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白萌堂如此说道:
我把家里的银子三万五千多两都交到了广亨钱铺入了股,吃息分红,这笔银子与家产分开,不管多难都不能动。公中的银子存到了汇丰,省着花还能维持个两三年。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佣人都辞了,每房只留一个,各房的份例也都减了一半,熬金汤的金子和细料库的药,都是各房私产,也没查封,各房也都不能动。百草厅总有盘回来的那一天,还会有大用场……
她以老铺牌匾入股,拿修祖坟的银子养太监,通过常公公把宫廷供奉给了南记,自己又盘下濒临*的南记,拿南记和百草厅打擂台。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让百草厅又重新白姓。
在白家看来的死局,在二奶奶看来,它就是活的。不过是,“忍一时”的事情。可这个“忍”字,太难做到了。白萌堂铁骨铮铮的男儿就是败在了这个“忍”字上。二奶奶就是赢在了这个“忍”字。
是二奶奶把白家重新推向顶峰,也是二奶奶让白家进入一个新的繁盛时期,正如那条金鱼一样,是二奶奶给了白家新的生命力。
《大宅门》第2集二奶奶捡起地上那条濒临死亡的,被白萌堂狠狠甩出去的金鱼,象征着白家,金鱼的命运,象征着白家的命运,白家败在白萌堂的手中,又再一次被二奶奶推向顶峰,其实早就在二奶奶的这一个举动中暗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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