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吧肿瘤君是谁拍的,滚蛋吧肿瘤君原型告别视频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5-04-06 16:28:52

《我和我的祖国》之《回归》剧照

澎湃新闻:立项之后如何推进?还请具体讲讲。

傅若清:定下这个事儿,决定了哪7位导演担纲,接下来我作为总出品人、陈凯歌作为总导演、黄建新作为总制片、张一白作为总策划,我们4个人会先开了3次会,确定了这部片子的调子,就是“历史瞬间,全民记忆,迎头相撞”12个字。

具体的操作,第一步先找从1949年建国到现在,哪些是值得拍的瞬间,哪些是必须拍的瞬间,同时又回避了一些历史敏感问题的点。这么梳理下来,大概划定了20多个,然后再从中做剔除。你比如1976年唐山大地震和1998年抗洪,这些事情一来比较悲情,二来在规定时间段内也都很难呈现。再有比如“辽宁号”下水,很重要,很振奋人心,但我们不能把它做成一个资料片的效果,考虑到时间和成本也不现实。这些剔除之后,我们又连着开了7位导演参与的会,大家翻各种史料和大事纪,最后确定了10来个点由导演们认领。

作为总导演,陈凯歌做了很多工作,这个也不意外,他就是共和国的同龄人,各个时期的事情都经历过了。首先从7个选题里,他认领了扶贫这个题材,《白昼流星》其实讲的是天、地、人,凯歌有一点吃亏在于如果这是个长篇,就可以展现出他所有要表达的东西。除此之外,《前夜》升国旗这个点,当年工程师林治远的事迹是他想到的。这个点拎出来谁都觉得有意思,但谁都觉得难拍,正好之前开会管虎缺席,等他回来时只剩下这个题材,自然就交给了他。还有1964年第一颗原子弹爆炸,陈凯歌当年才12岁,后来导演(这段)的张一白才刚出生,这个点也是凯歌提出的,具体怎么拍是张一白来操刀。

澎湃新闻:到了投拍阶段,7位导演的作品先后交付后,如何串起来?你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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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国》之《前夜》剧照

傅若清:最早开拍是陈凯歌的《白昼流星》和管虎的《前夜》。第一个“交稿”的是宁浩,我一看,真好玩。第二个交的是陈凯歌,第三个是张一白,然后是薛晓路、管虎、文牧野,最后交稿的是徐峥。我觉得7个片子都挺好,但就怕7个“好”串起来整体感觉有问题。可以这么说,前期我们确定的“历史瞬间,全民记忆,迎头相撞”12字理念,每个导演都完成了,各自的作品都以情感为最终纽带。因为每个人的故事、事件都不一样,表现手法也不一样,有的是狂欢,有的是窃喜,但触动感情的情感点都特别好。张一白的《相遇》里,人们高举红旗狂欢,《歌唱祖国》的音乐适时响起。薛晓路的《回归》最后,漫天焰火,响起《东方之珠》……都是当时特别有代表性的音乐,脍炙人口。

“10年前的《建国大业》,恰好粉丝经济刚刚启动”

澎湃新闻:从2009年的《建国大业》以及2010年的《建党伟业》,你都有参与。10年来,主旋律电影在中国银幕上也有许多嬗变,能否稍作回顾?

傅若清:《建国大业》的时候,我是中国电影集团的副总经理,是董事长韩三平的副手,我也是《建国大业》的技术制作总监制,那时我还兼任怀柔影视基地第一任总经理,正好电影也是在那里完成的。那也是中影集团创作最红火的时候,《赤壁》《梅兰芳》《南京!南京!》等,几乎当年只要是(票房)过亿的片子,肯定都是中影出品的。2009年的时候,中国电影的核心创作团队还是以国有企业为主,国企掌舵人作为改革的先锋派,他们的号召力,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市场的局面和走向。当时民营的也就是华谊等几家,且拍的都是中小型商业片。从第一个大的商业片《无极》开始,基本都是中影先迈出第一步。《建国大业》同时启动的还有叶大鹰导演的《天安门》,切入点是天安门城楼挂灯笼的事儿。

澎湃新闻:《建国大业》《建党伟业》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几乎全明星阵容,即便是一场戏的配角也是大明星,到了《我和我的祖国》当然也有不少明星加盟,但大家关注点却在7位导演合作一部电影上,这似乎可以视作主旋律电影从1.0到2.0的迭代。

傅若清:2009年的时候,中国的电影市场票房总量也就三四十亿,到了2019年变成了六百亿的票房体量,在这个飞速发展过程当中,不管我作为一个国有电影公司的领导,还是作为一个电影人,都不能回避的一点就是整个电影创作市场环境的开放,可以调动方方面面资源,行业宽容度带来了市场的繁荣,还有影片类型的多样化。

《建国大业》推出的时期,我们刚刚开始了商业影片的探索不久,恰好也是粉丝经济刚刚启动的时候,电影市场化和商业化的点在于电影角色产生了很多的粉丝,这些明星本身就有很多粉丝,其实观众去看《建国大业》的理由,更多是冲着演绎角色的明星来的。现在回顾《建国大业》拍摄过程也挺难的,一开始我们只是3个角色找了明星,再然后10个角色由明星认领,再往后就变成了几乎各个角色都由明星充任。你不让他来都不行,他们抢着来。2010年我们拍《建党伟业》《建国大业》里没来成的周润发,包括周星驰都想来。

那个阶段,我们把主旋律电影往商业化和市场化上去推,选择的抓手是大明星,全明星这个点。但从电影故事和结构上来说,基本还是原来传统经典主旋律叙事的模式。这个实践坦白讲,到了2017年《建军大业》时就显现出了问题,那时电影市场已经有四百多亿元票房了,电影最后只取得了4个亿出头的票房,已经表明再用明星来点缀主旋律,号召力不复从前。这三部电影,不一样的点在于前两部的时候还没有流量明星,都是纯粹的影视明星。到了《建军大业》,一部分流量明星加入了进来。

澎湃新闻:但《我和我的祖国》即便从宣传上,明星都不再是一个关键点了。

傅若清:没错。《我和我的祖国》几乎就没刻意用流量明星,选择标准就是谁最优秀谁上,谁最合适谁上,所以才会有黄渤、葛优还有任达华、惠英红这些演员来担纲。他们饰演的角色,比如惠英红饰演的港警,内地有很多更红的女演员也可以演,但无疑她来演最合适。如果还走流量明星路线,张一白导演就不会选择张译和任素汐来演《相遇》,正是这两个实力派演员加盟,才会有长达三分钟的长镜头,才会出现戴口罩的戏。再比如说徐峥导演的《夺冠》,那个片子里的小男孩太可爱了,如果走流量明星,那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小鲜肉”有的是。

澎湃新闻:主旋律电影十年来的迭代过程中,还有一个动向是来自中国香港的导演,比如徐克、刘伟强等都拍过内地主旋律电影,你就此怎么看?

傅若清:我一直有个观点,像《智取威虎山》《红海行动》这样的电影,我不认为这些片子是主旋律影片,而是把商业片拍得主旋律化了。本身还是商业类型影片,加上了很多主旋律色彩。其实所谓主旋律也是我们大家定义的,它是有一些特征,比如说体现国家强盛,体现我们军队和执法人员的形象。这十年间,类似《红海行动》《中国机长》都可以算作正剧型的商业电影,《湄公河行动》其实是个警匪类型片,只是里面的警察是公安人员,但它们的属性首先还是商业电影,香港导演在把控商业电影的能力上确实要强一些。而三个“大业”,包括《我和我的祖国》,这些电影则自打出生就是一部主旋律电影,它们成功与否在于商业化、市场化的点拿捏得是不是好。《我和我的祖国》的成功就在于这个点拿捏得好,电影展现的都是小人物,从普通人的经历回应大时代、大背景,走进影院的观众都会有共鸣,他们不是伟人或者传统英模,他们同生活中的你我距离很近,我觉得这是《我和我的祖国》最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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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国》之《夺冠》剧照

澎湃新闻:华夏电影成立于2003年。2002年内地推行院线制,主流院线市场随即形成。你如何看待新世纪内地院线制建立的意义?

傅若清:中国电影成长和几个“开放”的点密切相关。2003开始院线化,把所有省市的发行公司变成院线公司,终端面向市场。制作端上,也打破了原来国家只认“厂标”,几大国有制片厂才能拍电影的局面。比如《甲方乙方》还是北京电影制片厂出品,后来冯小刚的贺岁片华谊就可以自己运作了,民营公司还可以签演员、签导演,最红火的时候全国70%的电影创作者都签在华谊。我觉得,从行业发展而言需要这样一个过程,过程中当然也出现了浮躁等方方面面的问题,但没有这个,中国电影市场不会发展得这么快。最近几年,市场上比较突出的问题是,追随市场的作品太多了,引领市场的作品太少。很多影片在往市场化的极致上走,也冒出来一些低质量,价值观值得商榷的作品,出现为了迎合而迎合的创作取向。而电影作为一个文化产品、文艺作品,引领市场的属性还需要被重视。这两年在“守正创新”思路的引领下,可以说有所纠偏扶正。

“修改别人的标准不容易,我们自己提供一套新的标准”

澎湃新闻:怎么看待当下大数据等新技术,在影视行业的运用?

傅若清:2009年的时候,中国电影人可能没有一个喜欢用数字摄影机去拍电影,都愿意用胶片,觉得还是胶片有质感,对胶片有自己的理解和情怀。但2010年,柯达公司*了,那没辙了,新的技术大家转天就全都认识了。还是得有个过程,拍《建党伟业》的时候还在用胶片,当时也考虑了半天,最后我们不知道用数字技术能不能达到要求的品质,最后还是用了胶片。

我的意思是,在革新面前不是你认不认的问题,是你怎么适应客观环境、客观条件变化的问题。《我和我的祖国》发行方中有猫眼,有阿里,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联合发行?就是看重他们的数据。《我和我的祖国》是我们结合数据发行最密切的一次,其实华夏、中影也有自己的数据库,但我们的数据库是“山里看山”、行业里看行业,而阿里本来就是互联网公司出身,看问题视野不一样。这次包括营销宣传上,也没有停留在传统运作方式上,外围我们会和张一白的宣传团队、伯乐、光线影业等多家公司进行合作,它们带来了非常丰富的,多维度的决策思路。我是以很开放地态度看待这些新事物,但同时不会去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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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清在CINITY全球发布会上致辞

澎湃新闻:提到新事物,近十年来中影推出的中国巨幕,以及今年暑期华夏推出的CINITY影院系统,能否介绍下它们推出的背景和愿景?

傅若清:中国巨幕是我在中影的时候参与主推的,我也是创建者之一。CINITY合建这个动因是我们发现在前期拍摄的作品,拿到影院放映之后,并没有呈现出预期的质感和效果。我当年到华夏之后,就想做这个事儿,当时就想用激光作为光源取代原先的氙灯、汞灯,前者的色彩显示性更好,同时作为激活点,要求电压、电流恒定,这样也就杜绝了有些影院为省电,调低电压,降低放映标准的情况。当时我就想推RGB红绿蓝激光放映机,当时唯一的问题就是成本,这种放映机太贵,所以我们要推一款性价比最好的产品。2016年上海国际电影节,我碰到李安,他正在做《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聊起来观点不谋而合。他的苦恼是拍出来后,没有设备能给放出来。他的片子容量34个T,咱们现在大多数片子是200个G!中间差着一百多倍的存储量和传输的码流。我在纽约看完后,觉得这是最好的3D影片,原先我对3D电影不感冒,《阿凡达》之后一窝蜂上了那么多3D电影,坦白讲都没法看,因为银幕的反射入眼的亮度,美国影院大概是4到5个伏特朗模,中国最普通影院是2到3个,而正常的标准应该是14个。所以根本没有把创作者想呈现的东西呈现出来,观众看得也是混混沌沌。到了《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120帧,亮度不跟上不行了,这个问题的讨论才开始公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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