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二代移民,作为孩子他很自然真诚的表露自己,内心害怕又抗拒,
但是孩子的天性和学习能力能使得他很好的融入新的国家;
美国丈夫看似是真爱,其实在争吵后暴露出真面目“我屋子里还有别人的孩子”甚至拿着枪追出了屋子;
罗马尼亚姐妹自然是自家人,她说出不堪又诚恳的心声“我给那么多病人擦屁股,也没人想和我结婚。“
斯洛文尼亚律师明显是个有点善意、又很会算计、利用社会规则的聪明人,也是少见的在移民中做到人上人的存在:
教玛拉用窃听器、最后靠给玛拉丈夫施暴的定位帮玛拉争取到离开家暴男却依然可以留在美国的三年签证;
波兰银行柜员在看到玛拉把罗马利亚的房子卖掉,换成美国房子的首付时,露出一个恭喜又难过的微笑,是啊,卖掉老家的房子来大城市立足,是令人激动也是令人有些感慨的,家乡,一去不复返了;
而新家,又是期待与未知并存的;
美国警察是秩序的代表,却也让初为移民不太懂法律的玛拉,充满了压力、畏惧和惊慌;
最后是移民官,一个本国人、本地人对外国人、移民的恶意:
“你以为移民这么容易啊,你必须用身体偿还,经过一个又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