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时代所有插曲试听,创业时代插曲原唱是谁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8-09 23:49:23

新华社北京7月26日电 7月26日,《新华每日电讯》发表题为《方言音乐响起来——将田野的风、山岗的土、小城的愁写进乡音里》的报道。

“当未来的世界充满了一些陌生的旋律,你或许会想起现在这首古老的歌曲。”罗大佑曾在《未来的主人翁》中唱道。

从港台音乐人的粤语、闽南语歌传唱于大街小巷,到越来越多以方言为主要载体的独立乐队成为年轻人追逐的潮流。方言音乐从遥远的民歌中汲取灵感,以传统的中阮、唢呐、马头琴为创作工具,将田野的风、山岗的土、小城的愁写进乡音里。

如今,方言音乐的声量正在不断增大,成为中国流行音乐这条长河中极具标识性的一段。

方言音乐成“显学”

长调、马头琴、呼麦、舌簧一出,现场几乎雷动,所有观众都被点燃了,跟着音乐的节奏蹦起来……玩乐队近20年,来自内蒙古的“安达组合”真正意识到自己“出圈”,是这两年的事情。

“当时想的是,最多唱一首歌、露个面,就各回各家了,毕竟能听懂蒙语的人不多,谁知道一下子就‘爆了’。”2023年,“安达组合”参加了综艺《乐队的夏天》第三季,第一期就拿下第一名。自那之后,队长那日苏明显觉得年轻乐迷多起来了,以前一个抖音视频评论只有几万,现在一下子能飙升到几十万。

其实,在真正被国内主流、尤其是年轻人“看到”之前,“安达组合”的成绩已经足够耀眼。他们拿过第12届中央电视台青年歌手电视大奖原生态组团体第一名,专辑《风马》获得世界权威音乐杂志《songlines》颁发的年度最佳唱片奖,常年在欧美等地巡演,登上欧洲最大音乐节丹麦罗斯基勒的舞台……但真正被国内年轻人看到,综艺和社交媒体功不可没。

同“安达组合”一样,近几年,很多方言音乐的“出圈”,都是依靠现象级综艺节目、影视作品和社交平台。

以客家话为主要创作语言的林生祥,因在电影《大佛普拉斯》中创作的配乐《面会菜》爆火而为大众所熟知;“还潮乐队”因给电影《爱情神话》做了配乐《旧社会顶穷的人》,开始被越来越多的观众熟知;同样唱蒙语歌的“杭盖乐队”参加综艺《中国好歌曲第二季》,吸纳了一批“死忠粉”。

来自广东、以海丰方言歌出名的乐队“五条人”,也有相似的成长路径。“五条人”成立于2008年,2020年参加了《乐队的夏天》,收获大量粉丝。此前,动漫《刺客伍六七》选用了他们的作品《阿珍爱上了阿强》作为插曲,这首“神曲”瞬间红遍了网络。

如今,“五条人”在社交媒体上有上百万粉丝。“跟着五条人游海丰”一度成为很多歌迷的选项,海丰这个低调的小城成为年轻人“逛吃逛吃”的热门目的地。

在知名乐评人宁二看来,要论方言乐队“出圈”的标志,从传统只能容纳几百人的livehouse(小型现场演出),到数千人、甚至上万人的“正经”演唱会,演出规模的变化可被视为重要观测点之一。

2023年7月,“五条人”在广州举行了万人级演唱会“大时代歌厅”。今年5月,同主题、同规模的演唱会在北京落地,预计今年下半年还将在国内其他地方复制落地。

“老乐队”突然爆火,越来越多年轻的方言乐队也逐渐诞生并崭露头角,凸显出行业的热闹景象。

虽然已经解散七八年,但以唱沪语著称的乐队“顶楼的马戏团”仍在社交媒体上被频频怀念。他们歌里唱到的绍兴路、福州路、昌里路等关键地标也经历多番变迁,让听歌的人对那些年的上海感怀不已。

2020年组建的宁波话乐队“还潮”的团员也毫不掩饰对于“顶马”(“顶楼的马戏团”)的喜爱。如同“顶马”把为申花“噶油”(加油)、“输忒了”(输了)写进歌里,他们也把宁波话“昼过”(中午)、“晏到”(迟到)写进歌里。黏答答、细腻的吴语风格吸引了很多乐迷,“顶马”原主唱陆晨的朋友当中,真有人以歌为图,按照歌词去打卡了一遍宁波的三江口、府桥街、舟宿渡……

方言乐队到底有多火?目前中国到底有多少方言乐队?这可能很难回答。但毋庸置疑,它们的独特性的确吸引了很多音乐厂牌的关注,包括方言音乐综艺《十三亿分贝》、致力世界音乐的北河三音乐厂牌、腾讯音乐人发起的“方言民谣”征选计划等,都希望将各地方言元素融入音乐创作,唤起城市人文记忆。

换言之,在我们所熟知的、泛化的流行音乐框架中,方言乐队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姓名”和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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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摇滚内核

为什么要听、要创作方言音乐?

其实,不只是中国人喜欢用方言创作,在海外,用地方口音进行演唱至少已有上百年的历史。比如,曾拒领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民谣歌手鲍勃·迪伦,就带有浓浓的家乡明尼苏达州口音;意大利民谣诗人法布里奇奥·德·安德烈,也热衷于用热那亚方言演唱;早期起源于美国黑人奴隶的劳动歌曲的蓝调(Blues)也多用方言进行演唱……

知名乐评人邹小樱觉得,当人们厌倦了传统唱片工业、流水线式包装出来的明星和歌手,就天然想要追求一种更加个性化、更有特色的审美体验,在创作端和鉴赏端都是如此。尤其是在县域经济、小众旅游、返乡创业的时代浪潮下,方言与流行文化的结合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今年6月,来自四川成都的歌手施鑫文月的专辑《巴蜀文艺复兴:第二章》在第二届浪潮音乐大赏获得年度其他地方方言专辑奖。被问及为什么要创作成都方言歌,这位出生于1999年的年轻人的回答言简意赅,“很简单,就是好玩。”他说,成都方言里那些幽默和俏皮,正好契合了他对巴蜀大地的认知,也是自我表达的一部分。

被意大利《晚邮报》誉为“当代音乐的马可·波罗”,意中文化交流与发展中心中方主席张长晓认为,当前,中国年轻群体追求一种更具个性的表达,方言自带各个地方的历史基因和地理文脉,在表达上更占优势。

中山大学汉语语言学教授杨蓓介绍,当前仍活跃在我们生活中的方言,大多从中古音演变过来,各自保留的特色不太一样。比如,以音调论,中古音共有8个声调,吴语有5个声调,同时保留了入声字、清音和浊音,粤语共保留了9个声调……由此,方言音乐一方面能唤起人们记忆中“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另一方面又能提供差异化的特征,满足人们求新求异的心理。

社会环境的变化对传统文化的复兴也起到重要作用。宁二觉得,随着非遗保护、旧城改造、西部大开发等一系列公共政策的推行,人们对地域文化、方言母语、少数族群、传统生活等越发关注,大众对传统音乐和文化在日常审美层面的需求也有了很大提升,为方言乐队的集体诞生提供了一定基础。

被问及用方言创作的初衷,陆晨说,他一直记得自己的少年时代,张国荣、邓丽君的粤语歌风靡全国,KTV里,到处是蹩脚、力争唱出原汁原味粤语歌的爱好者,所以,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歌能不能唱出家乡的味道。

在陆晨看来,与其说是用方言唱,不如说是用母语唱,“那种亲切感,以及所能表达的意蕴,有时候是普通话所不能替代的。”就像他的《上海童年》里写到的“六月里,落雨”,如果用普通话,变成“六月份,下雨”,就很难将江南地区这种独有的气候、扎根于上海人记忆里的那种味道展现出来。

那日苏也琢磨过一阵子“安达组合”“出圈”的原因,他说:“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草原梦’。”点开音乐播放平台“安达组合”的评论区,“我先低头吃草了,各位随意”“把车卖了去买马”“也听不懂在唱啥,但是坐在上班的地铁上眼泪唰唰地流,太感动了!”……大量听众的热情被激发出来。

这套理论也得到了邹小樱的认同。他觉得,也许这就是中国人内心最本源的驱动。从自古以来的一次次民族大融合,到如今《山海情》《漫长的季节》《我的阿勒泰》等为代表的影视剧大火,也许,胡服骑射、套马杆的汉子、粗犷的信天游、滑稽奔放的二人转……本就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基因,这就是中国人的摇滚内核。

如今,中国人的摇滚内核正在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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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自己的歌

如果说20年前,听众耳朵被传统唱片工业下的流行音乐所“驯化”时,突然有一批人开始用方言写歌,可以称之为一件很酷的事情。今天,仅仅是用方言唱歌这件事,可能已经不那么时髦了。与所处的这片土地最真实的牵绊,对方言背后的山川地理、行为生活、地域文化的描写,成为更多音乐人的追求。

提及上海,可能很多人的第一印象会是陆家嘴“三件套”、“梧桐区”的city walk,或者是滨江的国际社区,鲜为人知的是,在沪郊,农业一直有着绵延的生命力,来自上海青浦的一首“田谣”记录下了这些。

2020年,音乐人小河的“寻谣计划”来到上海,陆晨作为本地音乐人也参与其中,他们在青浦区金泽镇杨湾村找到了80多岁的倪明生。“狂风暴雨落下来,东南角万顷枯苗救活来……”从倪明生老爷爷口中,人们听到了过去上海农民在田间地头干活时常唱的《救枯苗》,沪普独特的发音和节奏下,一段鲜活的历史得以重现。

“用方言写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意味着你必须挖掘出与这个方言紧密关联的土地和人文,或者说,创作者首先面临着‘这首歌为什么必须用方言唱’的问题。”邹小樱说。

毋庸讳言,对于中国大部分的方言音乐创作者来说,从“模仿”西方摇滚乐到逐渐找到自身的主体性,最终回归自我几乎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回想起来,歌手苏阳觉得自己创作生涯中,特别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生活在西北的小城市,被“投喂”的西方摇滚理论比较少。印象特别深的一次,是30多年前,倒了几趟公交去一个朋友家借摇滚学教材复印,由于太过珍贵,这位朋友“全程陪同”,生怕弄丢了教材。不过,因为缺乏一些基础知识,又有语言障碍,苏阳学得懵懵懂懂,“现在想想,得亏那个时候没学明白,才有了自己解读和创作的空间。”

苏阳坦言,自己也曾一度亦步亦趋追逐西方摇滚的那一套玩法,后来逐渐发现“越演越松懈,没劲,没意思”。什么是属于中国人自己的歌?他渐渐与过去的自己“决裂”,剪掉了长发、穿起了黑T、布鞋,像一个真正的西北“老汉”那样,从西北大地的原生态民歌艺术形式“花儿”“秦腔”“道情”“坐唱”当中寻找到答案。

“每个民族的语言和旋律都带有自己的特点,这是我们的基因。”在苏阳看来,中国人的音乐不是按照规划的节奏系统,而是派生于语言的。从《诗经》时代,人们反复吟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开始,“比兴”的手法就一直贯穿于中国人的文学和艺术表达,如今这种手法被大量保留在“花儿”“秦腔”及一些民歌小调中,这也是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他想把这种正在流失的、旧有的表达方式找回来。

如今,苏阳的不少歌都脱胎于“花儿”及一些西北小调。比如,最为人所熟知的《贤良》就脱胎于宁夏南部山区的民歌小调《十劝人心》,“石榴子开花嘛叶叶子黄呀,姨娘嘛教子女贤良”,也是用了比兴的手法。“就像当代文学特别提出了‘通感’的修辞手法,中国传统文艺作品,也是触觉、视觉、听觉、甚至嗅觉同步的,古老的歌谣里,这些都有。”苏阳说。

对独特的节奏和韵律的找寻,也是不少本土音乐人决心要“唱自己的歌”的重要原因。

在宁二创办的“土地与歌”论坛上,很多本土民间音乐爱好者都提出了一个非常共性的问题——没法用节拍器和校音表。苏阳觉得,这是因为中国民歌实际上是相对音准,而不是绝对音准,“玩外国人的音乐,不是我们嗓子不够沙哑,也不是我们不够玩命,是因为我们的语言和音乐形式是脱节的。”

这些年,苏阳开始确信,每个族群都有自己最舒适的音阶,找到那个点,作品就会更有感染力。他也渐渐意识到中国传统的十二平均律对音乐的贡献有多大,对于一些探索将民间音乐和现代音乐结合起来的人来说尤甚。

施鑫文月也关注到了中国传统五音“宫商角徵羽”的魅力,并找到它颇具世界性的一面。

“人的一生就那么多时间,与其花时间成为别人,为什么不花足够多的时间成为自己?”施鑫文月13岁就去美国读书,在海外呆了十几年又回到成都,这种跨文化的经历让他对自己出生、成长的土地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让他更笃定,要写最熟悉、最让自己感动的事物,“纯粹的国风、不加活化的传统也不会有生命力,在传统与现代中寻求一种融合,是致力于吟唱地域文化的歌手永恒的课题。”

同一个世界,同一种感动

也许正是因为拥有足够的主体性和本我特色,中国方言音乐在海外市场的受欢迎程度要远高于早些年流行的蓝调、嘻哈等音乐。

包括“二手玫瑰”、“苏阳乐队”、“五条人”、“安达组合”、“杭盖乐队”、“赛努拜尔”等都有丰富的海外演出经历,足迹遍布十几个国家和地区。

苏阳一直记得2016年去美国的演出。他在哥伦比亚大学和哈佛大学举行了《黄河今流》项目分享会,跟外国人谈中国的花儿、秦腔和皮影;举行了地道的西北风摇滚演出,在金发碧眼的观众面前唱“石榴子开花嘛叶叶子黄呀”……

今年7月中旬,苏阳再度去哥伦比亚参加第34届麦德林诗歌节的演出。作为诗歌节现场唯一的音乐人,苏阳最后一个上场,中文歌词“咿呀咿得儿喂”被翻译成“yeah yeah,in the wish”,带动全场大合唱。原定的5首歌唱完,观众还久久不愿离去,热情的呼声中,他又返场唱了一首中国民歌《蓝宝石》。

与很多具有强烈地域特色的民族音乐组合一样,“安达组合”在海外出名比在国内出名早。

2006年,上海国际艺术节的一天,在看到“安达组合”的演出后,来自美国的蒂姆·皮尔斯萌生了要在美国推广“安达组合”的想法。随后,他带着一群人来到中国,花了3个月时间拍了一部关于“安达组合”的电影。

“这个电影当时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在各大电影节上播放,甚至制作成了DVD,后来还在网络电视台进行播放。”蒂姆·皮尔斯说。

张长晓长期致力于推动中意文化交流。十几年来,在他的协调下,包括苏阳、崔健、张楚等音乐人和“痛仰”、“草东没有派对”等乐队都多次在意大利的音乐节上演出,同时,他也积极把意大利的特色音乐引入中国。

“每当有中国人演出,当地就有一波小小的轰动,火车站等重要公共场所贴满了海报。”张长晓说,音乐是一种不管在哪里、戴上耳机就能听的载体,客观上有利于拉近不同国家人民的距离。

为什么这些带有强烈地域特色的作品在海外市场格外受欢迎?

形式上、唱腔上符合海外人士“想象中的中国”固然是重要原因,但对于本土方言音乐人来说,在个性之上寻求共性、描写人类共同的情感,这种追求可能是更重要、也更底层的逻辑。

“五条人”的主创曾多次提到,他们最初的音乐启蒙不少来源于小语种音乐,然后才是各类实验音乐和先锋摇滚。如今,他们也会从爱尔兰作家贝克特、塞尔维亚导演库斯图里卡、芬兰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等的作品中寻找灵感。

苏阳也时常觉得,他能在一些非洲音乐中听到西北民歌的旋律,一些美国的听众也反馈,在听到他的音乐时,会产生一些来自家乡的熟悉感觉。“今天我们有印第安人的音乐,也有来自中国黄河的音乐,这些都是有个性的,但是我们追求的音乐性应该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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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如水岁月谱成歌

如今,方言音乐的价值正得到更大范围的认可。

专业层面,“五条人”、“苏阳乐队”和“玩具船长”都已经先后获得过华语音乐传媒大奖中的重要奖项;商业上,地方文旅部门加大了对地方乐队的支持,遍地开花的音乐节和不断增加的livehouse也增加了方言乐队展示的舞台;社会层面,将拯救方言的工作寄希望于方言歌曲,当然显得不那么实际,但多位方言学研究学者都认为,流行文化对方言的活化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

在南京大学文学院助理研究员汪莹看来,语言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日常使用,方言带给我们的是多样性的体验。随着现代社会人口流动的规模和速度不断增大,方言的消损是难以避免的。但是,方言乐队对地域文化的挖掘延缓了方言消逝的速度。

张长晓则认为,唱片工业时代,大众所能看到的都是唱片公司制作、分发、营销的内容,人们能做的就是被动接受,但随着抖音、微信等社交平台出现,方言乐队这类小众文化开始获得流量,受众可以筛选喜欢的音乐品类,这体现了行业非常进步的一面。

方言音乐人也保持着对行业变化的敏感,在纷扰中做出自己的判断。

比如,人工智能时代来临,创作者会不会感到焦虑?

今年4月,“五条人”在社交平台发布了一条试听AI创作歌曲的视频,听完之后,“五条人”主唱仁科长舒一口气,“看它写成这样,我就放心了,踏实了。”在他看来,人工智能创作的歌曲,“就像是鸡精和味精撒在橡皮筋上,没有任何人类可以食用的东西,全是塑料。”

如何在拥抱商业的同时拥抱人文主义、人本主义,追寻一些不那么“塑料”的东西?

对此,施鑫文月立场鲜明。他觉得,有时候,一个新鲜的潮流出来,大量的人蜂拥而上,就像100匹狼去抢一块肉,但没有人去思考,究竟什么是真正的好东西,就像midi音乐合成器和AI,看起来很好用,但缺乏了对音乐和生活本身最基本的敬畏。

“话说回来,如果你写的东西还不如AI写的,那就该自己反思了。”施鑫文月笑说,不管如何,不能让听众吃“发霉的面包”。

悠悠岁月,漫长又短暂。今天,方言乐队的热闹可以持续多久,又如何应对不断变幻的外部环境?面对越来越挑剔、被新鲜感“惯坏”的耳朵,是该迎合还是固守?这些问题的答案似乎充满了不确定性。

但无论如何,在城市与乡村,在高楼大厦与阡陌田野间,方言乐队始终展现的是对今天所处时代的关照。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像写诗一样写歌,像生活那样唱歌,唱历史变迁,唱山河岁月,方言歌曲的回音恒久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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