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召南》:“谁其尸之?有齐季女。”记载的就是在一次祭祀中,齐国的小姑娘扮演尸的情况。《说文》:“祝,祭主赞词者。”
说明了歌舞者扮演祝的情祝3其次,应该了解古人祭祀时巫与觋是分设的,也分別由两人扮演,与现在的单出头或单口相声不同。
《国语•楚谙下》:“古者……民之精爽不携二者,而又能齐肃衷正。……在男曰觋,在女曰巫。”又据《周礼•春官•神仕疏》:“男子阳有两称,名巫名觋;女子阴不变,直名巫无觋称。”这足以证明巫与觋是分设的。而且绝无女扮男之事。
李延陵先生为自圆其说,竟独出心裁地将《九歌》的表演附会为单出头:“男巫用自己的男音,且歌且舞……歌舞完毕后,在祭坛上改变方位,更换舞姿,摹汸女音,且歌且舞……他再改变方位,更换舞姿,还用自己的男音,且歌且舞表演的。”
这样的变来变去,且不说需要何等高超的技艺,一贯到底又是何等的口燥舌干,既然男可变女,女可变男,“在男曰觋,在女曰巫”不是多此一举吗?二者取其一也就满可以解决问题了。可见,“独脚歌舞剧”说是站不住脚的。
“对唱合舞”说是青木正儿及游国恩、马茂元,姜亮夫、张宗铭等几位先生的见解大“合唱”说是范洽衡先生的主张,兼有独唱、对唱、合唱、合舞说是陈本礼及闻一多、孙作云、陈子展、孙常叙,张庚、郭汉城等几位先生的主张。
这些说法较为泪近,都排斥了“独脚歌舞剧”说,但是,《九歌》这一歌舞剧中到底有多少人物,独唱、对唱、合唱及独舞、对舞、合舞的具体安排究竟怎样,现有文献已不可考。不过,根据《九歌》的歌词可以做出大体上的推断。
早在四十年前,闻一多先生对这一歌舞剧所作的设想,和近年来孙作云、陈子展、孙常叙先生所构想通体配置,看来是比较符合于当时的实际情况的,也与目前所出土的大量有关文物的倩况相勿合。
我们认为,倘把这种通体配置的构想与闻一多先生的设想结合起来,一定会完美地再现两千多年前我国最古老的这一大型歌舞剧的本来面目—“万舞翼翼,章闻于天”。
它将有神、有人,有男、有女,有童、有叟、有妪,—有众多的人物它将有神话中舜与二妃娥皇、女英的动人故事,命运之神的故事,黄河河伯、巫山女神的故事,以及丹浙大战的场面等,——有动人的故事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