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威葳的扮相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她的表演很有内涵,情绪“火候”把握十分到位。
影片中坐地铁的前后三场戏,就把玫竹生活的困顿和情绪的变化演绎得清晰、到位。
第一场戏,是接到女儿发烧的电话。
这个时候女儿还未确诊白血病,从刘威葳的眼神里,你能看到一种淡淡的忧伤,但没有绝望和焦虑,带着一种普通上班族忙碌的木然。
第二场戏,是她坐着地铁去见肖路,表达自己想要再生一个孩子的意图。此时女儿已经确诊。
她的眼神已然被忐忑和焦虑占据,从严肃的表情里,我们能感受到玫竹内心的打鼓,以及对自己这种想法的心理排斥。
第三场戏,试管婴儿与人工授精均告失败,拯救女儿的生命迫在眉睫,为了孩子,玫竹不得不向肖路提出“自然受孕”的想法。
这是她去见肖路时的场景,眼神里已经有一种近乎绝望般的呆滞,虽然脸上更加白净,也化了妆,但能明显感觉到她与前两次坐地铁情绪的不同。
这是一个黔驴技穷母亲的最后一击,也是她能拯救女儿的唯一办法。
《左右》中的刘威葳虽然诠释了一个具有悲情色彩的女性形象,但她很少有哭戏和爆发戏,从始至终没有煽情。
尤其是当她找到前夫提出再生一个孩子的时候,显然做过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她语气舒缓试探,眼神却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