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篇首:3月8日是国际妇女节,全称“联合国妇女权益和国际和平日”,是为庆祝妇女在经济、政治和社会等领域做出的重要贡献和取得的巨大成就而设立的世界范围内的节日。
那么,在当今社会文化环境下,女性创作者的方向变得更加多元,女性向文学地位是否也在相应提高呢?
北京大学博士生导师戴锦华教授在人物「2018年度面孔·女性力量盛典」的演讲中提醒我们,当新技术革命来临时,改变的不仅仅是人类社会的生活方式和生产方式,还在冲击着、改变着性别结构和性别想象。
AO3事件(全称:Achieve of out own,某世界范围内女性向创作平台,曾获2019年雨果奖最佳作品奖)只是一个窗口,我们希望与大家探讨,关于女性创作空间与精神自由的问题。
本来并不打算写这么长的一篇文章,但是,作为创作者,确实这段时间都在窝火,不仅仅是这次的AO3事件。
上个月我被封号了,作为一个作者的,10年微博号。
申诉了4遍,仅说“相关内容违规被投诉”也没有说是哪一条出的问题,一个阳光信用值750的会员号,没有任何预兆就炸了。后来发现因为用户不存在,上传视频、16篇长文章也没有了,更可怕的是这个微博的用户名是和2007年的博客一起的,博客地址也没有了,相关文章和资料,荡然无存。
最心疼的就是那些永远找不回来的文章,那些用心血和泪眼写出的世界。
写文的人,能写多半都有一些共性:习惯和自己相处,比旁人多一些的敏感,具有更高的共情能力,用戴着枷锁跳舞来形容,不足为过。文字可以被上枷锁,但我们的思想总会跳出禁锢。
借用海明威的话,一个人可以被*死,但他永远不会被打败。
然而,在那天晚上我的AO3也上不了了。Ok,那里的文都是有备份,也就罢了,只是最后在上边看的文是一篇肖根,没看完,遗憾终身。
其实在我们众多女性同人创作者里面很多边缘人群,抱歉,不得不用这个词,很多抑郁症患者,焦虑症患者,双向情感障碍患者。同人创作,差不多就是赖以生存的世界。
所以在那个夜晚,很多创作者有一种崩溃感,甚至于众多人有轻生的选择。我个人对生死的观点是死的时候年轻不年轻不重要,可惜的是死的时候,还有放不下的人和事。
创作者与他们的作品
创作者这个身份,很多时候是耗尽心血却又十分被动,所有的努力是在你放下笔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做完了。而作品在我们眼里是活的,它是靠自己的生命力走到读者中去的。“作品如何起作用,如何被埋没,就任由邂逅的读者去检验了。作者对此是无能为力的”。——川端康成
作者笔下的作品,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读者呢?这个问题问一千个创作者,或许有一千个回答。但是读者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这种人的精神食粮,粮仓不仅仅是读者的,更是创作者的。
原来备考的时候读钱穆先生的《民族和文化》,他说:因为人生有很多花样,并不是清一色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智有愚,有穷有富,有强有弱,有苦有乐,种种色色,这就是人生的花样,即是人文。
关于人文的概念定义,未必每个文科生都能背下来,但是我喜欢并且记住了这个说法。希望我们的社会可以预留下足够的空间,接纳、包容、自由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