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喜欢墨宝非墨的作品《归路》,电视剧结束却意犹未尽,故尝试根据电视剧情节写倘若的续。如有侵权,烦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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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
段柔一家去县宾馆办理了入住,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段柔醒来不见秦明宇,自己起床洗漱后便帮暖暖穿衣起床,虽是初夏,但县城紧靠内蒙,早上还颇有寒意,段柔给暖暖穿好件外套,便打算给秦明宇打电话。
正拨通电话之际,秦明宇开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你出去了,有事?”段柔见秦明宇回来,随口问道。
“我去买了些祭品,难得回来,吃完早饭我们去给暖暖姥爷上坟吧。”秦明宇拎着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向段柔示意了一下。
段柔点点头,想起父亲,段柔心里像塞了什么。
《归路》剧照
吃完早饭,走出宾馆,段柔抬头看看天,今天的天气如同段柔的心情一样,阴沉中还夹杂着毛毛细雨。
段柔给女儿带上凉帽,秦明宇接过暖暖抱在怀里,一家三口没有打伞,在段柔的带领下拦车向城外驶去。
段柔故乡的这座小县城因依黄河而建,又四面环山,故建筑拥挤而杂乱,一条崎岖的柏油路连接着县城和农村,出租车在诸多急转弯的双向车道上疾驰,很显然这的出租车早已习惯了路况,没有转弯刹车的习惯。
暖暖好奇的盯着窗外,路两旁称作是山实则是黄土高坡的上面,零散的有些小树或蒿草,这里土地贫瘠,干旱少雨,所以虽是夏天山坡上也少见郁郁葱葱。
随处可见的煤灰散落在路面上,多是运煤车在颠簸中洒落的。但附近的村民却很少捡用,因为在这里,煤是最稀松平常的,几乎家家户户所从事的营生都与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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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建筑物有一阵子后,出租车停下来,司机说,“下面山坡太陡了,车不好下去,你们走下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们,反正回去也拉不上客,这一片儿你们也打不上车。”
秦明宇看着计价器打算掏钱,却发现计价器上并没有数字,疑惑的看看司机。
司机笑笑:“外地的吧,县里的出租车是不打表的,来回给200块钱吧,你可以回了县城再给。先去吧,我在这等你们。”
秦明宇习惯性的道了声谢,便下车一手从段柔怀里接过暖暖,一手拉住车门让段柔下车。
三人下了车,秦明宇跟着段柔走下了一个很陡的土坡,又爬了一个半坡,在一片农田里远远的看到一片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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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柔走到离坡最近的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开始弯腰拔草,擦拭墓碑,秦明宇看到一前一后两块墓碑,分别是段柔的奶奶和父亲。便放下暖暖,拿出拎着的水果和鲜花,逐一摆在墓前。
段柔打扫完奶奶的墓碑又开始擦拭父亲的墓碑,最后站在秦明宇身旁,对着墓碑说:“爸,我来看您了,带着您女婿明宇和您外孙女暖暖,我结婚了,明宇很好,我很幸福,您放心吧。”
话毕,段柔跪了下来,开始小声抽泣。
秦明宇也跟着跪了下来,对着墓碑说:“爸,我是明宇,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爱柔柔,这辈子都会好好陪着她。”秦明宇郑重的磕了头,然后扶段柔起来。
二人回头,看到才会走路的暖暖正开心的揪着地里开放的蒲公英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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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柔没有说话,拉着秦明宇的手走向暖暖,三人默默的离开墓地。
其实失去后才知道,亲人的离世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失去了方知想念。
于段柔而言,父亲虽然在她的童年中仿佛一直缺失,但每每遇到困难,她还是总会想起父亲,尤其会想起母亲离开后,父亲酒醉后抱着他哭的场景,爷爷的否定,母亲的逃离,失败的婚姻,裹足的事业,或许父亲的一生是悲哀的,也是憋屈的。
父亲离世时,也是在这块墓地,段柔忽然觉得父亲解脱了。
是的,今天她照样有这样的想法,父亲的离去于他而言是一种解脱,若有来生,但愿他能畅快的活一次,不用在意父亲是否会否定,也不用在意无爱的婚姻是否要继续......
《归路》剧照
走近出租车,段柔看看秦明宇怀里的暖暖,再回头看看细雨中父亲的墓地,忽然想起在哪看过的一首诗:
清明(玉仆 作)
淅沥的雨滴匆匆落下
落在郁郁葱葱的麦田
落在郁郁葱葱的麦田里的
父亲的坟头
麦苗疯长,我已找不到见田里的垄沟
垄沟的尽头,是雨滴明亮着的
依然保持着黄土本色的父亲的坟。
雨滴轻柔而冰冷
我在冰冷的雨滴里瑟瑟发抖
父亲,躲在温暖的黄土下面
和他的儿子,进行一次距离很近
却又相隔遥远的交谈
父与子之间,是温暖的黄土
和纸钱燃烧的火焰
空旷的坟前的麦田里
没有风,雨滴小心翼翼倾斜着
固执地滴湿了我的眼
女儿还小,被田里的野菜花吸引
追逐着田里空旷的亮色
一如我儿时的样子
我静默地看着她
一如父亲静默地看我
纸钱烧尽了,灰烬被雨滴滴打湿
那是女儿的黑亮瞳孔
我知道
未来的某一年
或许也在此地,也在清明
女儿的眼睛也会被雨滴打湿
就像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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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传承!生命的传承!又岂是黄土可以阻隔的?
出坐车飞驰回县城,段柔舒了口气,轻轻的靠在秦明宇的肩膀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