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当天。
岑津南高价拍下我喜欢的项链很久了。
大家都说他爱我很惨。
主角名字是修改过的,与原书主角不同,剧情内容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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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准备烛光晚餐,但我收到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他亲手为另一个女孩戴上项链,“恭喜重生。”
原来这一天不仅仅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也是他白月光离婚的日子。
——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尽管与岑津南的这段婚姻,并非自由恋爱的产物。
但在人们面前,他一直是一个宠妻狂魔。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已经变冷的牛排和仍然挂在热搜上的条目——岑津南花了几千万只是为了取悦妻子。
所有这些,都变成了无声的嘲笑。
黑迈巴赫终于在凌晨2点驶入院子。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男人下了车,一身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身姿欣长,金贵典雅。
“为什么还没睡?”
岑津南打开灯,看见我坐在餐厅里,有点意外。
我想站起来,但因为腿麻,又掉回座位上,“等你。”
"想念我?"
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走过来倒水喝,瞥见餐桌上一动不动的晚餐,有些惊讶。
他愿意假装,我也先抑制情绪,向他伸出手,弯着嘴唇说:“三周年快乐,我的礼物呢?”
“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忘了准备。”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映今天是结婚纪念日。
伸手揉我的头,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我不知道他的手今晚碰了什么,还有一些膈应。
他微怔。
我仿佛没有意识到,笑着看着他:“还想骗我,你明明拍了我最喜欢的项链,都上热搜了!快给我。”
“宜禾……”
岑津南慢慢收回手,面无波澜,声音浅浅:“那条项链,我是为贺廷拍的。”
……
正如网上所说,兄弟永远是最好的挡箭牌。
我脸上的笑容几乎维不住了,“对吗?”
“嗯,你知道,他烂桃花多。”
岑津南的语气和表情,都找不到任何瑕疵。
看着灯光下,他完美无瑕的五官,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人。
甚至开始复盘,这真的是他第一次骗我吗?
或者我以前太信任他了。
如果我没有收到匿名视频,我不会怀疑他此时的解释。
看到我不说话,他耐心地温柔地哄我,“是我不该忘记这么重要的一天,明天一定要给你补礼。”
“我只想要那条项链。”
我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从视频中的角度来看,我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
也许,这不一定是一种看不见的关系。
岑津南表现出几分犹豫,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不,让贺廷为你这个兄弟,委屈他的烂桃花,应该没事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到我执意,只能说:“我明天问他,也不能强行夺人所爱。”
是问“他”还是问“她”?
不能问,“好吧。”
“一直饿着肚子等我?”
岑津南开始收拾桌子,指骨分明的手指,落在瓷白餐具上很好看。
我点点头,“嗯,纪念日吧。”
当他站起来想和他一起打扫卫生时,他按住我,声音温和,“坐着,等你丈夫给你煮面条。”
“噢。”
看着他这样,心里的怀疑又淡了几分。
出轨的男人真的能这样冷静体贴吗?
很奇怪,岑津南生来就有一把金汤匙,但他有很好的烹饪技巧。他做饭又快又好吃。
然而,他很少在工作日做饭。
十分钟后,一碗色泽诱人的番茄蛋面就端出来了。
"好吃!"
我吃了一口,毫不吝惜地称赞,“你和谁一起学厨艺?比外面的餐馆还好吃。”
他脸色呆滞,仿佛陷入了什么记忆,大约半分钟后,才淡淡地说:“留学那两年,为了填饱自己的中国胃,只能学着动手。”
我只是随便问,也没多想什么。
上楼洗澡,躺在床上,已经三点多了。
身后,男人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下巴靠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摩擦着。
“想不想?”
他的声音似乎被砂纸打磨过,呼吸间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引起阵阵颤抖。
在我回答之前,他翻了个身,单手探进了真丝睡裙的下摆。
他在床上总是很坚强,不能让我反抗。
但这一次,我不得不拒绝,“丈夫,今天不能……”
声音像身体一样柔软成一滩水。
“嗯?”
岑津南亲吻着我的脖子,伸手往下看,说着令人脸红的话:“这里都这么欢迎我,你不欢迎吗?”
“我,我今天肚子疼。”
听了这话,他终于停下来,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耳垂,把我抱在怀里,“我忘了,你的生理期快到了,好好休息吧。”
我刚放松的心弦又紧绷起来,侧身一瞬间盯着他,“我的生理期在月初,早就过去了。”
“是吗。”
他自若自若,自顾自若地问道:“那是我记错了,疼得严重吗?要不,明天让刘阿姨陪你去医院看看。”
“我早上已经去过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
我垂下眼睫,有短暂的犹豫。
医生说,*五周后,胃痛是由于先兆流产引起的。先吃药补充孕酮,半个月后再复查胎心。
在结婚纪念日发现*无疑是最好的礼物。
我把孕检单放在小玻璃罐里,藏在自己做的蛋糕中间,想在烛光晚餐时给岑津南一个惊喜。
只是到现在,蛋糕还在冰箱里。
无人问津。
“没什么好说的,也许我最近喝了太多冷饮。”我选择暂时隐瞒。
假如那条项链明天能回来,大家自然都很开心。
如果没有,我们的婚姻中有第三个人,很难继续下去。告诉他孩子的存在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
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平静地接受“丈夫可能出轨”这件事。
没想到,我心里关心的事,很快就有了后续。
第二天,岑津南还在洗漱时,门被敲响了。
刚换好衣服,打开门,看见刘阿姨指着楼下,“少夫人,金安小姐来了,说来还东西。”
岑金安是岑津南继母的女儿,异父异母,比他大两岁。说起来,也算是岑家的小姐。
岑家安排刘阿姨照顾我们,习惯性地称她为“金安小姐”。
我想知道,平日里,除了家宴回老房子,和岑金安没有交往,更别说借东西了。
"还东西?"
“是的,装在精致的首饰盒里,应该是珠宝之类的。”刘阿姨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