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行囊,住进了西双版纳的山里,和同样是退隐深山的音乐人曹方住在一起,她们去森林里找种子,挖腐质土,买来堆肥的桶,整理厨余垃圾。
在西双版纳待了大半年后,阿朵又去了美国,学习心理辅导。
后来,阿朵来到了苗族聚集的一处深山里采风。来到这里,她便再也没有离开。
她与当地的少数民族一起生活,跟着蜡染大师学手艺,养花、种地,拜国家级“苗鼓传承人”洪富强为师,成为“苗族鼓舞武术鼓传承人”。
人间蒸发的五年里,几乎没几个人知道她的行踪。而这段自我疗愈的时光,也为阿朵重启生活埋下了坚实的力量。
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里有句话这样写道:“生活时常会让我们感到艰辛,并会让我们无数次目睹生命在各种重压下的扭曲与变形。”
曾经让阿朵跌入谷底的一切,现在也让她重新站起来。
如果一味朝着目标前行,将沿途的风景和内心的感受统统忽略。那么,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也只会是一片荒芜。
诚然,这之间的关系并不容易处理,这也需要我们更加认真地审视内心:你是不是在为生活而战的时候,全然忘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