的学习方式,他除了上课,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实验室里,废寝忘食,几乎没有其他的社交活动。1995年,他顺利完成了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博士课程,获得了生物物理博士学位。在拿到了这样的殊荣后,他又开始转战美国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进行博士后的研究,希望在补充好书面知识的同时能够注重提升自己的实际实验经验。
1998年,他成功获得博士后学位,来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任终身教授,这个时候的施一公已经将自己的人生经营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有人惋惜的说,这样好的科学家,可能永远不会回国了。
2007年,施一公和爷爷施平进行了一次越洋通话,也正是这次通话,让施一公决定放弃在美国高薪的工作、优渥的待遇,回国发展科研事业:在电话中,施平劝他回到清华,其情真意切,言之凿凿,让施一公大为感动。他回到清华以后,出任了清华大学副校长,培养出了颜宁等一批优秀的科学家,为后世所敬仰。
高福CDC负责人高福,则是从小就出生于贫困的家庭,家中兄弟姊妹非常多,父母无心管教他,他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真的考上了大学,后来出国至海外,在海外求学工作近20年,这也是他经常被拿来与施一公作比较的原因:尽管有着相同的留学经历,但是高福与施一公的评价却完全相反。
二人经常被拿来作比较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高福和施一公是同年一起评选上中国科学院院士的。07年施一公参加院士评选却落选,转战09年评选成功,与高福一起进入了中国科学院院士,两人在自己的领域中都获得了不少的成就,而高福则发表了四百多篇SCI论文,一度成为科研界的话题人物。
但是两人如今在各界的评价却是大相径庭,对于施一公,人们更多是崇敬与敬仰,因为施一公准确的判断力与实验能力,而一直作为科研界的顶尖人物成为许多年轻人的榜样,高福却因为发表了错误的科研判断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以至于民众对于他的信任力大大降低了,陷入风波的高福在民间饱受质疑,只好选择了沉默。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而当初的芽儿,却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满了牺牲的血雨。”其实无论是施一公先生也好,高福教授也罢,人们对于成功的渴望一直都是非常大的,可是世间能够序偶到为成功灌注心血的,又能够有几人呢?
每个人都渴望像施一公、高福先生一样成功,但是如果不行动,那一辈子也只会停留在原地。所有渴望成功的人,应该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就用无悔的付出,去浇灌那萌芽的种子。就像村上春树说的那样:“该上之时,瞄准最高的塔上到塔尖,该下之时,找到最深的井下到井底。”
文/李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