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发现主教在南河有资产
不久,第二轮庭审如期开庭,珍娜这次列出了一系列对艾伦不利的证据,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罗杰主教的伟大和艾伦是如何一刀一刀*害罗杰主教,但马丁紧紧揪住了动机:他描述了大主教阻止了高档住宅开发项目的这件事,以及早在凶案发生之前,罗杰主教已经收到过二十次死亡威胁。珍娜指出罗杰主教身上的创伤是由左手造成,而艾伦恰好是左撇子;马丁询问右撇子是否可以伪装左撇子,法官并不否认这种可能。
最重要的是,珍娜成功找到了凶手留在罗杰主教胸口上的死亡讯息的含义:罗杰主教死时,凶手在他的胸口上刻了一串字符,B-32 156,这串字符指的并不是什么832156,指向的是教会内部图书馆中B-32号图书的第156页,这一页书上有一句话被人划了横线:没有人能长期以虚假面目示人,而最终不对真相感到迷惑。珍娜的意思很明确了:她认为凶手是想用这句话告诉所有人,罗杰主教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而如果谋*罗杰主教只是出于利益纠纷,根本没有这样故弄玄虚的必要,能了解到主教的“里子”的人,怎么说也得是主教身边的亲近之人,而艾伦作为辅祭无疑完美符合这样的标准。马丁对此无言以对,局势一时变得十分糟糕。
庭审结束后,马丁恼火地再次冲进艾伦的囚室,他咄咄逼人地问艾伦是不是喜欢在书上划线,艾伦依然结巴着说不是,他根本没看过庭审中说的那本书,大家都找罗杰主教借书,不是只有他。马丁已经不想听他狡辩了,径直走出囚室。他要求助理们找到犯罪现场的第三个人,两个助理都气得收拾东西就自行离开。尹医生再次找到了艾伦,她上次提起琳达收获了艾伦异常的反应,于是试图继续从琳达突破。摄像机没电了,一直滴滴响着,尹医生声音轻柔但步步紧逼地一直问着关于琳达的问题。艾伦不断闭眼,结巴着恳求医生改天再问,摄像机还在响,艾伦说自己头痛。他看起来确实非常痛苦。摄像机还在响,艾伦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暴躁了,医生去关了摄像机,继续引导艾伦,你知道摄像机能做什么吗?艾伦的表情突然变得残酷和凶狠,他说,我怎么知道?
艾伦表情变得凶狠
医生不由得退后了。艾伦的头反复点了几次,医生试探地轻声叫,艾伦?艾伦重新抬起头时已经又变得正常了,他紧张地闭了两下眼睛问,怎么了?
马丁和汤米依然蹲守在艾伦住处,嫌疑犯辅祭阿力果然又送上门,经过一番追逐,他们抓到了阿力。他们问阿力来干嘛,阿力说是来找一卷色情录影带。在马丁的逼问下,他交代了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大主教确实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他喜欢看别人多人运动,经常装模作样地布道十分钟,就逼迫阿力、琳达和艾伦三个人活动,他亲手拍摄小电影。阿力认为*大主教的人应该正是艾伦,艾伦不堪受辱所以才奋起*人,偷走了录影带,他问马丁是不是艾伦*的人,马丁否认了,汤米被马丁的执迷不悟气得翻白眼。
马丁也或多或少感到绝望,他其实有几分信任艾伦并不是凶手,但现在如果阿力说的是真的,那么艾伦确实有*人动机,也就是说艾伦或许就是真凶,一直以来都是在骗他。马丁赶到主教家中,打开书柜,书柜中有许多录像带,他找到阿力所说的录像带,用自带的更换后,带走了它。马丁和助理在事务所看了那卷录像带,主教一字一句指导着画面中的三个人,画面不堪入目。
马丁愤怒地来到审讯室,他支开了医生,对艾伦说,因为他的委托人对他说假话,他现在要败诉了。全世界都认为艾伦是凶手,只有他不相信,所以现在马上给他说实话。马丁的诘问密集而急促,他强硬地说自己已经看过了录影带,艾伦马上受了刺激,转身趴在墙上,马丁还在问他是否在书上划线,艾伦不断用头撞着墙,情绪突然崩溃了,马丁继续质问艾伦,艾伦突然转身一脚将凳子踢开,揪着马丁的领子把他压在墙上。
艾伦将马丁压在墙上
新出现的这个人格自称罗伊,他与马丁勾肩搭背,说是他主导了对罗杰主教的*人事件,结果艾伦这个蠢货突然出现,害得他没跑掉。马丁问罗伊,琳达是怎么回事,罗伊的表情突然变得愤怒而疯狂,他大骂,你也看过那卷*千刀的带子了?他狠狠地一拳把马丁砸到墙上,吼道,我早跟艾伦那个废物说了要把那卷带子丢了!医生惊恐地冲了进来,罗伊见状知道心理医生也听到了他们方才的谈话,惊慌地往地上一瘫,双手捂住太阳穴。当他的手放下去,他又重新变成了艾伦。
这次询问结束后医生很高兴,她说艾伦是典型的多重人格,儿时受虐、容易昏倒,这都是形成多重人格的典型情况,但马丁并不高兴,因为艾伦真的是凶手,他原先的辩护策略是凶手是第三人,辩护过程中不能修改辩护策略,而且多重人格这种东西也不容易在庭上证明。
马丁又来到酒吧喝酒,遇到了记者杰克。
马丁回到事务所,他向助理们说明了艾伦悲剧的人生,他坚持要向大众公开罗杰主教对艾伦施虐,以保住艾伦的生命。助理们无奈地说,但你是艾伦的委托人,就算你提交带子,带子也不能作为证物。马丁对助理们挑眉,助理们一时间都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汤米骂了一声。
珍娜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正是那卷带子。珍娜愤怒地约见了马丁,她说马丁别想自己会公开这卷录像带,一旦她公开这卷录像带,摧毁了罗杰主教的名誉,她的职业生涯也就结束了。马丁笑着对她说,如果你不公开这卷录像带,什么是艾伦的*人动机呢?珍娜陷入了沉默。萧纳西同样收到了男主的录影带,他果然警告珍娜不要将录像带送上法庭,如果没有艾伦的*人动机就自己想办法,现在要审判的是艾伦的犯罪,不是天主教的犯罪。珍娜没有说话。但她心中的涟漪彻底无法平静了。
珍娜约见马丁
第三次庭审开始了。当着萧纳西的面,珍娜还是提交了录像带,作为证物。萧纳西在旁听席中僵住了。在公开放映录像带前,珍娜彬彬有礼地对萧纳西点头说,谢谢你的建议。
马丁很快接到电话。他的朋友乔伊被*死了。他陷入了出离的沉痛和愤怒。他在艾伦案子的庭审上传唤了萧纳西,问他之前掌管整个州的司法系统的几十年间,难道真的就没听说过罗杰主教的丑闻吗?1985年有位叫欧迈克的年轻人早就指控过罗杰主教行为不检,且在警局留下了完整的指控主教性虐待的文件,他辛辛苦苦把罗杰主教的丑闻压了下去,最后主教却否决了他的改建计划,他一定很愤怒吧?法官叫停了马丁的指控,珍娜的上司走过来告诉珍娜,你该换份工作了。法官叫走了马丁,判定他传唤萧纳西的内容全部无效,并罚款一万美元。
最后一次开庭开始了。法院传唤了尹医生,医生说艾伦确实患有多重人格疾病。艾伦的性格中受创太深,无法产生愤怒和挫折感,所以他产生了罗伊这个人格来帮他反抗痛苦。珍娜说,所有人都会遭遇挫折,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产生双重人格,艾伦不过是编造了罗伊作为借口,来逃避刑罚。陪审团一片沉默,显然都接受珍娜的解释,法院只得暂时休庭。
休庭结束后,马丁知道自己必须让罗伊出现,才能扭转局势了。他开始用言语刺激艾伦。他说,大家都看到了那卷录像带,这会改变你对于罗杰主教的看法吗?艾伦低下头。他结巴着说,这是我报答罗杰主教的方式。马丁结束了问询,他对珍娜说,接下来该你了。珍娜站起身,她问,你觉得罗杰主教表里不一吗?艾伦嗫嚅着说,是的。珍娜问,你爱罗杰主教吗?你像爱父亲一样爱他吗?即便他让你和女朋友在他面前表演以让他开心?艾伦耻辱地眨着眼睛,结巴地说,主教无法驱赶心魔,他不得不这样。
珍娜加重声音,他需要你这样,他要你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为他表演,这就是你的作用,而你仍然认为他表里如一?我受不了你的无耻了,如果我是你我会挖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手指……艾伦终于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刺激,他扯着自己的头发,变成了罗伊,从被告席上跳出来袭击了珍娜,重重打在她的脸上,揪着她的头发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