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汀把她的孩子珂赛特交给那个可恶的酒店老板德纳第夫妇看管。她从小就没有什么儿时的乐趣,而是被人当做保姆一样,每天拖地,挑水,做一些杂事。有一场戏,当珂赛特穿着一件破衣服,费劲地拖着地板时,德纳第夫人从楼上跑了下来,向她喊道。
在给珂赛特拍照的时候,他采取了俯视方式,这样就可以更好地表现出她在别人家的地位。为了把德纳第夫人的形象表现得更加突出,德纳第夫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严厉地对待小珂赛特。这个故事发生在1823年,也就是冉·阿让被释放八年之后,当时,沙威正在一群警官的簇拥下,骑着马走过蒙特勒伊的大街小巷。
导演在拍摄沙威等人登场时,看到了一条土路,一面是楼房,一面是大海;街上停着一条小船,在那条宽阔的路上,除了沙威和他部下,别无他物。这个视角使人们可以从整个影片中看到整个场面,并一目了然地看到那是一座沿海城市。这种对镜头的巧妙使用和变换,有助于刻画角色,增加了影片的情感。
电影色彩的运用在影片的颜色上,导演采用了暖色调和冷色调。影片用暖调来代表人生中的快乐、光明等正面的东西,用冷调来代表黑暗、丑恶等消极的东西。另外,电影中也使用了颜色来突出一些细节。
冉·阿让在被保释出来以后,因为他手里拿着一张黄色证件,受到了所有轻蔑,他甚至没有办法在一家旅馆里安顿下来。下雪的晚上,他就在教堂外过夜。在这一点上,他使用了一种冷色调,突出了冉·阿让身在阴暗、冰冷的环境中。就在这个时候,提着一盏油灯的米里哀主教出现了。那盏油灯散发着温暖的昏黄光芒,照在米里哀的脸上,仿佛染上了一片昏黄。米里哀主教推开了圣殿的门,里面燃烧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圣殿化作了一片温暖的净土。
在这部电影里,每当有沙威这个警员出现时,整部电影就显得很冷漠,沙威这个警员所象征的是上流社会的黑暗和残忍。珂赛特爱上了马吕斯,只有她一个人在想着他,那场面便变得温暖起来,那是由于那一幕“这两个情人以其轻松迷人的情节对同时代的人们所遭遇的忧伤和动荡进行了平衡”,使那一幕显得光彩夺目。
此外,电影中也使用了颜色来加强细节。芳汀在厂里干活,芳汀的服装是粉红色的,别的工人都是深色的,如深蓝色,褐色等等,以衬托她的青春和漂亮。在法国年轻人以拉马克公爵之死为借口发动暴动的时候,年轻的*安灼拉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大衣,这件大衣使他显得十分显眼,也使他显得更有领导力。
逼真、震撼的场景设置法国大名鼎鼎的维克多·雨果所写的《悲惨世界》,被誉为一幅壮丽的图画,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尽管《悲惨世界》在歌舞剧中的历史最悠久,深受观众喜爱,但由于歌舞剧局限,仍不能将其宏大的声势完全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