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级别,上海电影节是老大
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上海电影事业迅猛发展,一批德高望重的艺术家张骏祥、徐桑楚、谢晋、白杨、秦怡和吴贻弓等顺应电影发展的潮流,积极倡议在上海举办国际电影节。吴贻弓在2002年出版的《中国电影导演系列丛书·灯火阑珊》中这么回忆:“我们要有自己的国际电影节,这是几代中国电影人的梦。”
1993年10月,第一届上海国际电影节诞生,它与戛纳、柏林、东京、威尼斯等电影节一样属于国际A类电影节。为什么是在上海?这与这座城市的文化发展和城市地位相关。1895年电影在法国诞生,第二年上海就有了电影放映活动,这是中国首次电影放映。1913年,中国电影史上的第一部小型故事片《难夫难妻》在上海诞生。所以上海有着浓厚的电影文化和悠久的电影历史。
上海电影节对普通影迷来讲也是一项大福利,每年上海电影节的抢票都是头等大事。2018年上海电影节期间甚至流传“用一张《小偷家族》的电影票,换上海内环一套房”的梗,虽然是影迷的戏谑之言,但足以反映出“有一种影迷狂欢,叫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全民狂欢心态。
相比之下,诞生于2011年的北京电影节虽然坐拥首都之便,但无论是影片的参与度、奖项的含金量,以及影迷的参与心理来看,都稍逊一筹。文化积淀这种事需要时间来培育,急不得。
论培育新人,贾樟柯功不可没
2017年3月,由导演贾樟柯发起的平遥国际影展启动,贾樟柯表示,这是一个尊重电影、分享文化、尊重影迷以及尊重电影人劳动成果的电影展。平遥国际影展是继上海国际电影节、长春电影节、北京国际电影节和丝绸之路电影节之后,第五个获得国家批准的国际电影展。
平遥国际影展的一项重要职能就是关注华语新人新作,以今年为例,由演员祖峰执导、入围第72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的《六欲天》,入围莫斯科、慕尼黑国际电影节的《蕃薯浇米》,入围鹿特丹、慕尼黑国际电影节的《周军的行走》,都在平遥进行亚洲首映。热播网络剧《法医秦明》编剧徐翔云的首部导演作品《追凶十九年》等也在平遥进行全球首映。
另外,每年在西宁举行的FIRST青年电影展也是新人导演的福地,它始终保持独立态度,用作品来衡量导演。2014年的First青年电影节发掘了《殡棺》,这部电影更名后成为院线佳作《心迷宫》,并使得新导演忻钰坤走入大众视线,他后来拍摄的《暴裂无声》也是在First青年电影展上首次亮相。
近年来,澳门国际影展、丝绸之路电影节等各类电影节应运而生,这些电影节都在凸显地方文化特色,促进文化交流上下功夫,但无论是在影响力、吸引优秀影片,还是发掘新人方面还都有待进步。然而这也反映了举办电影节是如今很多城市文化交流的“刚需”。
那么问题来了,举办第29届金鸡百花电影节的任务交给郑州,我们能啃下这块“硬骨头”吗?
牵手电影节,郑州将如何“圆梦”
城市电影影响力是风向标
除了往年金鸡百花这种各城市轮流坐庄的电影节,其他电影节多是选择具有电影气质的城市,比如北京是中国电影市场重心,上海是时尚之都,长春曾是电影制作重地……
如果要考量郑州的话,河南的电影票房市场一定是重要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