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大姐剧情分集介绍,大姐电视剧所有演员结局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4-22 04:30:07

1992年,旺旺能坐会爬、盼盼牙牙学语的那个春节,是在我们土坯房老屋过的,因为大姐和苗贵新盖的红砖瓦房里,院子还没盖好,厨房里锅碗瓢盆都不全,苗贵一直在外混,大姐店里生意忙,顾不过来。

苗贵在徐州具体干什么,他也没多说,就说给程来帮忙,每天来回转转,平时也没大事,工作也不累,比原来汽修厂轻松。

那个春节开始过得还比较平静,因为罗子生答应在镇里尽可能地帮着说话了,年后就向镇里计生办申报,开个正式的超生罚款清账单。

这样的话,大姐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甚至还让苗贵把程来邀请来街里过过年,毕竟他在徐州,也是程来帮忙找的工作。可平静的春节,没等几天,家里出事了,苗贵把村里的一个骄横跋扈的泼皮给打了。

不过,这次他打人是为了维护我父亲的尊严,打得大快人心,也彻底消除了萦绕我家多年的一个梦魇。

1.霸道的刘奎

村里的刘奎,是庄里有名的赤脚屠户,平时不太种地,每天骑着摩托车,走街串巷骟猪*狗。

逢年过节、遇到红白喜事,他就甩开膀子干点屠*牲畜的买卖,其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气腾腾,做事刁蛮、欺行霸市,在村里俨然一霸。

但他家兄弟多,他又气势汹汹,在当时农村众人齐喑、明哲保身的气氛下,越到后面,他越蛮不讲理了。

比如,村里请人*猪,本来是主家的自由选择,选本村的张三、邻村的李四、外乡的王五,都无可厚非。

可刘奎干这行久了,尝到了甜头(主家一般给一副猪下水、几斤猪肉,再给点屠宰费,还要管一顿饱饭),就飞扬跋扈了,不准邻村、外乡的*猪匠来本村干活,在本村也通过几次打架,巩固了自己才能动刀屠宰的垄断地位。

这件事,引起很多村民的非议,外村*猪手艺更好的屠户,提起霸道的刘奎,也是惹不起,躲得起。

小时我看到刘奎,就想起《水浒传》里杨志卖刀那段的泼皮牛二。全村的猪狗见了他,也都夹着尾巴呜咽溜墙而走。

刘奎脾气大,打骂老婆孩子更是家常便饭,喝点酒后更加荒唐,光着膀子拎个*猪刀,在村里沿街叫骂陈年死老鼠的事情,谁管骂谁,父母都被他打过,派出所出警了几次,也没用。

这货打老婆下手狠,当成仇人打,为了怕别人拉架,都是插上门闩,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压在身下痛打,还不允许老婆哭叫,哭出声还要重复打。

有一次他爹刘老头过来阻止,他几下子把老爷子推进了前面的河里,老爷子大冬天的从河里爬上来,没几天就患病死了。

他的老婆云彩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在他跟前大气不敢喘,也不敢让娘家给她主持公道,否则事后打得更狠。

因为云彩已经生了三个儿子,看着孩子可怜,舍不得离家出走,就这么一天天承受着,从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刘奎折磨成苦巴苦业的黄脸婆。

刘奎比我父亲小十几岁,按邻里辈份,应该喊我父亲一声叔。

除了祖辈关系有交情、邻里红白喜事走动外,说起来,这刘奎和我们家还有点转折姻亲,这里面的曲折故事,也压得我老实懦弱的父亲,内疚懊悔了多年。

2.给刘奎做媒

刘老头四个儿子,家境不好,刘奎是老二,因为性格古怪、脾气暴躁,年轻时没有正经手艺,也不想种地,二十大几,仍然没说妥对象。

当年我父亲和刘奎的父亲,关系还是挺好的,是个忘年交,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拉呱、听书唱戏,尤其是雨天,我经常被父亲带着,到刘老头门楼底下喝酒玩耍,半斤装的锡壶、一碟花生米,他们两人就能喝一个下午。

酒后话多,刘老头曾多次提起老二刘奎,找对象的难处,家穷人矮兄弟多、脾气暴躁没工作,托我父亲帮忙,看能帮忙寻摸一个么?是个女的,能传宗接代就行,不是全活人也可以考虑。

我父亲回来后,就跟我母亲商量。当时我母亲正好去潘集我二姨家走亲戚,见过我二姨父的一个本家近房侄女,叫云彩的,十七八岁、相貌不错,性格也好,知书达礼,不想在乡下种地,愿意嫁到街上来。

我父母当年好心办坏事,没有考虑到刘奎后来性格会发展到那么变态,就自作主张的给牵线搭桥了。这一步之错,如梦魇一样,笼罩了我父母十几年。

刘奎见面时瞒了七八岁、把家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隐藏了自身的毛病,只展现自己好的一面,云彩姐没见过世面,又腼腆害羞,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刘奎对漂亮温柔的云彩姐,自然一百个满意,几次见面上街,买点小礼物,加上花言巧语就骗到了手。

这段婚姻,我父母算是大媒,识人不明、盲目牵线,真是犯了大错,最终误了云彩姐的一生,也让刘奎对我们家不仅没有感恩之心,反而对我们恨之入骨,心存恶念,发展到后面,还要故意欺负我们家。

刘奎刚结婚那几年,随着云彩姐改口,一口一个姨夫,称呼我父亲,跟我父亲学过撒鱼 结网,因为性子太爆,耐不住性,撒鱼织网水平不行,还气得毁坏过我家几张渔网。

一开始,我父母是把刘奎、云彩当作亲戚照顾的,正好他们的新房也在圩外,两家经常走动。我父母老实忠厚,对刘奎照顾有加,甚至是有些纵容。

刘奎借我们的农具、铁锅、花饼夹、研磨等,每次有借无还;从我们的乱岗子土台取土烧砖、割芦苇、割草编席子,都是招呼都不打;让云彩姐借我们家的钱买了一窝猪仔,猪都卖了,也不提还钱的事情;总之,对我们家的厚道忍让,认为是懦弱可欺,对我父母越来越不尊重。

3.刘奎家暴,让我父母懊悔不已

婚后没几年,刘奎有了孩子后,他摸透了云彩姐爱孩子顾家、胆小懦弱、逆来顺受的性格,开始有恃无恐,张扬起暴躁多疑、家暴渣男的本性。

云彩姐路上、门前、田间、地头,跟别人打个招呼,他都要吹胡子瞪眼,骂声不断,回到家更是关上门就打。

平时,刘奎对云彩姐非打即骂,不当人看,有时正吃着饭,能一脚蹬倒,冲上来就一阵打,小孩扑上来挡着,他一脚把孩子踢飞。

云彩姐在刘家的日子过得艰难,一开始,自然会就近向我母亲,她喊四姨(比照她的堂兄妹称呼)的求助。

这一求助不要紧,更捅到了刘奎敏感的神经,觉得家丑外扬了,回来更是关门痛打,云彩姐凄惨的哭声,常在半夜里在村里回荡。

我父母听了也难过,就敲门拦阻,刘奎不开门,在院内叫我父母滚开,不要管他们的家事。

几次三番,家暴成瘾后,云彩姐的日子更加艰难,曾想过带孩子离开刘家,可刘奎威胁,只要她敢走出一步,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母子四人砍了,还要去潘集砍岳母岳父全家,他刘奎反正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刘奎这样一闹,把胆小的云彩姐镇住了,也吓住了,后面只好一忍再忍,委曲求全,在刘奎的淫威和威吓下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至后面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打怕了,也被打服了。

在村里,见了我父母和其他邻居,也不敢打招呼说话了,有时看我父母的眼神还透着无言的怨恨,但不再求助和哭诉了,认命了。

她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回家做饭、带孩子,自觉成了刘奎生孩子、做饭和泄欲的工具。

刘奎制服了云彩姐后,对我们家却越发怨恨起来,觉得我们家一直在挑拨他和媳妇的关系,想让媳妇离家出走,后面对我父母开始找茬打骂、肆意欺负,在我们的一再忍让下愈加飞扬跋扈、不知收敛。

这一局面,一直延续到苗贵的到来。

4.刘奎酒后发疯

刘奎打我父亲,发生在大年初六,我和母亲去姥娘家远房表哥家喝喜酒,三姐、四姐跑到同学家追电视连续剧。

我父亲和几个老头在邻居家靠着山墙、晒太阳、闲着无事打小牌时,刘奎喝得醉醺醺地过来了,站在那里看二行。

一个打牌的邻居,看到了刘奎,知道刘奎的媳妇云彩是我父亲给介绍的,也是多嘴,就抬头向在一旁醉话连篇的刘奎问了句,“年前,给你这个大媒送节礼了么?可不能媳妇进房、媒人靠墙啊。你现在混一家人,可全指望人家。”

刘奎牛眼一瞪,“放你NMD屁,我认他老几?喂狗都不给他。怎么想的,还送节礼?”

“买猪仔的钱,能还就行了。”我父亲搭了一句。

“什么猪仔钱,谁借谁还,别TMD找我。”刘奎冲我父亲瞪眼。

那邻居就接了一句,“人还是要厚道点,别过河拆桥,吃饱了打厨子。”

刘奎一脚踢翻了牌局,“我打你个×日的,叫你多嘴。”直接上手就打了那邻居一耳光。

一伙人赶紧拉劝,谁知这刘奎反手,就冲着拉架的人打去,接着一脚踢翻牌桌。

那天他也是喝多了,几个打牌的老头,他一人打了几下子。大家都觉得刘奎这神经病犯的莫名其妙,借着酒劲撒泼犯浑。

我父亲好意劝架,他迎面打了过去,把我父亲打翻,乘势骑了上去,又挥拳接着打。

我父亲的头正好碰到了井台的石头,当时就流血了。

围观打牌的人,还有我五叔家的堂弟,赶紧跑去我家喊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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